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剑坐在一张桌子后面,两边是作战参谋周鹏和春桃,那外国女人,被安坐在地中间的一把椅子上,身侧左右站着两个持枪的战士。
那外国女人低垂着头,两肩向前隆起,把头埋在甲骨之间,一头披散的长,遮住大半个脸,只能看出那女人皮肤很白,露出的脸部由于惊吓,失去血色,看不清长得怎么样。
雷剑用较为熟练的日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哪年来到这里,为什么在大王镇出现,只要能如实说明白,会给你一条生的出路,要是不积极配合,下场会很坏。”
那女人哆嗦着抬起头,双眼透过散乱的头,惊惧的看着坐在对面桌子前的三个人,两眼含着泪水说道:“长官,我什么都可以说,你们可以不把我共妻吗?”
“你胡说,谁要把你共妻?简直是在侮辱我们八路军。”坐在一边的春桃,跟着雷剑这么长时间,期间刻苦攻读雷剑搞来的日语小学课本,还听得懂这个女人的话,她此时站起来呵斥道。
雷剑一摆手**桃坐下,对那女人态度稍微缓和的说:“你这种说法,完全是敌伪军对八路军的恶意诽谤和宣传,我们八路军纪律严明,绝不会干出你们小鬼子禽兽不如的兽行,你放心,只要你被八路军俘虏,你的人身安全就会有保证,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我提出的几个问题,老老实实的回答,争取宽大处理。”
春桃严厉的说道:“你把头拢起来,不要用头遮面想蒙混过关。”
那女人听话的摆弄了几下头,把一头散在眨眼之间,高高隆起固定在头顶上,一张颇为俊美的脸庞露了出来。
她抬起头,受到惊吓的两眼闪烁不定,看着坐在中间的是个半大孩子,就连两边的一男一女的岁数都不大,看面相并不凶恶,她的畏惧心理得到一丝缓和,长时间老是佝偻着腰,可能很不舒服,挺了挺腰坐直了一点。
这女人看着雷剑的两眼炯炯有神,脸上还带着孩子气,她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看着雷剑说道:“我叫尹金珠,我是......。”
“你不是日本人?难道你是朝鲜女人?那你是......。”
雷剑看了春桃一眼,打断她的问话说道:“你叫这个尹金珠接着说下去。”
尹金珠慢慢的开始诉说:一年前,家住朝鲜的尹金珠正和新婚不久的丈夫在田里干活,突然一群荷枪实弹的鬼子,将他两人抓起来,推送的村公所,关进一间屋子里,屋子里已经关押着十几个年轻男女,时间不长,就有一辆日军卡车,把关押的人推搡到用篷布罩住的卡车上。
也不知卡车往哪开,更不知道要把他们拉到哪里,被封堵在卡车帐篷里,根本就不知道方向,也看不到一路的山和村庄,大约到下午,卡车突然停下。
车上的人被推了下来,男的被带走,女的留下,又被关进一间屋子里,门口几个站岗的日军士兵,满脸的淫邪,不停地说些下流的话,吓得这些被抓的女人,蹲在地上浑身瑟瑟抖,又不敢大哭,怕惹恼鬼子,对她们实施暴行,只得偷偷的哭泣。
天快黑了,屋门被打开,走进一个娇艳的日本女人,他用鲜语说道:“你们不要害怕,皇军在前方打仗,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家乡,你们作为女人,要知恩图报,我现在是你们的教官,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要学会简单的日语会话,期间经过训练,更要学会怎样服侍大日本皇军的勇士。
你们要听话,要是有人胆敢反抗,会把她丢给狼狗,生撕了她,我希望你们不要不识时务,现在就把你们编成不同的班,明天开始正式上课和训练。”
尹金珠没想到她这个新婚新娘,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就被日军抓到了这里,她也弄不清这里离家有多远,能不能逃出去。
第二天,尹金珠和六个被抓来的姑娘,带进一间屋子,屋子靠东墙有七张木板床,床上有叠好的被褥,看起来挺洁净。
那个妖冶的日本女人指着窗前的六个方凳说道:“你们坐到凳子上,我们开始讲课和训练,我先自我解说一下,我叫秋本久美子,是这所为大日本帝国皇军服务的训练所教官,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大日本帝国的附属,要效忠天皇陛下,并以实际行动,用你们廉价的身子,好好地服务帝国的皇军勇士,你们明白吗?”
