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这么故弄玄虚,你爸妈知道么?”
“大师,这样子真的不好。”
“真的真的,真的不好。”
“大师你这样子交不到好朋友的。”
牢-房就牢-房呗。
还……四栋水泥墙、两个大通铺,住十个人,都穿红色小马甲,还里面开不开,只能外面开门,靠!
话说,红色小马甲那不是死-刑-犯穿的么?
里面打不开、外面开?
靠,那不废话么,里面要是打得开人早跑了,外面打开的那是人-警-察叔叔给开的。
“咳咳,烘托气氛,烘托一下气氛。”姬宁尴尬的拱了拱手,“怎么样,美女,我没算错吧?”
瞿筱白一脸的铁青,咬了咬牙这才点点头:“你……你算对了,可你能算出他犯了什么事,我才真的服你。”
这下子周围的看客直接不干了。
“哎美女,你就算长得漂亮,我也得说说你,有你这么办事的么?你这明摆着是刁难啊,大家伙说对不对!”
“对对,美女你这没完没了了还。”
“这都行了,人大师绝对有真才实学。”
“就是就是。”
“赶紧撤了吧,我们还要算命呢。”
“瞿姐,要不我们算了吧?在这么下去,可要犯众怒了。”摄影师小声的说道。
瞿筱白一脸铁青,但依旧不为所动。到现在她才想起来,摄影一直是在现场直播的呢。完活了,她这丢脸丢遍全世界了。这必须扳回一城来啊,否则还怎么在记者界混了?
这以后出去,还不得被奚落死啊?
姬宁笑着拱了拱手:“多谢各位公道直言,不过算一下也无妨,美女嘛,有任性的权利。”
“呵呵,大师你还怜香惜玉啊?”
“大师你缺-暖-床-的不?只要你给我算一卦,免费两天哦。”
“呸,你也不看看你长的那德性,要暖,也是我给大师暖。”
咳咳,这都扯暖-床-上-了?
姬宁赶紧坐下,招呼道:“美女,劳烦再次把手套摘了,两个都得摘。”
这下瞿筱白没有抗拒,唰的就把手套摘了下来,不用姬宁拿就伸到了他的眼前:“给,大师,看吧!”
姬宁又开始装模作样了,掰着瞿筱白的小手,使劲的-揉-搓,使劲的看。姬宁的座右铭,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摸-完小手,咳咳,是看完小手,姬宁又看了看瞿筱白的面相。
这才点了点头。
“劳烦写一个字。”
“写字?可……没有纸币啊?”
“本半仙也是与时俱进的,用你的手机写就行。”
“哦。”瞿筱白愣了一下,掏出vivo在记事本上打了个字,递给了姬宁,“给,大师。”
实际上,在瞿筱白心里,已经认可姬宁是一位真正的大师了。
“冷?”
姬宁笑了。
“冷字的演化过程,甲骨文、金文已经缺失了,从最早的篆文来算吧!冷的左边部首为‘冫’,念做bing。在古篆文的时候,也念做bing,不过那时候是双人之‘仌’。”
“冷,寒也。从仌令聲。”
“从字形上来看,双人冷,双人令,意为两个人让他陷入了牢狱之灾。Bing又有草木衰落之象,也为草木枯死,如无意外……应该是有人死了。”
“从你的经历来看,对方应该是个花花公子,擅长玩-女-人。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如果没有错的话,他该是玩-出人命了,被女孩的父母亲……唔,那女孩应该是单亲了,给送进了监狱。”
“冷,意有冰冻之寒,冻住他的脚步,无法挪动之意。”
“哈哈哈哈!”瞿筱白笑了起来,“大师你错了,他是个商人。”
“哦,商人在牢-里很正常。”
噗,人群哄笑了起来。
“别起哄!大师,他是因为挪用了大额-公-款才被抓起来的。”瞿筱白说道。
“不对!他绝对是因为玩-死了-女人。”姬宁很坚信。
“你……大师你不服是吧,你自己看,他叫朱泷,是个富二代。”瞿筱白度娘了一下朱泷的信息,递给了姬宁。
“这些都是假的,没什么意思。富豪的世界嘛,出了这档子家族丑闻,自然会遮掩起来的。但不论如何,都是因为一个女孩死掉的事情,而被捅出来的。哦……我找到了,你看这则消息。”
瞿筱白傻眼了:“这……怎么可能!”
《七旬老汉为独女伸冤无门,一头撞死在朱泷门前。》
这则消息她以前还看过,但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当时也没怎么在意,都已经淡忘了五六年了,早就不在乎那朱泷是死是活了。哦,当晚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她还兴奋了喝了一瓶百威,算是庆祝一下。
第二天醒来就没关注了,反正跟她无关。
只是这则消息,怎么又忽然蹦出来了呢?
按照她记者的敏锐直觉,这绝对吃-河-蟹了。
可是现在,怎么蹦出来了呢?
姬宁闭着眼,轻轻捻了捻手里的佛珠,心中叹息:七凰,你的仇已经给你公诸于众了,就快能替你报仇了呢。
陈七凰,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正是她贪恋钱财,才会把双十年华断送在朱泷的手里。
她跟小黑一家一样,都是在姬宁下地狱送快递的时候认识的。只不过对于七凰,姬宁没多少同情心,她自己作的。如果不是她的老父亲撞死伸-冤,姬宁是不会帮她的。
现在的七凰正在第八层冰山地狱里受刑呢。
原本想拖一段时日再说,却没想到世间事如此的巧合,正好跟瞿筱白这个记者有些关系。
无独有偶啊。
也就借她的手,将真相公开吧。
瞿筱白收回手机站了起来:“这事情真假我暂时无法确定,等我去亲自调查一番再说。如果是真的,我再来道歉。”
姬宁啧啧嘴,这女记者倒还有些担当。
“道歉就不必了,毕竟我只是随缘到的这儿,过一阵子就要离开。”
“哦,那我走了。”
“等下。”姬宁嘿嘿一笑,抬手轻轻捻了捻手指。
“什么意思?”
“虽说我们算卦也多是随缘,但……女施主也得表示表示不是,我可是给你算了好几卦了呢。”
“你!”瞿筱白愣住了,好半晌才极其败坏的踩了摄像师一脚,“你……付钱!”
“啊,我?”摄像师都懵了,完全顾不得脚疼了。
“怎么,不乐意?”
“乐意,乐意!那个大师,多钱啊?”
“随缘。”
“哦。”
摄像师掏了掏口袋,好半天才摸出几张绿色的。
“那个,那个大师……不不好意思,今个走得急,忘记带钱了!”
姬宁的脸那个黑啊。
瞿筱白噗的笑了,六块,咯咯咯咯太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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