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秋水多时不见,所以找了一家特别安静的咖啡馆坐下来聊天叙旧,并了解一下她到底遇见什么问题,才会从楼上掉下来。
哎,她只是从7楼掉下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如果她是从17楼,或27楼掉下来,我也不知能不能招架得住。
此时,我给她的卡普基诺加两粒糖:“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年尾重新分房以后,没想到我的几个新室友,还是很喜欢玩碟仙。”张秋水开始说话,美丽的巴掌脸带点郁闷。。
“嗯。”和以前一样,她目光如水,说话温柔如水,让人心广神怡。
“我是个从碟仙死里逃生的人,所以不建议玩这个可怕的游戏。可是,我的室友们一意孤行。”
最后,她看她们怎样都劝不听,就干脆作罢:“没眼看,我自己睡美容觉去。”
谁料她睡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寒气森森,宿舍房间好像被黑影笼罩一般,给她一种毛孔竖起,极度不详的预感。
她仿佛觉得,有什么说不出,又存在的东西,游荡在附近。
总之,就是鬼影幢幢。
而她的三个室友脸青唇白道:“怎办,碟仙不肯回去。”
我觉得也是,碟仙又不是应招小姐,不是叫来就来,叫走就走吧。
就算我是碟仙,可能也要折磨一下这些吃太饱的女学生。
“哎呀,你们闯出祸了。”当时张秋水是这样说。
她凭直觉觉得,他们又惹上了不是善类的碟仙,重蹈覆辙她之前遇过的麻烦。
“啊,那怎办?”
她当时有给我打电话。可是我人在岛国,也没有开通国际电话服务。
“小水,你比较有经验,帮我们将碟仙请回去吧。”
三个新生各种求她。
“好吧。”她耐不住请求,便点头答应。
心软的人,麻烦总是比较多。
她也将手放在红色的酱油碟上:“碟仙大大,请你回去吧。”
这时,紧闭的窗口,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大风。
“我这次是被动惹上碟仙好吗?你应该可怜我,呵护我,而不是质疑我,骂我。”她美丽的大眼睛,好像要哭一样。
这么久不见,她撒娇的功力又高了一级。
原来厉害的撒娇不是着重在语气,而是撒娇于无形,而且动之以情。
“好吧,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没问清楚真相就质疑你了。这样可以了吧?”从来,我都耐她不何。
“道歉如果有用,我们还要法官干嘛?我不管,你得请我吃香喝辣,还要帮我找资料做论文。”她努起嘴巴,美丽又可爱。
“好啦,我最怕的就是你。”我摸摸她的小脑袋,觉得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我看来,怕也是一种喜欢,嘻嘻。”她春风得意地朝我眨眼。
“所以你觉得我怕蛇怕狗粪就是喜欢这两样东西?”我反射性地质疑她的漏洞。
“切,不跟你玩了。你都不让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撅嘴,表情可怜兮兮。
“先不说这些。我想跟你打听,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杨薏的女孩子?”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兽杨凡的委托。
“怎么,你的新目标吗?”她不以为然地嗤之以鼻。
“她是杨凡的妹妹,据说也是被碟仙缠上,现在很麻烦。”我觉得,或许张秋水帮得上忙。
“杨薏是我的室友。她就是吃太饱,召集大家陪她玩碟仙的刁蛮女。”张秋水语气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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