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守在关口的十几个妖士顿时都傻了眼,他们纷纷摸向自己的腰部,发现所有人的妖牌,居然都不见了!
任性心中简直笑开了花,他刚刚才发现,这小猫扯蛋和黑狗摘桃的招式,居然还可以当做盗取物品的招式用!
不愧是下九门的招式,就是这么牛!不管用哪一招,从这些妖族身上拿下妖牌,简直是过手了无痕啊!
这些个妖士,也真是太笨拙了,老子都拿走并且走了十几步了,他们居然才反应过来!嘿嘿,不过,老子走得这么慢,就是等着你们发现的!
“好大的胆子,连咱们的妖牌也敢偷,快全部交出来,不然,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脸妖士叫嚣着说道,背后的尾巴,有节奏地拍打在黄沙上,噼啪作响。
随着他的叫嚣,这里顿时围了很多妖族的人,也有几个人族的,他们不解地望着任性这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少年,心中都在叹息。
“哎,这个小子,是个人族,不知从哪里买了个妖牌,进入妖族境内,居然也不知低调点!”
“就是啊,惹了妖卫军的,从来没有好果子吃!”
“他居然敢偷妖卫军的妖牌,罪加一等啊!”
“不过,这些个妖卫军,平时也太嚣张了点,妖牌被他们随处买卖,只看妖牌不看人的,边境,迟早要被他们搞乱掉!”
“是啊,据说,妖卫军的将军,可是早就发大财了!”
“……”
围观的人中,有些人族的,则在为任性这个少年暗暗担心。
只是,任性却没事人一样,在那神色自如,还嬉皮笑脸的。
他手中摆弄着不同颜色的妖牌,大笑道:“笑话,这些妖牌,明明是我的,怎么会是你们的?”
“你们他玛的叫一叫它们,看它们能答应你们不?”
白脸妖族顿时怒了,“你找死!”
说完,他抽出双刃剑,奔着任性而去。
“哎哎哎……”
任性退后两步,故意做出惊恐的神色,“等等,你们得讲道理是不是?”
“再说了,你看看周围这些个妖族人族的,他们都看着呢,你要是讲不出个道理来,到时候必定有人告你们欺负良民的啊,你们怎么跟你们的将军交代?”
白脸妖族身子忽然立柱,望着周围的人群在议论纷纷,忽地冷笑道:“你想讲道理,是吧?那我就让你死得明白点!”
他冷脸对着其他妖卫军喝道:“兄弟们,翘尾巴!”
顿时,十几个妖族的尾巴忽地翘了起来,翘得比他们的个头还要高得多。
随即,那些尾巴忽地从原本的蓝色,开始变化,逐渐地分成了青色、蓝色和紫色三种颜色。
更让任性惊讶的是,他们的尾巴上竟然有星辉绽放,与自己手中的那些妖牌,在互相射出不同颜色的星辉。
我擦!这妖族,果然大有门道啊,原来,尾巴竟然有如此妙用!
“你一个人族,孤陋寡闻得很,大概不知道吧,每个妖族的妖牌,在颁发的时候,都是与尾巴进行过星辉交融的,所以,妖牌才能成为妖族的身份象征!!”
白脸妖士拽比地道:“现在,你可以将妖牌,全部交出来了吗?”
任性却眯着眼睛,望着变脸妖士的眼睛,笑道:“妖牌是妖族的象征,这没错,但是,尾巴和妖族没关系啊!”
“我怎么知道,你的尾巴,是你自己的呢?刚才,是谁说,猪也有尾巴,但是猪不是妖族的?”
“也许,抓一条野猪过来,它们翘一下尾巴,这些妖牌,也会发生星辉交融现象呢?”
任性望了倒在地上,眼睛睁得老圆盯着这边的那个魁梧妖族男子,笑道:“所以,我还是不能将这些妖牌给你们,因为这些,不是你们的!”
那个魁梧的妖族男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看着任性那张青春的脸,感觉是那么的可爱。
这个少年,明明是在用刚才这些妖士反驳自己不是妖族的理由,再改头换面奚落这些小妖士么!
十几个妖士的脸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他们的脸,虽然与人族没什么太大区别,无非就是白了一些,但是此刻,他们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了,宛若石灰,哪怕人族的脸再苍白,也不可能白成这样。
而白脸妖士的脸,更是白得像鬼一样,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刚才,他说有尾巴的不一定是妖族,那是为了敷衍魁梧男子的。
但是,妖族的尾巴,其实是很有特色的,与野猪怎么能比?它们,可都是能够与星宫相连,与很多东西进行星辉交融的啊!
白脸妖士知道,和这个少年,讲道理是讲不通了。
他很后悔,为什么要多费唇色,只要将他拿下,屈打成招定他个暗谍罪,自然有凯旋军的军法处置,何必与他聒噪?
“上,将他拿下!!”
白脸妖士暴喝一声,最先带着双刃剑,卷起两缕眩光,劈了过去。
“我擦,道理讲不通,就不要脸了啊!”
任性身子往后一跳,指着围观的人族和妖族说道:“你们都要为老子作证啊,这些个妖族人,他们这是来挑衅老子,老子是被迫反击的啊!”
说完,他将那些不同颜色的妖牌一收,脚下起了一阵云雾,弄云步法启动,踩着黄沙往远处掠去。
只是,他跑的时候,经过了一个被安排留在关口的妖士旁边,手腕刁钻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把。
“想跑,没那么容易!”
白族妖士等十几人,迅速追了过去。
任性跑得很快,没几下,就将妖族甩在了后面,只是,他没跑几下,却不跑了。
他忽地抱着膀子,望着气势汹汹而来的妖士,忽地启动星元,口中暴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让你们把手入境关口,你们却擅离职守,过来抢劫良民,你们可知,这是死罪?”
这句话,宛若晴天霹雳,震得追过来的妖士耳朵发颤。
他们俱都惊讶得停了脚步,高瘦的妖士忽地担忧地道:“大哥,队长,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啊,咱们的职责,是把手关口,现在跑来这里,已经有十多丈了!将军会不会怪罪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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