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啊!
这可是医学上尚未攻克的绝症,几乎就可以说是‘死神的毒瓶’了,谁被毒瓶撒到,谁就是必死无疑。
从现在来看,世界上还没有一例癌症晚期康复的。
初期被检查出来的,那是上天的宠儿。
中期的,一般情况是现在治好了,隔上几年发作瞬间就致死。
别说那些普通人了,就算她们这些古武高手,照样要在癌症下陨落。至于那些极其厉害的,顶多是延缓个几年死亡罢了,照样摆脱不掉。
如果姬宁真会的话,那绝对富可敌国了。
只是这药材可真的是极为的罕见稀少啊,十斤重蟾蜍褪下来的蟾衣,就这一项就足够磨死人了。而且肯定不光这一样磨人,一斤的上等蟾王蟾酥,还有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
不过像比尔那些富豪,肯定不会在意这点儿钱的,为了活着,几十亿他们都肯。
然而……
呆愣了半响,公羊听竹突然无力的跪在地上,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呜呜,呜呜……”
沃特,这什么情况?
“听竹美眉?”
“听竹美眉,你肿了?脸蛋儿这么红,妹儿……你被煮啦?”
情况不妙,暂时不能靠近,免得钢针加身,没见听竹美眉又抓着地上的钢针了么?
果然,低声抽泣了一会儿,公羊听竹猛地抬起头,抓着钢针就朝姬宁扑来。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靠,又来?今个听竹美眉咋的了这是,有些反常啊?哥也想问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老是拿着钢针扎哥呢?
哥不想被扎,哥跑还不行么?
听竹美眉明显不正常啊,这要迎上去非得哀嚎不可。
没有丢钢针,只是抓着钢针,追着姬宁跑。跑了一会儿,听竹美眉再次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些出现?那样子的话,我妈妈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姬宁停住了,原来是这样子啊?怪不得一听说他能炼制灭杀癌症的丹药,就这么的暴走,原来如此啊。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走上前抱着妹子安慰安慰啊?不过姬宁还是不太敢,那有钢针呢,怕疼。
好一会儿,公羊听竹才抹了一把泪,冲姬宁歉意的一笑:“对不起,我失态了,让你见笑了。”
“没,没什么。有的时候命运如此,你也别太难过了。”说实话,姬宁不太会安慰人。
“你说的也对,只是,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你……你先把钢针收起来再说话。”
“噗嗤。”
公羊听竹破涕为笑,素手一招,地上的钢针跟变戏法似得,全回了她的手里,然后收紧了小包里。
“行了,你过来吧,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一味药‘蝉咝’是什么了吧?”
她也一直在研究这味药,只是……没有一部古籍中,有这‘蝉咝’的记载。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记录错误,不是蝉咝,而是蝉丝。可翻遍了古籍,也没有找到,有关蝉丝的记载。
而且,蝉又不是蚕,怎么可能有丝的?
想到这里,她觉得可能孤本记错了,应该是蚕丝。可随后就自嘲的一笑,蚕丝跟蝉丝怎么可能分不清的?而且,也从未听说过,蚕丝可以入药的啊。
哦,倒是听说现代医学研究出了蚕丝的一些新用途,但可惜,还没用到实处的。
果然,换上蚕丝之后,丹炉炸了。
得亏她早有准备,一早就闪了开来,要不然这会儿就不是这么漂亮的脸蛋了。
没了钢针,姬宁也就不怕了,重新坐回沙发,娓娓说了起来。
“这丹方上一共三种跟蝉有关的,其他两种,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公羊听竹点点头:“最常见的蝉蜕,可治疗外感风热,咽喉病、……破伤风、小儿惊痫、夜哭不止等。据《药材学》记载,还有益-精-壮-阳……。”
“等等等,再说下去就少儿不宜了。总之,蝉蜕很容易见到,一抓一大把。蝉涎,虽说奇怪一些,但也不算太奇怪。有一味茶叶,叫蝉涎韵味,就是蝉的唾液分泌落在的茶叶上。”
说着,姬宁就狠狠的拍了一把大腿。
“玛德,那玩意还挺贵!”
“那蝉咝呢,真的是‘蝉咝’……没有写错?”公羊听竹求证道。
“当然,这蝉咝呢有三点难处。”说完,姬宁指着自己的嘴巴,“‘蝉咝’,蝉、丝、口。”
“什么意思?”
“蝉咝是最难获得的,但这蝉咝不是药材,最多算是药引子,起润滑作用的。”
公羊听竹微微颦起眉头,古方记载的,多是药材易得,药引难求啊。
“听竹美眉应该清楚,蝉存于夏季,所以我才说必须是夏季,否则难以获得了。而我们哈城的夏季,呵呵……”
哈城六七月份最闷热,过去之后立马天气转凉,最多落一个八月。而且温度也没有那么高了,实在不是蝉喜欢生活的地方啊。
“有句话叫做‘薄如蝉翼’,指的不是黑色的硬翅膀,而是那种刚离开壳,刚伸展开的嫩绿色的翅膀。那个时候的蝉才最好吃,抓住了油炸最爽了。”说的姬宁都要流口水了。
“嗯哼!”公羊听竹轻哼了一声。
姬宁赶紧擦了擦口水,从幻想中醒来:“其实这蝉咝呢,就是要在蝉刚爬出壳的那一瞬间,身上还沾有粘液,嫩绿色的翅膀还没张开的时候,一把揪下来放入口中。”
“放入口中?这就是口字旁的意思?”
这要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恶心死了。可公羊听竹什么奇怪的药没见过,只是微微愣了一下。
南方人活虫子都蘸着酱油生吃掉,只是把蝉翼放进嘴里而已,这根本不算什么。
是了,蝉咝是什么,蝉身上的丝不就是翅膀还未硬的时候,那一团柔嫩的蝉翼么?
可,放进口里?
“恩,柔嫩的蝉翼、粘液、口水这三者互相作用之后,立马取出蝉丝放入小瓶里,不能长时间的接触空气。而且,这味药引必须要新鲜的,所以……只有夏天能获得。”
说完姬宁长叹了一声。
“只是,难啊!”
“这有什么难的,啊……”
一开始公羊听竹还没觉得,取这蝉咝有多么的困难,但话音刚落,她就明白个中麻烦了。
确实,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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