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皱眉看着怀里昏过去的人儿,三号药剂并不会让人导致昏迷,只会让人在短时间内没有力气,一会儿有人来给她换装打扮的时候不用她的反抗。
昏迷,没有这个副作用。
他皱眉问一边干练的安湛:“怎么回事?”
安湛瞥了一眼年朵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心理负担太重,跟药剂没有关系。”
其实,上一次给年朵朵做简单的生理调查的时候他就明显的发现了她对穿白色大褂的人的抵触,还有特别是“注射针”这个东西,每次看到她都会僵硬的像个木偶。
不是不能动弹,而是害怕的忘记了动弹。
“心理负担?”司寒皱眉,“什么心理负担?难道是你上次说的注射器恐惧症?”
司寒想笑,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害怕打针?
安湛不以为然的推了推眼镜,正常的打针面临的恐惧自然不是年朵朵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她眼神里,恐惧,不安,害怕,绝望,凄惨……
那明显的是有心理阴影的虐待留下的阴影。
年朵朵的情况吧,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又严重到可怕。
她一个人可以生活的很好,安静,娴熟,活在无忧无虑的世界里。
可是若是逼着她见识这个社会,到这个世界上去,就会刺激到她。
她的病,安然治不好。
噩梦。
灰暗的世界,灰暗的梦,她的哭泣,撕扯,还有一张张无情冷酷的面孔。
一个,鲜血淋漓的画面……
“朵朵,你是妈妈的宝贝,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寄托……不管多么绝望,一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着……”
“不……妈妈……我坚持不下去了……”
“朵朵……答应妈妈,好好的活下去……”
“妈妈……”
“不要哭,永远都不要哭,不要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哭,我的朵朵,会一生无忧的活着……”
……
年朵朵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小脸上是一片灰蒙蒙的色彩,心口仿佛给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横流。她凌乱的情绪怎么也恢复不了。
好久都没梦到妈妈了……
突然,漆黑的屋子里一片明亮,灯开了。
司寒就站在她面前,他手上端着一杯红酒,正在优雅的品着。眼神斜了她一眼,完美的脸上是森冷的笑容,“既然醒了,就走吧!”
“去哪里?”
邪恶的勾起嘴角:“宴会。”
“……”
在她昏迷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身蓝色的荷叶衣袖短裙,十分的精致,脸上也画了一层淡淡的妆,她本就娇小可人,稍微装扮一下就瓷美的像个娃娃。
她昏迷了三个多小时,已经晚上八点了,他似乎在等她醒过来。
拒绝不了。
国王的命令,不得违抗。
她身上的力气不多,走路的时候他都是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而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两人的行为说不出来的亲密和亲昵,任何人看了,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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