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队红警龙骑兵一边纵马狂奔,另一边用着从库伦城里获得的莫辛纳甘马枪(也即是短管步枪),扭过身来对着后面紧追不舍的哥萨克骑兵放着枪,时不时的哥萨克骑兵就会中几发,从马上摔下来一个人。
那边哥萨克骑兵也不示弱,纷纷的用他们手中一样的马枪回击。不过由于他们之前都喝酒了,手有一些不稳,因此命中率极低。直到战斗最后结束,也没有给红警龙骑兵们造成严重的损失。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追击,这些哥萨克都有些沉不住气了。纷纷怪叫着加大了催马的力量,他们身下的顿河马受到了他们主人的催促之后,速度再次提升一截。
顿河马具有优良的加速能力,而且在体型上较蒙古马大。因此,两者的距离是越拉越近。
而在双方的距离接近到一百米的时候,在马上的红警龙骑兵们都将手中的莫辛纳甘马枪背到了背上,而从腰间抽出了盒子炮,回身将枪身放平,对着身后的毛子就是一阵扫射。
顿时,哥萨克骑兵被扫的人仰马翻,前面的有些人直接被十几发子弹打中,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就一头跌下马去。
而有些哥萨克的马被打中,马儿一声哀鸣,就将他身上的骑兵掀翻在地,直接就是骨断筋折的下场。有些哥萨克的骑术精湛,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能够快速的从马的身上脱离下来,并且就地在地上打了个滚,但是这并不能够改变他们的命运,后面涌上来的其他哥萨克则直接从他们的身上踏了过去,将他们踏成了肉泥。
这一波的盒子炮子弹的倾泻,就使得哥萨克骑兵的数量锐减了三分之一。而且几乎都是死亡,没几个受伤的。
这时前方的那恐怖的弹雨突然停了,跟在后面的哥萨克骑兵们顿时都松了一口气。无他,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过,在马背上的骑兵居然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火力。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狩猎”的散心活动的哥萨克们此时心中都冒出了一股股的寒气。心里有了顾忌,自然就会反应在身上。
在红警龙骑兵们的眼中,那就是后面追的哥萨克骑兵们速度放缓了,并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快了。而且,他们明显变得谨慎了许多,不再像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大大咧咧的嘴里吐着一些用很不屑的口气说的话,虽然红警龙骑兵们不懂俄语,但是语气里就知道,他们说的肯定不是好话。
正在此时,这两个哥萨克骑兵营的其中的一个营长(另外一个营长因为冲的太前,已经被盒子炮打死了)对着剩下的哥萨克骑兵说:“那些黄皮猴子的连发武器只响了一阵,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响了,说明那个东西有很大的限制,可能是装填的速度慢,也可能是只能够响那么一会儿。而我们现在已经距离他们只有不到六七十米了,只要使劲一冲,我们就能够冲进他们的队列里,搅乱他们,让他们的那种武器发挥不出威力来。我们就能够用我们的马刀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告诉他们真正的骑兵应该是怎么样的了。”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他的想法是没有错的,因为一种新武器出现的时候,总是会伴随着一些致命的缺点的,如果这种武器没有缺点的话,那它早就已经在全世界都有着巨大的名声了。
说完,他总结性的抽出了他的马刀,向前挥舞了一下:“哥萨克,乌拉!”
剩下的哥萨克们也抽出了自己的马刀,大叫:“乌拉!”
这边的红警龙骑兵们正在换盒子炮的弹夹,换好了之后正打算听郭晋安的统一命令。但是,在他们的盒子炮停了一会儿之后,紧紧地追着他们的哥萨克骑兵突然爆发出一阵“乌拉!”,与此同时,这些哥萨克骑兵纷纷死命的催动自己身下的顿河马,向着他们用一种不顾惜马力的态度冲了过来。
两者的距离正在快速的拉近着。
郭晋安此时脸色阴沉,他在刚刚制定计划的时候,忽略了一点,他没有想到这些哥萨克居然在受到了减员三分之一的损失的时候,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候内,缓过了神。并且以这种疯狂的态势不管不顾的向着他这支诱敌小队冲了过来。
“真是勇敢,的确如果能够趁着我军换子弹的时候,冲进我军的阵列,进入混战,那我们的盒子炮确实就起不到作用了。但是,你们可能不清楚,盒子炮换子弹的速度远远的比你们想的要快的多。”
而郭晋安此时却并在紧紧地盯着身后的哥萨克,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判断着距离。等到了距离到了三十米的时候,他突然下命令:“打!”
