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很有深意的笑看着池田,发现池田的两眼盯着近藤手里的书信,就像看到一个张口就要撕咬马上扑向他的猛虎,惊惧的浑身在发抖。
池田的变态更加激起近藤的戏耍之心,他不给池田犹豫时间,直截了当的说道:“池田中队长,这是土八路独一团那个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给您的书信,请您收下。”
“什么?你说是独一团‘杀皇军的魔鬼’雷剑给我的书信?混蛋,你这蠢猪,为什么要将雷剑的书信带回来?我要杀了你。”
池田暴怒的抽出指挥刀,猛地砍向近藤,被身边的藤原给架格开,好言相劝道:“池田君,独一团支那娃子雷剑的一封书信,并不是吃人的老虎,没有必要大动干戈杀了带信的近藤。
我们不妨看一看,这个支那娃子土八路指挥官信中写了些什么,以便我大日本皇军采取积极措施应对,这才是......。”
“混蛋,一群混蛋,土八路支那娃子雷剑写给我的书信,一定不怀好意,我的为什么信?我不看、不看。”
藤原一肚子坏水的笑着说:“池田君,没有必要被一个支那娃子的书信所吓倒,您的不看,我可以替您看看吗?”
池田一时接受不了近藤在前后不到十几分钟,竟拿出两封叫他身处险境的书信,一时暴怒的大发雷霆,此时听藤原主动提出信,他也想知道书信的内容,不得已的一挥手:“藤原君,这封书信就交给你了,我池田绝不会看土八路雷剑给我的书信。”
藤原从近藤手里接过雷剑的书信,展开开了几眼,寥寥几行词句,字字如尖刀扎进他的心里,等看完后瞪着惊惧的眼神看着退到一边的池田,提着小心说道:“池田君,难道您真不想知道,这个狂妄的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给你的书信吗?我、我希望您能仔细研究,拿出应对方案。”
池田被藤原说的莫名其妙,走前一步一把揪住藤原吼道:“藤原,你这混蛋为什么要如此说?难道这个雷剑给我的书信是一封挑战书的不成?”
“池田中队长,雷剑给您的不是挑战书,是劝降书,是命令我们二十四小时之内主动放弃抵抗,走出碉堡缴械接受土八路的受降,寥寥数语,给我们下达最后期限,池田君您说怎么办?”
池田猛地甩开藤原,在藤原向后倒退时,一把抢过雷剑给他下达的最后期限投降书,看了几眼一字一顿的念道:“池田先生及困守在碉堡里的所有日军士兵,我八路军独一团已接防阜平城大部,日军在阜平城附近已无驻军,池田中队已成困兽。
我独一团六千七百五十三名战士,已严阵以待,将池田中队包围在三个碉堡里,停止反抗放下武器,主动走出碉堡缴械投降是你们唯一出路,我雷剑保证帮助你们返回家乡。
一旦执迷不悟,二十四小时之内不按照我八路军独一团特赦令主动投降,我八路军将在二十四小时到达发起总攻,三小时之内摧毁碉堡,彻底消灭池田中队。
为了近二百名日军士兵生命,请池田先生分清利害,做出正确选择,一旦继续为敌,必自取灭亡。阜平城八路军最高指挥员——雷剑。”
“狂妄、混蛋,雷剑这个支那猪,竟敢对我大日本皇军下达设有期限的劝降书,还发出‘特赦令’,无知狂妄,不知死活的混蛋,我池田一定要抓到这个支那娃子雷剑,杀了他、杀了他——。”
池田被雷剑的限令劝降书刺激的暴跳如雷,丧失本性的在碉堡上下三层来回窜动的大骂,突然抽出指挥刀在不大的空间砍杀,吓得困守在碉堡的小鬼子纷纷从三层逃到二层、一层,瞪着惊恐的眼神,听正在三层疯狂施虐的池田,兽性的嘶喊砍杀。
藤原和近藤没想到雷剑的一封劝降书,竟会刺激池田这个混蛋如此发疯,暴虐的在三层砍杀,一时主碉堡里的士兵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此时不是日军士兵如此惶惶不可终日,而是池田中队长和藤原、近藤都感到惶惶不可终日,八路军下达放下武器缴械投降,听起来还有二十四小时,可这二十四小时如何度过?外无援兵,碉堡内快弹尽粮绝,如何抵抗八路军独一团六七千大部队发起的总攻?
