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6世纪开始,沙俄疯狂地在亚洲扩张领土,攫取了整个西伯利亚地区,这片广袤的土地面积达1200多万平方公里,占亚洲陆地面积近1/3。这里有一望无际的森林和草原,肥沃的土壤以及丰富的矿产资源,很多人将其称为“金窖”。不过由于距离俄罗斯的欧洲部分太过遥远,西伯利亚在几百年里都无法得到开发。因其自然条件恶劣,自16世纪末以来,历代沙皇便将这里作为苦役的流放地。
19世纪末期,俄国开始进入工业化时期。为了发展国内经济,沙皇开始关注起西伯利亚地区。更重要的是,当时英美日等列强正在远东国际舞台上激烈角逐,使西伯利亚的战略地位凸显出来。为了牢固地占有这片远离欧洲的土地,也为了实施沙俄蚕食亚洲的“远东政策”,沙皇决定修建一条贯通整个西伯利亚的大铁路。
然而铁路的修建却是异常的艰难,除了密布的河流湖泊与山脉、面积辽阔的永久冻土层外,恶劣的气候成了最大的考验。在西伯利亚,冬季的温度能达到惊人的零下50多摄氏度,而在盛夏又经常出现近零上40摄氏度的高温。巨大的温差经常造成钢铁脆裂、设备损坏。
在极其恶劣的条件下,成千上万的俄国贫苦农民以及服苦役者参与了施工。他们冒着严寒酷暑,开山搭桥,铺设枕木,很多人因劳累致死。另外,俄国还必须为铁路的修建付出高昂的代价。作为欧洲经济比较落后的一个国家,沙俄几乎要倾尽国力才能承担起惊人的费用。仅在1891年—1901年间,俄国就为西伯利亚大铁路花费了14.6亿卢布,远远超过了同期的军费开支。经过13年的艰辛努力,1904年7月13日,这条世界最长的铁路干线才开始通车,而收尾工程则延续到了1916年。
而在修建的过程中,1896年,当李鸿章作为特使赴莫斯科祝贺沙皇尼古拉二世加冕时,俄国人便诱迫他签订了《中俄密约》,决定在华夏境内修建西伯利亚大铁路的支线,并命名为东清铁路(后又称中东铁路)。1898年,东清铁路动工修建,1903年7月14日全线通车。此外,西伯利亚大铁路修建过程中,俄国曾多次派人到我国的山东、河南及东北各地招募工人,前后达几十万人。这些华夏工人除一部分修建东清铁路外,其余大部分来到西伯利亚地区的铁路工地上工作。据说,西伯利亚大铁路东段的桥梁和隧道工程大部分都是由华夏工人完成的。
西伯利亚大铁路竣工后,给俄国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在火车的轰鸣声中,原本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迅速繁荣起来。通车后,这里的第一个变化就是人口迅速增长。1863年时,西伯利亚人口仅为286万,到1914年已达962万。大量移民的到来,有效地缓解了西伯利亚地区劳动力匮乏的状况。随着人口的迅速增长,在大铁路沿线两侧,众多的城市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这种发展步伐被当时国际舆论誉为“美国速度”。
而在这些大铁路沿线两侧,大量的城市中,就有赤塔市。
赤塔市,建于1690年。二十世纪初,附近金、银采矿业和伐木业兴起,是俄国赤塔州的首府。赤塔州面积43.15万平方公里。全境以山地为主,最高点海拔约3,000米。中部和东南部有宽广的山间河谷平原。大陆性气候显著。1月平均气温-33--26℃,7月17-21℃。年降水量240-400毫米。大部地区有多年冻土。有铜、煤、铁、金、锡、钼、铅、锌等矿藏。森林和水力资源丰富。赤塔是西伯利亚大铁路的重要枢纽站,向东南通过边境重镇后贝加尔斯克,可达满州里。在东部红石市有铀矿!
赤塔州共有24处含是石煤与泥煤的矿层,总储量达69亿吨。根据所掌握的资料,该地区含沼气量达1600-1800亿立方米,每年可利用10亿-15亿立方米。
其中,铝钾矿矿床位于赤塔州北部卡拉尔地区,作为用于C1类型的不含氯的钾肥的原料-60165200吨。C2类型的原料-114002900吨,钾的氧化物含量有17.9%,根据预测估计,P1有141691400吨(钾的氧化物含量有17%)。并且矿种的储备可以以露天的方式进行开采。水文地质和矿业技术条件对于矿床的开采非常有利。
阿普萨特焦炭煤矿床面积为一百平方千米,煤矿矿层的最小深度为地下2.5米处。矿床由两部分煤矿组成,有20个常用厚度的煤层,累计厚度为七十米。下层的煤矿由16个煤层组成,单独的煤层都达到十五米,其中有三个主要的常用厚度(0.7-8.5米),平均累计的厚度为3.4-5.4米。在上面的煤层里被炼成焦炭的煤达到100%,而下层为85%。
在赤塔州类似的矿床还有萨满高原的亚铬酸盐、扎舒兰矿床、希维尔杜蒙脱石-含石矿矿床、南苏鲁玛铁矿矿床、克鲁奇娜钛矿-钛磁铁矿矿床等等......
