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普普通通,没有专门准备什么,毕竟平常吃得也够好了。主要也是有逸仙、扶桑这样的超级厨娘存在,即便是普通的食材也可以做得很美味。
到了下午,便是自由活动了。大人各就各位,小萝莉可以选择挑战各个游戏。失败了,当然什么都没有,只有赢了才可以获得奖券。然后奖券可以用来兑换礼物,从一大块金色锡纸包起来的奖牌巧克力,到提督相伴川秀公园、动物园、游乐场一日游,应有尽有。
这是筷子夹弹珠游戏的地方,库欣苦着脸看着脸盆,直到第三次失败以后,她失去资格。
没良心姐姐马汉,还说风凉话:“库欣,叫你平时喜欢用汤匙,现在吃亏了。”
“不要泪汪汪看着我了,说了不行就不行,每个人只有三次机会。”负责人圣女贞德实在忍不了了,“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
曾经是宪兵队预备役,现在是纪律委员,一本正经的阿卡司塔坐在一张餐桌面前,表情难看。
“加油,阿卡司塔,只差一点了。”
“坚持就是胜利,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臭豆腐、榴莲和鲱鱼罐头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还是算了。分别放着苦瓜、青椒、芹菜、大肥肉、香菜、超辣米辣椒、鱼腥草等等的碟子摆在一张长长餐桌上面,小萝莉只需要每种吃一点,就可以获得奖券了。
现在阿卡司塔已经吃了好多了,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周围许多人给她加油。鼓起勇气,终于,她把所有的都干掉了,只听见负责人瑞鹤道:“阿卡司塔,我这里有特别挑战哦。只要你通过了,足足十张奖券。伦敦特制罗宋汤,不多,只需要喝一小碗就可以了。”
卡米契亚喊得最大声:“喝喝喝!”
乌戈里尼说:“阿卡司塔,你也是英舰,你怕什么?”
阿卡司塔端起了碗。
片刻后,瑞鹤大喊:“来人,把阿卡司塔送到保健室去。下一个,谁要挑战?”
“沙利文,你听我说。”
“姐,你不要骗我,我不是撒切尔。”
“好妹妹,我怎么会骗你?”
“好吧。”
“右边一点,再向前一步,对就是那里了,用力。”
沙利文拿着鼓杵重重挥了过去,明明没有落空,但是为什么没有响声?她扯下黑色眼罩一看,只见表情阴郁的海伦娜一只手挡在额前,抓住了鼓杵。只是瞬间,她反应过来,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发愣,不由得怒火中烧了起来。
“西格斯比。”沙利文大喊了一声,乖巧不再,朝着自己姐姐扑了上去。
埃克塞特粉色长发在风中摆动,她轻轻说:“一二三四五……好了,十圈了,萤火虫你可以走了。只要不走出界,走到终点就可以了,奖励是一张奖券。”
好不容易停下转圈,萤火虫看着周围,感觉天地都在旋转,脑袋晕乎乎中。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
绕口令挑战。
U47看着黑板上面写着“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心想,只要在十秒钟内准确读一遍就好了,感觉完全没有什么难度。
“逸仙姐姐,我要开始了,你注意听。”
“好。”逸仙穿着旗袍,双腿并拢斜放,如今又能看到她完美无缺的修长双腿了。
U47吸了一口气:“黑化肥挥挥挥灰灰灰灰灰,灰化肥挥挥挥黑灰灰灰灰灰。”
U505捧腹大笑了起来,U81抱着自己的小狼,偷笑。
尽管是儿童的节日,属于儿童、小朋友的节日,还是有不少大人参加。不然如果不负责哪个游戏,只是看小萝莉玩,闲得太无聊了。还有镇守府小萝莉就那么多,游戏却不少。没有大人,很多游戏没人挑战。当然了,大人即便挑战赢了,她们获得的奖券和小萝莉不同,想要兑奖的话,数量必须乘以三。
大黄蜂抱着玩具枪,俯身趴在桌子上面,瞄准了远处的气球,她高高翘起的屁股被人拍了好几下。
“大尻蜂。”
“大屁股。”
大黄蜂回头,朝着马里兰怒目而视。
“进了。”
“又进了。”
没有人比田纳西和加利福尼亚立定投篮更厉害了。
眼见安德烈亚和卡约玩得起劲,维内托也尝试了一下。当获胜后,看着到手的奖券和小萝莉一样,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了当干掉了笑得开心的科罗拉多。
突击者以一张奖卷兑换两大块巧克力,还可以挑选各种口味的高价,从小萝莉的手中收购奖券。好不容易攒够了数量,她跑到兑奖台。
“我要换,和提督川秀一日游的奖励。”
