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查询,小白蛇有点疲倦:“张任,字公义,益州蜀郡人,四星名将。智力83,武力101,政治75,统帅83,魅力86,善使长枪、弓箭,步兵属性A级,骑兵属性B级,弓箭兵属性S级,水军属性B级。复合绝技:蜀督。技能一,设伏。在山地、密林设置伏兵时,统率提升5到10点;在蜀中的山地、密林设置伏兵时,统率值提升10到20点;技能二,穿心。用弓箭偷袭敌人时,能提升20的命中率;技能三,忠义。主上越是处于窘迫、困难状态,其武力值和统率值越高,而且忠诚度不降反升,是能够共患难之人。武力值和统率值各自最高能提升10点,持续时间一个月。技能四,壮心。与强敌交战,武力值差距在20点以下不会被秒杀。”
嗯,前两个技能有点恶心了,不过第三个技能真心不错。所谓家贫知孝子,板荡出忠臣,越是主公凄惨的时候越忠诚越厉害,是个值得依靠的好部下。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武力值刚刚过百,勉强跨进四星人物的门槛,跟张辽略有差距。
查询完毕,见张任、严颜策马回还,伍召下令张保率两千骑兵出击,掂量掂量张辽的统兵之能。对面成廉率军来迎,两队混杀一阵,各自损失数百骑,战成个不胜不败之局。
伍召想到张辽冲阵的技能,下令张任带兵再次休整营寨,设置拒马,以防张辽冲锋破营。
张任道:“主公,我军远来,这张辽又勇名在外,恐今夜会前来劫营。末将愿领两万军马在营寨之旁设伏,只等张辽来劫寨。”
伍召自然没有不允许的道理,除安排张任前去设伏之外,又自己率军后撤,在前空出两个营寨。在空营中挖上陷坑,只等张辽上钩。
一夜过去,日上中天之际张辽军纹丝不动。伍召打着哈欠出来,恰逢张任顶着一双红眼前来复命:“主公,这张辽不愧名将之名,机警无比,不曾前来劫营。”
伍召道:“无妨,张辽既然人称勇将,想必性急好战。我们排好阵势,等他攻来就是。白天虽然不便设伏,但是拒马、陷坑同样可以奏功。等他被拒马、陷坑所伤,损兵折将之际,我军依仗兵力优势一举压上,必可生擒张辽。派斥候出去,打探张辽动静!”
数日过去,张辽依旧坚守不出。伍召有些郁闷了,派孟良、焦赞轮番出马挑战,张辽军紧闭辕门,似乎做好了坚守准备。伍召忍耐不住,下令严颜率步兵五千正面供打张辽军营寨,张任率弓兵五千在后压阵,先破寨门,再诛灭敌军。
严颜手提大刀督战,数千兵马推动冲城锤,向张辽军营寨冲击。张任在后督战,用弓箭雨压制营寨上守城的士兵,一时间益州军士气大振。
营寨虽简陋,但张辽麾下士兵乃是百战精兵,而伍召军有半数是新入伍的新丁,是以伍军一面攻,张辽一面派人修缮,两军纠缠半月有余,依然不曾突破张辽军的阻挡。伍召每日在营中犯愁。
却说西凉锦马超,虽有法正、周青之助,也难敌吕布之勇,贾诩之谋。最初法正初到,贾诩不曾防备的情况下曾经一连收复多座城池,后来贾诩探听到马超麾下也有厉害军师之后,奇谋妙计层出不穷,法正不觉落了下风。马超武力也略低于吕布,是以战争的天平又渐渐向吕布军倾斜,已经将战线推进到了安定城一带。安定一失,吕布军就可以直捣马家军的大本营:武威了。
伍召出兵夹攻吕布,大将张辽分兵前去迎敌。马超军得信大喜,正欲出兵反攻,得报马云騄领兵前来助战。
马超正在安定城中与法正探讨进兵方略,马云騄一身戎装,英姿飒爽进来,拱手道:“大哥,法正先生。”
马超穿一身素罗袍,目不斜视:“不是说让你镇守后方么?你怎么来了?”
马云騄吐了吐舌头,道:“大哥,伍召可是小妹去请来的盟军,我怎么能不来?小妹也探听到了,吕布军已经分兵了。我们正好合兵一处,一举打垮吕布,拿下长安城。”
马超怒道:“吕布当世猛将,不仅一枝方天画戟凌厉无比,箭术也是当时一流,和他对阵,你知道有多危险吗?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去世的父亲?”
马云騄似乎颇为惧怕这位大哥,道:“最多,最多我帮你守城好了。那样马岱哥就可以出城助战了。你肯定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对吧?”
法正急忙在旁打圆场:“天将军,云騄姑娘此言也颇有道理。吕布军实力强劲,我军一退再退,必须有值得信任之人固守城池。天将军,云騄姑娘带来的军马,我军也正好用得上,不如就听她一回,如何?”马超被羌人称为神威天将军,法正也就如此称呼他。
马超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马云騄算是如愿留下了。
却说吕布阵中,一员身长近一丈,肩宽膀阔,头戴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粗眉大眼,鼻直口方的猛将正矗立营门之上,凝视安定城池。
一旁站立一位花白胡须,相貌冷峻的文士,正在苦口婆心地劝告他:“主公,我军虽连连获胜,但西凉军马韧性十足,西凉方面又有援军到来,安定城急切间难以攻下。益州伍召率大军来攻,文远将军虽然骁勇,毕竟孤掌难鸣。万一文远将军战败,被伍召断了粮道,恐怕我军无退路哇!依属下之见,不如退后三百里,与文远将军汇合,以长安城为依托,再与敌人决战。”
吕布面无表情,道:“我军经历数次苦战,反复争夺,方打到安定城下。如今就这样放弃,太过儿戏了罢?”
贾诩道:“主公,不可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分兵乃兵家大忌,此战马超、伍召皆是倾囊而出,此战若胜,西凉不足惧,汉中也是我军囊中之物。从长安到安定虽有数千里之遥,但并无雄关要隘,弃之并不可惜。”
吕布眉头深深锁起,半晌方道:“我不甘心,我吕奉先掌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马,岂有不战而退之理?文远也是文武双全的大将,若论用兵我也不敢说能够胜他,何况是一伍召!军师,你只管筹划攻城之策就好,别事不必细问!”
贾诩早知吕布性格,也并无失望之色。一拱手道:“主公,以属下之见,如今伍召既然已经出兵夹攻,张辽将军分兵前去之事想来难以瞒住马超军斥候。马超军近日必然会出城来攻,彼时还需依仗主公绝世的武艺。还请主公近期远离酒色,每晚早点歇息,莫要给那马超小儿可趁之机。”
吕布点头:“我与马超交手数次,虽占上风,却始终奈何他不得。天下英雄何其多也!也罢,那就回账休息,军师请!”
贾诩点头微笑,二人相视一笑,下了营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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