尹金珠几个姑娘在家里光听说小鬼子不但杀人放火,还在军营里收留一批慰安心理的女人,为他们提供服务,此时听秋本久美子这么一说,一个个吓得大哭起来。
秋本久美子大喝道:“混蛋,你们要好好听话,再这么哭闹,我的会把你们现在就交给帝国皇军士兵,你们听到了没有?”
一个姑娘突然站起来冲向门口,被秋本久美子扑上去,一把抓住头拖了回来,然后对外喊道:“进来两个士兵,把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交给警卫小队,好好地训练。”
从门外冲进来两个日本兵,架起那姑娘拖了出去,时间不长,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野蛮的淫笑和那姑娘嘶吼的哭喊,吓得屋子里的几个姑娘蹲在地上,浑身瑟瑟抖,偷偷的流泪。
一个多小时后,那姑娘被拖了回来,浑身的衣服已被扯破,破的衣不遮体,下身污迹斑斑,整个人好像失去灵魂,两眼没有灵光,呆滞的就像活死人。
秋本久美子指着那姑娘说道:“这个女人不听话,刚才被带到警卫小队,三十几个皇军士兵,已经提前开始对她训练,你们的要是还要哭闹,会跟她一样的提前接受训练。”
“混蛋,杂种,一群烂猪不如的畜生。”春桃听到这里,怒不可遏的拍桌子大骂道。
雷剑把春桃拉坐下,对尹金珠说道:“看来你也是个苦命的人,接着说下去,不过这些过程尽量省略,你不是说会给我们提供有用的情报吗?那就......。”
尹金珠点头问道:“我想把我的遭遇都说出来,不会占用多长时间,可以吗?”
雷剑皱紧眉点了点头,示意尹金珠继续往下说。
尹金珠擦了一下流在脸颊的眼泪,接着诉说道:半个月强化学习日语,教官觉得哪个表现不好,就送给鬼子士兵接受惨无人的训练,每次训练回来,连走路都困难,身子疼的叫人夜里都睡不着觉。
为了能达到日语学习标准,不被日军士兵没有节制的糟蹋训练,经常夜里不睡觉,死记硬背从来没接触到的日本字,有时还要与秋本久美子会话,一旦会话不如意,秋本久美子就两手撕扯我们的嘴巴,有时撕扯的嘴角出血,实在达不到要求,就送给日军士兵糟蹋训练。
半个月后的一天,已经达到秋本久美子要求的十几个被抓来的姑娘,再次接受了五天日军士兵的系统训练,这种生不如死的训练,把人不当人,就像一头母猪,被一群种猪围攻。
好不容易熬过五天,又接受三天的日本礼仪授课,在一天夜里,正在睡觉的姑娘,从睡梦中拖了出来,被日军士兵武装押上汽车,一路上除了坐车、乘船就是乘车,等停在一个县城,我们这些穿着日本服饰的姑娘,被带进一个明亮的大房间,房间里布设的很讲究,一个日军军官坐在一个大办公桌后面,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透过金边眼镜,注视着站成一排的我们几个姑娘。
雷剑截断尹金珠的话问道:“你说的县城叫什么名字?离这里有多远?城里有多少日军部队?”
尹金珠站起来弯腰说道:“长官,我来到的这个县城就是这不远的广荛县,好像离这里有四十多里。”
“那你又怎么会来到这个大王镇?最好都说清楚。”雷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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