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品航照顾张骁已有两天,对于他的伤势非常清楚,也知道后续的战斗对他来说基本等于是一条绝路,说道:“谁让你运气不好,还没到二十人战就遇到这么麻烦的对手,玩命似的战斗,也不懂得适可而止,不过正亏被你遇到了,所以我才能顺利过关。.dt.”
张骁这时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乌有观的晋级情况,问道:“你也晋级了?那你岂不是也可以进行二十人战?乌有观其他弟子的情况又如何?”
朱品航有些失落的说道:“哎,我们五个人中只有四个人晋级,没想到黎瀚竟然会被淘汰,现在余的十六人都不是好对付的。”
黎瀚虽然不会使用双重灵环,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灵宠,但是他却可以同时使用两种剑诀,实力与庐群相比几乎没有差距,现在连他都被淘汰,可以他对手的实力,连庐群都会遇到大麻烦,朱品航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张骁已经对接下来的战斗有些不抱信心,而朱品航却发现一个绝佳的机会,说道:“张骁,你听我说,还记得师兄们曾经说过,上次十年会武是首次举办,规则上有许多地方还不够完善,导致有些修仙者运用不正当的方式比试,所以这次十年会武有很多东西都被禁止,但是我相信即使再严密,也不可能做到无懈可击,我好像就发现了一个规则上的破绽,说不定还能助你拿下第一。”
张骁不太相信朱品航还有找破绽的能力,问道:“你说说我现在的状态,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拿下第一,你可不要拿我开心。”
朱品航迫不及待的说道:“我会拿这种大事来开玩笑吗?你知道我的上一个对手也是茅山弟子,他最擅长使用符咒,尤其是操控鬼魂的法术,我还发现他使用的鬼魂不是由法术生成,而是真正的鬼魂,可以证明会武是允许使用鬼魂的,也就是说你在接下来的比试中可以带上翁柔,只要说它是受你法术控制,就不怕被监察弟子认为是违反规则,你说是不是个好办法。”
品航得意洋洋的样子,张骁开始沉思,如果真像朱品航所说,自己的胜算的确非常大,翁柔的实力非常接近鬼仙,肯定比续命阶段的修仙者强,不出意外还真有可能帮自己走到最后。
张骁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尤其是翁柔还待在纳空囊中,使用时只要让对手知道它是被自己收服的就行了,道理跟使用灵宠是一个意思。
不过张骁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是在违规操作,说道:“这个办法我,但也不是长远之计,我总不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全靠翁柔吧?”
朱品航见张骁半懂不懂的,急忙说道:“你还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吗?接下来的比试进入了二十人战,这才算正式的比试,你还以为和前面几场一样吗?在接下来的比试中,没有休息时间,每天都有一场比试,只有尽早结束战斗才是最好的办法,而且受伤也不会有人等你,只要你无法参与第二天的比试,也算是淘汰,如果你与宋生玉的这场比试也是二十人战的话,两个人都已经算淘汰了。”
张骁没想到后面的比试压力竟然这么大,虽然自己早已知道这些,但是等到要面对时,才感觉到巨大压力,与宋生玉一战已经将身体掏空,而且还躺了两天才醒来,并且暂时无法战斗,可想而知,下一轮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吧?
张骁努力回想,终于在脑海中找到下一轮比试的对手名字:浮神洲南宫诚,己这次要对付的是机关,可惜自己这几天都在昏迷中,苏趋没办法帮自己搜集情报,对南宫诚一无所知,发麻烦,想要赢就只能仰仗翁柔了。
张骁也对朱品航的对手感到好奇,他的对手不会又比自己的对手弱吧?要是那样还真是不公平,问道:“平安,我下一个对手是浮神洲弟子,你的对手又是谁?”
张骁不问还好,可是刚问出口,朱品航立即握紧双拳狠狠砸在床板上,并且将头也撞向床沿,半天不说话,他非常难受。
张骁还没见过朱品航出现这样的行为,难道他的对手十分强大?带有安慰的语调说道:“你不要太灰心,我不是都挺过来了吗?管他有多厉害,只要尽全力战斗就行,就算输了也不会有遗憾。”
朱品航恨恨的说道:“这已经与尽不尽力没有关系,问题是该怎么战斗,赢也不对,输也不对,这要我怎么呀。”
张骁听朱品航的话语感到莫名其妙,其中好像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对手是谁?”
朱品航慢慢解释道:“我的下一个对手是斐依琳,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二十个人谁都可以,怎么会偏偏遇到她呢?我到底该怎么办?”
朱品航自言自语说了半天,原来他的对手是斐依琳,张骁觉得还真有些意思,不过既然是比试哪还有空闲考虑男女之情,而且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刚想好好指责一下朱品航,却发觉朱品航想追求斐依琳不是一件坏事,而且十年会武的第一也不是他的目标,他们如果真能走到一起也算是一件好事,现在个决定的确不好做,胜负都不是正确答案,只能让他自己去伤脑筋了。
不过张骁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用在想不出结果的事情上,刚想转移话题,突然听见敲门声,透过房门张骁有非常奇特的发现,门外站着的这个人身上存在着怪异的力量,既不是灵气也不是精华,也就是说他不属于修行者三大类,顿时紧张不已,这会是什么人?还是说这是自己的错觉?
朱品航听到敲门声,思绪立即回到现实,说道:“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在你昏迷的这几天有位大师找你,都来好几次了,可惜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没有办法。”
张骁刚想询问情况,朱品航已经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与门外的人打声招呼后便让他进来,张骁这才来是个和尚。
这个和尚身材魁梧,一习武之人,身上也武僧的打扮,手中拿着一根铜质禅杖,难免不会让人认为是来找麻烦的,可是他面容慈祥,心中想法和感情,应该是一位修为颇深的高僧。
在前次比试完后有小孽来找自己还能理解,但是怎么还有和尚会来找自己,自己应该不会跟他们扯上关系才对,疑惑的问道:“大师,听说您找我,不知道有何事,我应该与佛教没有关系才对吧?”
和尚走到床前,向张骁行了一礼,礼貌的说道:“施主有礼,贫僧与施主的确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受心中有不明之处,想来找寻答案以解困惑,如果施主愿意为贫僧解答,就让贫僧将事情道清楚。”
张骁微微点头,以示可以继续,和尚将禅杖轻轻放到地上,然后盘膝而坐,说道:“贫僧法号一舍,是茅山大能寺的僧人,承蒙茅山道友所托,主持茅山弟子参与十年会武一事,与业炉派关系甚好,此前在为星官鼎派弟子宋生玉疗伤治愈时,有幸感受到施主的残留灵气,所以替业炉派来问几个问题。”
张骁对茅山的情况不了解,但又不想表露出自己的无知,侧身向朱品航问道:“平安,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茅山的构成到底是怎么样的?怎么还与佛教扯上了关系?还有,业炉派又是什么,为什么他要强调业炉派,宋生玉是星官鼎派的弟子,怎么也不会与业炉派扯上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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