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和令狐冲刚进来,众人都将目光望向二人
“大师兄,你受伤了!”三师弟梁发见令狐冲身上有不少血迹,关心的问道。
“小伤而己,已经没事了。”令狐冲拍拍胸脯道。
“好你个令狐冲,目无尊卑,伙同田伯光杀我门下弟子,又伤我师弟你天松师伯,现在还敢来,”天门道人满腔怒火。说罢,抢到令狐冲面前,一掌拍来,这一掌又疾又狠,以令狐冲现在的身体,一掌下来,便是不死,也要重伤。
“天门师伯,请手下留情!”一旁的梁发急声说道。可暴怒中的天门道人那里会听,毫不停留,一掌拍向令狐冲的胸口。
“我看你还是冷静冷静的好!”林云将手中折扇点在天门手掌掌心,天门用了用力,却是前进不得。脸憋的通红,最后发现占不到便宜后,讪讪收回手。
“好功夫!”定逸师太一拍茶桌,站起身来说道,一点都不顾及天门道人的面子。
“哼!”天门怒哼一声,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一言不发,自生着闷气。
“原来是白衣剑神林云到访,刘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今日是刘某金盆洗手之日,请林少侠给刘某一个薄面,勿要动手!”刘正风赶紧上来劝道。
“哈哈,刘三爷客气了,在下不请自来,该是我的不对才是!只是这天门道长脾气太大,给他降降火气而已。”林云笑道。
“林少侠客气了,天门师兄只是因天松师兄之事,才会动怒!”刘正风说道。
林云想了想说道:“回雁楼中的事,我倒是在场,也清楚。”
“哦,还请林少侠说说当时的情形,若真是冤枉了令狐贤侄,也好还他一个清白!”刘正风道。
林云点点头说道:“当时田伯光带着这位仪琳小师傅上楼来,我见她行为拘束,眼神惊慌,而我又知田伯光这人,因此寻思应该是田伯光掳了她。本想出手,却见一位一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少年走上楼来,一言不发,走向田伯光那一桌,我见他服饰乃华山派,而素闻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便知他应该是来救人的,嗯,就是这令狐冲了。可令狐冲自知打不过田伯光,只得与他纠缠。当时的情形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内情,更何况这位天松道长比令狐冲来的早,他二人的对话亦是听了个清楚,可天松道长不思救人,反而污蔑令狐冲为淫邪之辈,被田伯光伤后,又在这里满口胡说,冤枉小辈,呵呵!你这长辈当的可真称职啊!”说到最后,林云冷笑道。
“哼,好你个天松,你闯荡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问题都看不出,这么一把年龄,都白活了。”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毫不留情的骂道。
“你!你……噗!”躺在门板上的天松看着众人鄙夷的眼神,一时急火都心,一口血吐了出来,昏了过去。
“师弟,师弟。”天门道人一惊,来到天松身旁,查看了下,见只是急火攻心,昏了过去,并无大碍,一时松了口气。
随后又转身怒瞪着林云:“林云,你……”
林云撇了眼天门道人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大年,为义,快快将你天松师伯抬下去,好生照看。”刘正风赶紧安排道。
“是,师傅!”二人领命,将天松抬了下去。
“哼,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天门怒哼一声,反驳道。
林云无所谓的说道:“你若是不信我,那这位仪琳小师傅的话总该信吧!不访让这位小师傅说说!”
天门看了眼仪琳说道:“需得让她在菩萨面前发个誓!”
“哼!”定逸师太冷哼一声说道:“仪琳,你将那天与我们失散之后的事说出来。”怕仪琳说出些不堪之事,又道:“只拣要紧的说。”
“是,师傅!”
只见仪琳向外跪倒,双手合十,垂眉说道:“弟子仪琳,向师父和众位师伯叔禀告,决不敢有半句不尽不实之言语。观世音菩萨神通广大,垂怜鉴察。”
众人听她说得诚恳,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都对她心生好感。一个黑须书生一直在旁静听,一言不发,此时插口说道:“小师父既这般立誓,自是谁也信得过的。”
定逸说道:“牛鼻子,听见了吗?闻先生都这般说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天门看了看仪琳,但见她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寻思道:“看这小尼姑模样,不会有假!”
又看了看定逸,点点头说道:“既然闻先生都这样说了,那自然是信得。”
定逸师太哼了一声,朝仪琳点点头,仪琳这才说道:“昨日下午,我随师父和众师姐去衡阳,行到中途,下起雨来,下山岭之时,我脚底下一滑,伸手在山壁上扶了一下,弄的满手都是泥泞青苔。到了山岭之下,我去山溪里洗手,突然之间…………”
等仪琳将所有事情讲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众人皆赞令狐冲是个胆识过人的俊杰少侠,但同时心中也有些无奈,定逸师太更是暴怒,皆因令狐冲那句‘一遇尼姑,逢赌必输’的言语了。虽然因为林云的掺和,没有说出多少话语,但这句话还是说出来的。
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当场便指着令狐冲的鼻头大骂,几次想拍飞令狐冲,但看着他那一身的伤,苍白的脸,无奈,只得拿身边的茶桌出气。几次下来,茶桌被拍的‘咯吱’作响,好似随时要散架了一般。唬的令狐冲心惊胆颤,动也不敢动,虽然他不怕定逸师太,但毕竟是长辈,也不好太过放肆。
“师太也别动怒,这令狐贤侄说的虽然难听了些,但那也是无奈之举,形势所逼!想他明知不敌那田伯光,仍不顾自身安危,救仪琳师侄,若不是他敬重恒山派众位师太,何苦如此。”刘正风劝道。
听了刘正风的话,定逸师太脸色略微缓和,不过还是‘哼’了一声,冷着脸骂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之人教出来的。”却是连岳不群也给骂上了。
听到定逸骂师傅,令狐冲不乐意了,说道:“师叔,这可不关我师傅的事,这些都是我自个学的,您可别冤枉了我师傅。”。
还没等定逸师太发作,林云便说道:“好了,现在事情都清楚了,这样一位少侠却被你师弟说成是淫邪之辈,我看趁着天松道人养伤的这段时间,你还是多给他吃点东西补补脑子,要是下次再把谁当成魔教的人什么的,那可就不好了。”
听到林云说起魔教,众人脸上都是一阵不自然,便是原想动怒的天门道人也瞬间沉寂下来,一言不发。林云见了只是笑笑,也没有再说什么。便转身向大厅走去,因为林云‘看’到岳不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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