如此丰富的资源,甚至是一些日军从他们驻扎的地方,向下随便一挖,都能够挖出来煤矿来。而这些日军的目的,只是想要挖出来一个厕所而已......
在如此的情况之下,一部分日军甚至已经是想到了要是这次能够打败俄国,能不能让俄国将这一块地赔给日本,甚至于有一名日军哨兵沉浸在这样的想象中,不过他旋即又想到了前一段时间,日本高层的命令,随即就被从这种幻想中清醒了过来。这名日军哨兵只能够垂头丧气的继续站在营地门口。无风的中午,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这名日军哨兵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眼睛中没有焦点的看着远方。显然这名日军哨兵的注意力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正在这个时候,在东边,有一道烟尘所组成的烟雾柱直冲天际,而且这道烟雾柱还在慢慢的向着日军驻赤塔大营移动。
而站在营地门前的这名哨兵却恍然不觉。
直到傍晚,在这名哨兵快要交接班的时候,一个联队两千多的日军骑兵纵马快速的奔跑到了营门口,如此浩大的声势,终于将这名嘴角留着哈喇子,脸上带着一种迷之微笑的日军哨兵,从他的幻想中惊醒。
而正在这个时候,一名日军中将从马上跳了下来。
这名日军中将一落下来,就看到了这名日军哨兵那种慌张的表情。顿时,这名日军中将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股极为狂暴的怒气。
只见这名日军中将快速的上前几步,对准了这名日军哨兵,轮圆了胳膊,直接冲着这名哨兵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这名日军哨兵被打的向后趔趄了数步,才停止了后退。甚至有几枚白色的牙齿从嘴里飞了出去。
而这名日军哨兵在停住向后退的脚步之时,马上就是低下头,并且大声的对着刚刚打了他的那名日军中将:“哈依!”
而那位日军中将看到了这名日军哨兵的表现之后,他从营门口走了进去,但是他脸上的愤怒并没有减少。反而是一边走,一边嘴里说着:“大山岩这是怎么搞的,居然军中如此懈怠。哼!”最后那声“哼”字,这名日军中将咬的极重。
而看他的走的方向,赫然就是满洲及西伯利亚军司令部。
这名日军中将嘴里竟然对已经身为元帅,并且打败过俄军的大山岩都如此的不客气。
这名日军中将叫做立见尚文。
桑名藩士町田传太夫三子,桑名藩士立见尚志养子,原名立见鉴三郎。藩主松平定敬的侍童。自幼学习风传流的长枪术,柳生新阴流的剑术。后来在藩校跟汤岛的昌平坂学问所学习。松平定敬就任京都所司代的时候,他也跟这进京,进入幕府陆军步兵第三联队,学习法国兵制。戊辰倒幕战争爆发后,他帮着土方岁三守卫宇都宫城立下战功,北越战争作为雷神队队长展开游击队战。屡次击破官军,特别朝日山的战斗,夺的奇兵队参谋时山直接八的首级。他带着带着桑名藩的拔刀队打遍了萨摩、长洲二藩出身的天皇军队所有名将。包括山县有朋、大山岩等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但是最后还是孤木难支,带着军队向天皇投降,在幕府军中。他是最后一个向明治政府投降的。
1905年1月25日到28日,在沈阳会战前夕的黑沟台会战中,立见尚文将所率第八师团残余部队约一万人组成“立见军”,并自命为临时司令官,在第五师团的援助下,全体以刺刀进行突击,成功解除了10万俄军对自身和秋山好古率领的骑兵第一旅一部的包围,并反败为胜。因为这一次胜利,他被野津道贯军长评价着「东洋一用兵家」。
立见尚文是日本军界公认的第一悍将,可能威望不足以与大山岩、山县有朋等人相提并论,但是只看能力,立见尚文罕有对手。问题出在了,立见尚文的出身,立见尚文最早出身于幕府,在明治天皇统一日本的进程中,与天皇军队屡次交战,几乎将明治手下的名将打了一个遍,百战百胜,只是到了后来,明治天皇统一的大势不可逆转,立见尚文独木难支,最后才向明治天皇投降。
即便立见尚文再有能耐,明治天皇也绝对难以将其视为自己的心腹加以重用,所以立见尚文在60岁的时候才晋升陆军大将,真的论起行军打仗,日本当时所有的将军,只怕没有一个敢跟立见尚文叫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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