在三十米的距离上,和在一百米的距离上,盒子炮能够发挥出来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仅就是敌人的大小在眼睛里就有巨大的差别。而这也导致了有着更多的子弹能够打中他们的目标。
红警龙骑兵们扣动了扳机,从盒子炮里喷出了复仇的火焰,子弹像是复仇的精灵一般的扑向了他们身后的哥萨克骑兵。子弹钻进了这些刚刚还在华夏土地上抢掠的侵略者的身体里,爆出了一朵朵的鲜血开出的花。
而在这些哥萨克骑兵的眼中,眼前的场景就如同地狱一般,前面无数的恶魔在向着他们喷吐着岩浆。而他们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这些恶魔所吞食,被这些子弹所构成的岩浆所淹没。
在短短数秒的时间里,这些哥萨克就仿佛是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无法寸进。并且在这堵墙上撞得头破血流。
枪声停歇,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在红警龙骑兵身后跟着的三百多名哥萨克已经永远地倒在了这片土地上,血液流了一地。
这些地方的牧草以后都会长的更加旺盛,也算是他们为了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所作的一部分忏悔吧。
仅余的几个哥萨克幸运儿此时都一脸的呆滞,看着眼前满地的尸体,他们满脸的不敢相信、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几个手里的马刀不知不觉的掉落了下来,但是他们却只是盯着地上的那些尸体。
哪怕是红警龙骑兵策马到了他们身边,他们都没有什么反应。
郭晋安摇了摇头,一挥手,几个红警龙骑兵就对着这几个已经被吓傻了的哥萨克的脑袋上开了一枪,送他们去见他们的上帝去了。
赵军在来库伦之前,就和所有人说过,只有主动举起双手,并且把他们的武器丢掉或者举起来才能够算是俘虏,而其他的都不能够算是俘虏。这其中也包括在战场被吓傻的敌人。
就算是他们主动投降了,过一会儿也要毙了他们。因为他们的手里都沾着华夏人民的鲜血。凡是手中有血债的,都要枪决!
在解决了这几个被吓傻的哥萨克之后,这些红警龙骑兵又对着战场里倒在地上的哥萨克尸体的脑袋上补枪。这是因为要防止他们装死反咬一口,并且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必须得是主动投降。而这些倒在地上的人有这么几种情况,一、死了,这种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二、装死。装死就代表他不想要真心的投降,要是投降的话,他们就应该直接举起双手向着我方投降了。那么不这样做,就有可能是为了装死并且伤害我方人员,那么为了我方人员的生命安全,就要直接对着他们的脑袋来一枪。三、重伤昏迷。在1906年的医学水平下,重伤就几乎等于是死亡。而且华夏现在还是很穷,医疗资源十分的稀缺。不可能用在这些人的身上。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治好,就算是治好了他们也没有多大用处。
因此所有基地招募出来的士兵都对这种俘虏政策表示理解和支持,更何况这些哥萨克刚刚还犯下了屠杀的罪行,他们都应该死。
进行了补枪、把这些哥萨克的步枪、马刀、子弹、手~榴~弹等有价值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再汇合了那些原本去埋伏的红警龙骑兵。
郭晋安此时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柄完好的哥萨克骑兵刀,这是一把传统的哥萨克骑兵刀。
这把哥萨克骑兵刀长约90CM,采用中亚铁矿石冶炼出的精钢打制。厚背宽刃,橡树叶状刀尖,占据整体宽度2/3的深弧血槽,刀身拥有优美却又凶悍的弧度,鹰头般的包铜手柄,重心靠后。硬木制作的刀鞘以铜片包边,铜KU夹紧,通常为黑色。刀入鞘后整体朴实的让人不会多看第二眼。但是,钢刀出鞘,任何人挥舞起来,其自身弧度带来的劈砍威力可以轻易砍断小树,辟开木桩。哥萨克骑兵中流行的一句俗语“像劈田菜一样的砍掉对手的头!”。
而且握把无护手,重心靠后便于激烈运动中挥舞,转刀,非常方便哥萨克骑兵传统的劈砍,他们的基本技巧就是利用重心弧形劈砍。重心靠后还便于在骑乘冲击直戳对手时的刀身平稳不晃动。
骑兵刀上的铜件是青铜/黄铜的,越是摩擦越是亮。
为了使刀的整体重心靠后和稳定,有些哥萨克骑兵刀的“鹰头包”是整体铸造或是罐铅的,这样做的附带好处是-当对手距离很近,并拉拽哥萨克骑兵时,够分量的握把底会轻易的敲昏对手甚至打裂对手的头。
郭晋安笑着说:“真是一把好刀。”
不过片刻,他的笑容重新的收敛了起来。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沉重。
他对着他带的红警龙骑兵说:“走,我们去把百姓的尸体收敛一下,入土为安啊。”
整只红警龙骑兵队伍顿时沉默了,都一个一个的骑着马跟着他向着那个已经没了人烟的蒙古部落走去。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