莱比锡面无表情,收起了奖券:“你哪来这种奖券,你还是儿童吗?好了,我就不追究你作弊了,这些我全部没收了。”
“什么啊,还给我。”突击者哭天抢地,最后无可奈何走了。
莱比锡把大部分放进抽屉,留下小部分揣进口袋中,突然看到沙恩霍斯特在旁边:“少不了你,见者有份,给你五张。”
“不好吧。”沙恩霍斯特见不惯这种诈骗。
“十张。”莱比锡摇摇头,意思很明显,你太贪得无厌了。
沙恩霍斯特坚持:“还给突击者吧。”
“一半。”
即便是刻板的德舰,沙恩霍斯特和逸仙、重庆混久了,学得圆滑了:“你这样,我也很为难啊。”
一直到下午,各种游戏结束了。
终于到了夜晚表演的时候了,其实苏顾原本在想大家玩了一个白天,很容易就累了。不过想想,大家都是舰娘,只要想的话,完全不会感到累。即便是北宅,也有在海上不眠不休航行或者是战斗整整一天一夜的经历。
镇守府有一个专门的礼堂,就在综合楼第一层,然而这次是露天舞台。
美系先表演。
西格斯比是旁白:“从前,有一个小姑娘驱逐舰去炸鱼,一不小心将自己的投弹器弄丢了,她坐在海上哭泣。”
马汉出现了,她跪在舞台上面,伸出手到处摸,像是在寻找什么:“投弹器,我的投弹器,你不要离开我。”
西格比斯摇头晃脑:“这时,一位仙女拿着三个投弹器从海中出现了。”
早已经准备好了干冰,烟雾了升起来,沙利文穿着漂亮的纱裙出现了,她扮演小仙女:“小姑娘,你掉的是这个绿色投弹器,还是这个紫色投弹器,还是金色投弹器?”
马汉摇头,她道:“我掉的是彩色刺猬弹深弹投射器。”
“你是不诚实的孩子,所以一个投弹器都不给你了。”沙利文悄悄地退出了舞台。
马汉连忙去追,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我掉的就是彩色刺猬弹深弹投射器,你还给我。”
西格斯比再次旁白:“然而仙女已经走了,再也找不到她了。”
这时马汉一手叉腰,一手指天:“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果这是上天注定,那么!贼老天,我偏要逆天而行。”
西格斯比微笑起来:“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台下,苏顾扯了扯萨拉托加的裙子:“加加,你的剧本太神奇了吧。”
“姐夫,很棒吧。”
“好吧,你赢了,大文豪。”苏顾看了看台上,又小声问列克星敦,“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喜欢这样的表演,如果不喜欢,只是为了表演给我们想看就不好了。”
列克星敦解释:“不不不,她们很喜欢的,因为有意思。而且作为舰娘,认可对她们很重要。如果能够得到大家的喜欢,得到提督的夸奖,值得再高兴不过了。最重要的是,还有奖品。”
“大青花鱼、射水鱼,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新奥尔良说,“换衣服了,准备表演了。”
光荣推了推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皇家橡树,皇家橡树。”
“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齐柏林没有坐着,她站在一颗凤凰树下面,双手抱胸,露出微笑。
表演还是很有意思,兴登堡看得起劲,密苏里坐在她的身边:“还不错吧。”
“什么意思?”
“我说,镇守府啊。”
来到镇守府有一年多了,经历了许多,兴登堡哼哼:“还好了。”
密苏里笑了一下,靠在椅背上面仰望天空:“邀请你来,你不后悔,不会怪我就好了。”
兴登堡说:“我想走,谁能拦得到我。”
“还差企业了。”密苏里呵呵笑,“教官,胜利号,该退休了。”
密苏里嫌弃:“你真是老鸨啊。”
“去。”
兴登堡问:“这些东西都是谁策划的?”
“Me。”密苏里说,“很多人吧,主策划还是那个家伙。”
“不是挂名,他真是主策划?”
“真是主策划。”密苏里说,“其实作为提督来说,很不错了,就是人怂了一些。”
兴登堡斜着眼睛看密苏里,若有所思点头:“不错的男人,就是怂了一点,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两个人看起来不对付,其实好朋友。密苏里可不会害羞,她一把搂住兴登堡的脖子,哈哈笑起来:“来吧,做我的陪嫁丫鬟。”
晓响雷电刚刚下场,轮到意呆利队了……
舞台剧、大合唱、小品、双簧……
表演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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