他一个不足二百人的池田中队,岂能抵抗在军城一线与第四独立混成旅团激战两天两夜,最后将敌人阻击的无法与第二十六旅团按时会合,致使八路军晋察冀军区首脑和主力部队突围,错失全歼良机。
而此时这支部队将一个中队的日军包围,不要说继续抵抗,只要八路军大部队将碉堡包围起来,采取围而不打,已经处于弹尽粮绝的池田中队,会不打自垮。
池田叫苦的狂虐了一阵,浑身疲乏的跌坐在地上,两眼呆滞的看着一个地方,这种颓废到极点近似活死人的池田,悲戚的喊道:“我池田中队将葬身于阜平城,一个中队的大日本皇军勇士会全部玉碎无一得以活命,岂不哀哉?”
藤原和近藤在池田看到雷剑劝降书,池田近乎发疯的暴虐,吓得两人贴着碉堡的墙壁之间的楼梯,看着池田一个人手持指挥刀在三层施虐,两人不敢在池田盛怒之下冲上去解劝,只有等池田狂虐的玩累了,这才走上三层。
池田连续接到两封劝降信,如此熊样的暴虐了一阵,此时消停下来。
外面刮起的沙尘风暴已停了,已经过去六个多小时,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坐在凳子上的雷剑脸色有些好转,经过大岛医生的治疗,在张光华和春桃的精心照料下,又喝了几碗补养身体的小米粥,从体力和精神上都有了很大改观。
坐在一边的老孙看雷剑的身体得到恢复,现在不用人扶都能自己走路,而且在后来越走身子越硬朗,不禁笑着说道:“雷团长真是铁打的身子钢铁的意志,几经生死活过来,真是一个奇迹,你这兄弟是我见到的人当中,意志最坚强,身体恢复最快,思维运转最灵敏,言语逻辑性最......。”
“停、停停,老孙,你别老是‘最、最最.......’的连续往外出,这种算是排比句说的太多,就是对我的否定,哪有那么多‘最’?‘最’太多了会死人的,哈哈哈。”
“哈哈哈,乐观、俏皮、诙谐、大度不做作,小小年纪就有这修养,实在不是一般的人物,我老孙真的很看好你,不过,你还需要......。”
就在老孙和雷剑在屋里说笑时,门外喊道‘报告’,一个人影风尘仆仆的闯进屋,立正报告:“报告雷团长,独一团李刚有紧急事情向你报告。”
“李团长,别弄得这么紧张,有话坐下来说,整个阜平城内外,没有大批的日军主力部队出现,城里就是有些反动分子也掀不起大浪,有什么着急的事,竟会逼着我们的李团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赶来报告?说说吧,天塌不下来。”
李刚不好意思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坐在凳子上接过张光华递给他的水,仰脖‘咕嘟、咕嘟、咕嘟’三大口,将一大杯水全喝下去。
他抹了一把嘴说道:“雷团长,按照你的部署,已经将近藤和三个日军士兵安全送出前沿阵地,他们快接近碉堡四十几步,突然天气大变,刮起沙尘风暴,飞沙走石一时什么都看不见,几分钟后,听到从碉堡里传出激烈的枪声,持续时间很短又保持安静,不知近藤这四个混蛋能不能安全走进碉堡,将你和大岛先生的劝降信送到池田手里。”
雷剑笑着问道:“李团长,你不会单为这个问题跑过来向我报告吧?一定还有其他比这更重要的事要跟我说,是吧?那就不要啰嗦,说出来你痛快我也不用猜疑,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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