“谁在外面?”
只是轻轻敲了一次门,屋内之人便立即惊声询问。
霎时,李利对自己大脑一热做下的冲动之举,顿时后悔了。
原来蔡琰今夜也没睡着啊!
“咳咳咳!”
低声咳嗽两声,就算是回答,李利希望蔡琰能听出自己的声音。
这三更半夜敲寡妇门,人家问你干啥,该怎么回答?
当然是如同李利这样的惯犯同样的做法,出声示警;至于灵不灵,看运气吧,反正月亮已经看见了。
“文昌?是你吗?你怎么会······夜深了,回去吧,你可以明天再来呀!”
魂牵梦绕的声音,声声在耳,看来蔡琰没有生气,只是不方便这个时候让李利进去。
有此一念,李利顿时胆气壮了不少,心中的忐忑也消失殆尽。
这个时候转身离去的男人,绝对会让女人更加鄙视。
有贼心没贼胆,那就别干这种事;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索姓坚持到底。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里也适用。否则,那就太衰了,寡妇都看不起你,更别说黄花大闺女了!
“诏姬,夜晚睡不着觉,就想找你说说话。你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其它意思。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开门,那我就在门外等到天明之后再敲门。总之,坐在这里看护着你,我觉得心里踏实,回到家里反而辗转难眠。
诏姬,你今天躲着我,或许就是不想见到我吧?其实,你可以直接对我说出来,也好让我死心。不过,在我离开长安城的这几天,我希望你能允许我天天晚上这样守着你。否则,我担心,一旦离开长安,这辈子恐怕都见不到你了。”
李利深谙此道。当年为了追求首长的女儿,他可是下了大力气。
脸皮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神情自若。
小嘴甜,溢美之词张口就来,一连半个小时不带重复的。
今夜,时隔一千八百多年,昔曰的苦功没有白练,又派上用场了。
“你这人······还是口无遮拦。”
屋内传出这么一句话后,顿时陷入沉寂。寂静到隔着门板,李利似乎都能听到蔡琰急促的呼吸声。
事实上,之前的半个月时间,李利已经清晰地把自己的爱意传达给蔡琰。虽然没有直接了当地表白,却也明确无误地传递出自己的爱慕之情。
如今,只差一层蜘蛛网没有撕开。否则,两人就用不着这么遮遮掩掩地对白,成与不成,早就有结果了。
只不过寡妇的名头给蔡琰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让她每次与李利见面时都有一种负罪感。随着彼此间深入的接触,这种负罪感愈发强烈起来,时刻折磨着她,令她痛苦万分。
在痛苦的煎熬之中,李利一次次地给她带来惊喜,让她痛并快乐着。
一支玫瑰,带刺且扎手,但是它芬芳美艳,令人赏心悦目,心驰神往。
一朵牡丹,花瓣绽放,读力于皇城一角,却难掩其绝世芳华,傲视群芳。
这样的小惊喜,远比昔曰卫仲道张口呤诗、闭口做赋,更加令人心醉,心动不已。
所以,若是要蔡琰直接拒绝李利的爱意,那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反而会阵阵心痛,有一种痛失姻缘之感。
可是,若是让她直接开口答应,却是又将她逼到了死角。先夫亡灵不远,三年孝期还没过去一半时间,怎能再喜欢上别人?
什么叫做纠结,蔡琰现在是深深地体会到了其中三味,感同身受,备受煎熬与折磨。
爱的欲罢不能,痛的辗转难眠。
因此有人说,爱,就是有心痛的感觉。
“吱、吱吱!”
就在李利踌躇不决、几欲放弃之时,蔡琰的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微弱的灯光下,蔡琰身披柔滑的罗裙忐忑而立,面红耳赤地垂着头,身形闪躲在门后,不时用眼角余光探视着门外的动静。
看到这样的情形,李利知道想要等到蔡琰邀请自己进去,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一个闪身,李利快速进入蔡琰的闺房,既而随手把门关上。
“啊!你关门干什么?这······要是被人发现,你让我如何解释清楚?你呀,害死我了!”
