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有,连尊严都少的可怜,一点点被他摧残。
这样的姿势让她更加窘迫,恨不得立刻离开,可是禁锢在腰间的大手的力道她逃不了,长长的发丝捶在他的胸前。
“寒,我想洗脸,饿了。”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一个星期一次都算的上恩赐。只有她无奈的无法逃脱的时候才会开口……
果然,司寒听到她软酥酥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心头溢上浓烈的情绪,名字就是让人叫的,可是没有谁能把他的名字叫的这么酥麻,浑身一阵电流闪过。
他不再逗弄她,恩威并施一向是他的特点,让她明白,叫他名字的时候他会格外的给与她宽大的恩赐,也能得到她想要的,这样,她就会多多的叫他的名字。
调教第一步,成功!
他松了手,她迫不及待的在他暗沉的目光里逃离,去了洗手间,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然后身子顺着房门无力的瘫软了下去,脸色白的颤抖。
在洗手间里摸索了很久,她才走了出来,他已经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看报纸了。
抬眼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机械时钟,十点半。
平常这个时间他都在公司里工作,而她一个人在这屋子里游荡……走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
豪华的牢笼。
见到她下来,司寒眼角上扬:“过来吃点东西。”
一份很小巧的三明治,一杯酸牛奶。
她的胃口不大,今天他也不会让她吃太多,再过一个小时就是午餐时间了,现在吃多了,午餐就吃不了了。
年朵朵慢条斯理的吃着三明治喝着酸牛奶,他应该很快就走,他的工作很忙,今天也不是双休日。
等她吃完了,他平淡的说:“今天陪我去公司。”
眨眨眼,似乎听错了什么。
他耐着新又重复了一遍:“今天跟我一起去公司。”
这一下,她确定听对了,当下脱口而出:“我那里都不去!”
他眼睛眯起,身上带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让她下意识的颤了颤,脸色也发白,可是想着要去他的公司,她便怎么也平静不了,主动从桌子的另一面走到他的面前,碍着他坐下:“寒,我那里都不想去,我就待着这里等你回来,好不好?”
其实,她有轻微的自闭症和抑郁症,不愿意与人接触,心理医生告诉司寒,如果想要她敞开心扉必须要把她推到社会上,让她去接触,否则她永远只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永远不可能爱上他。
这个,不是司寒想要看到的。
学校已经为她安排好了,剩下的,就是每天带她出门。
司寒温柔的摸摸她柔顺的长发,语气十足的柔和,带着不可抗拒:“不可以哦,乖乖的去换衣服,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乖的样子,你知道,我生气起来……”
她明亮的眼眸暗淡了下去,嘴唇死死的咬着,带着隐忍。
最终还是败下来,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去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穿的衣服是牛仔长裤和厚实的T恤,之所以穿的这么保守,是怕他做坏事,穿裙子什么的,她是完全不敢在白天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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