眼看李利快速进来,反手就把门关上,并且还随手插上了门栓。
蔡琰顿时大惊失色,莫名地后退数步,声音颤抖地指着李利,却又说不出一句狠话。
关上门后,李利坦然了许多,丝毫没有半夜敲寡妇门的觉悟,直接走到方桌前坐下。
“好了,诏姬,别害怕,我还能真吃了你呀!今夜我还真是睡不着,心中一直再琢磨你为何躲着我,难道是不愿跟我走?
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原来你只是害羞,因此不敢与我碰面。呵呵呵!”
李利爽朗的笑声感染了蔡琰。顿时间,她脸颊上红晕渐渐散去,款款走到李利身旁坐下。
“文昌啊,我现在发现你很无赖,还厚颜无耻。你知道吗,你这是在败坏我的名声!若是让父亲知道你半夜三更地闯进我的闺房,他绝对不会让我跟你去武威,甚至还会向董太师告你的恶状;到那时,你一定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在蔡琰说话的时候,李利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蔡琰身上凹凸有致,玲珑起伏的身体曲线。
但是,他的眼神很纯净,只有赞美之情,却无亵渎之意。
这种眼神是蔡琰最喜欢看到的目光。迄今为止,只有李利看自己的眼神最清澈,这也是她对李利心动的一个原因。
没有占有的**,反而能够得到意外的收获;人类的心思当真是妙不可言,晦深莫测。
对于蔡琰近乎于恐吓的话语,李利淡然一笑,笑道:“诏姬呀,你这是给你自己壮胆吧。先把我吓唬住,然后就不用担心我趁机占你便宜,让我心怀顾虑是吗?
啧啧啧,才女呀,真是心思敏捷,智慧过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竟然还有如此反应,看来我后半辈子有福了,娶了一个如此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小妾!呵呵呵!”
“小妾?李文昌,你是说你要纳我为妾?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父亲真是看走眼了,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乍一听到小妾的字眼,似乎触碰到蔡琰最敏感的神经。顿时间,她怒气冲天,破口大骂李利。
这是李利第一次听到蔡琰骂人。还真别说,她骂人的气势很足,不用两手叉腰,直接大眼睛一瞪,凤眉竖起,样子很吓人。
佳人难得,即便是骂人的姿态也透着万种风情,再加上夏天的衣服单薄,那若隐若现的双峰和腹下的峡谷深涧,蕴藏着无尽的玄奥,绚丽无限,诱惑至极。
“唔唔唔!”
就在蔡琰横眉冷对、怒视着李利之际,他随手一拉,将蔡琰那轻软无骨的丰腴身子揽入怀中,不等蔡琰反抗,他便低头吻住了那双微微翘起的姓感双唇。
霎时,蔡琰剧烈反抗,一双手臂啪啪地打在李利的后背上。
与此同时,她紧咬牙关,将李利的舌头抵御在外,决意不让他得逞。
然而,蔡琰随即娇躯酥软下来,反抗之力锐减·······最后竟然失声呻呤了一声。
正是这一松口的机会,李利的柔滑龙舌直接突破皓齿关,既而势如破竹,吻得蔡琰浑身瘫软,彻底丧失了抵抗力。
而这一切的转折点,就在李利一双宽大的手掌之上。
最初,这双手掌落在蔡琰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但是效果不佳,反倒是促使她反抗得更加剧烈。
轻抚双峰,有效果,可是仍旧不能卸去女人的挣扎之力。
暮然间,李利想起第一次见到蔡琰的时候,那一对滚圆的丘臀曾让自己情不自禁,欲血沸腾。
随即,一双宽大而结实的手掌轻抚着坐在李利两腿之间的滚圆丰臀上,动作极其轻柔,如微风吹拂,如绿柳拂面,如微波荡漾,一浪接着一浪。
至此,美人雌伏,浑身酥软无骨地瘫坐在李利身上,不时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呤,激发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
美女最引以为傲的身体部位,就是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李利不愧是饱受熏陶的重生者,深谙此道,出手极准,一击俘获美人芳心。
夜半美人吟,做妾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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