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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候,出去打探的老太太的车队还有一炷香的功夫便能到府。在大堂里等候的众家眷都纷纷整理衣衫、头饰、帽冠出门迎接。
这里面不只有白家的人,岳家的人也在其中。
车队驶到白府正门前停下,前来迎接的众人全都端正的站在门前。一小厮跑到白彦昌马前,将马牵到下马石旁边,弓下腰请安:“老爷请!”
又一个小厮即刻小跑过去将小马凳子放在马车旁边,深深的弯下腰朗声道:“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请!”
银灰色锦帘掀开,老祖宗身边大丫头百灵下来,再将帘布拉开笑吟吟道:“老祖宗,到家啦!”笑音中带着几分欢喜、几分清脆、还有几分的敬爱。
白彦昌这时也走过来:“母亲慢点儿。”
白老太太在心腹大丫头司芳的搀扶下小心的踩上马凳子,这边百灵赶紧搀扶另一边。两个丫头一齐将老太太搀扶下来。
白彦昌跟在白老太太后面,几人来到门前。崔氏带着长子展元上前一步微微一福笑逐颜开道:“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万福!”
展元及身后的众人也随着请安。
白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道:“好,好,快都起身吧。”
这时候,岳老爷带着岳夫人、岳公子上前恭敬道:“老祖宗,小侄及家人给您行礼啦!”
岳夫人、岳公子两人也忙行礼。
“岳家贤侄不必如此客气。我这老太太不是那多礼挑刺的人。”白老太太眼睛移向岳北城,心下甚是满意。
司芳在耳边笑着提醒:“老祖宗,外面天冷,可别伤了身子。”
白老太太笑眯眯道:“芳丫头说的对,咱们快些进屋吧。”
众人簇拥着白老太太进了正堂,一股热气立即扑面而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冷意全无。
待老祖宗坐好,白家的两个少爷、各房的夫人、各院子里的姑娘依照大小分别给她请安。
老祖宗含笑的微微点头,出了崔氏之外只在四夫人请安的时候嘱咐了一些相夫教子的话,对其他几位没有儿子的夫人也是点头而已。
不过,老祖宗对几位姑娘倒是亲和的很,依次问了最近绣了什么,念了什么诗,学了哪些曲子。
这一会儿轮到了芷容,她微微一福轻柔道:“容儿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万福!”声音虽柔却也响亮,不失尊重之意。
白老太太凤眼轻眯,嘴角上扬拽起脸上的肉,显得慈眉善目。“容儿的伤可好些了?”
“回老祖宗的话,已经好了,只是吹不得冷风,风吹多了便咳嗽。”芷容乖巧的回道。这话却是真的,那日她不仅伤了头部,还受了风寒,虽然吃了几副调理的汤药,但是还是留下了偶尔吹冷风便会咳嗽的毛病。
这个毛病崔氏是知道的,不过她却视为不见,显然是不想让芷容痊愈。
老祖宗接着嘱咐:“以后须得保重身体,你打小身子弱,须好好的调理。”转而笑着问旁边的崔氏:“容儿那边的补品、药材每日都送吗?”
崔氏端庄的坐在那里,笑盈盈的放下手上的茶盅:“老祖宗放心,我这阵子也在用补药,每日也都叫人给容儿送过去一份。”
她顿了顿淡淡的瞟了一眼岳夫人,笑容也退去了一半,略有担忧的继续道:“只是大夫说容儿这病一时半会儿少不了,日后要少出门,多在屋里休息。这样妥妥调养一两年便会好了。”
芷容的心猛地被撞了一下,全身绷紧,肌肉在微微颤抖。崔氏果然精明,她这么一说,芷容就成了病秧子,日后想要出门都成了问题。
出不了门如何能是自己强大?
这个时候不能乱,要忍住,装作完全不在意,还要有点伤心的样子,芷容暗自告诉自己。老祖宗可一直盯着她看呢。若是被她看出什么来,这些日子的努力便都付之东流了。
老太太见芷容神色有些凄楚可怜,怀疑也随之消散了一些。她瞄了一眼芷兰,见那丫头抿嘴偷笑,心知这事半真半假。不过,芷容什么样的身子,她却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芷容回到座位,端了一盅茶,一边缓气一边佯装品茶。崔氏啊崔氏,你是一点儿活路都不给我啊。
“老祖宗,这些个日子兰儿可想您啦!”众人行完礼芷兰一头扑进白老太太怀中撒娇道。
白老太太的慈爱的抚摸芷兰的头笑呵呵道:“来抬起头让祖母瞧瞧,哎呦,我们兰丫头越发的乖巧、俊俏了!”说着将大孙女搂在怀里,那疼爱的情形让人妒忌。
长子展元、次子展旗一前一后的到了跟前,白老太太一见孙子更加精神,赶紧招呼长孙坐到身旁,展旗则回到了四娘身边。
白老太太嘱咐展元多读书,又把岳家人招呼到跟前坐下,问岳北城多大年纪读了什么书,都到那些地方做生意。
岳北城一一回答,还谦虚了一番。
“侄媳妇,你这儿子教的好,才十八岁就能独挡一面。不像我那大孙子,同样的年龄整天的就知道玩乐。”白老太太满面笑容的对岳夫人夸道。
岳夫人听着高兴却也谦和道:“老太太您真是谬赞了,咱们大少爷也是个有心思的人,日后定错不了。”
白老太太听着这样安慰的话心里甚是高兴,又扭头语重心长的嘱咐展元:“你瞧你岳家兄弟多长进,年纪轻轻饱读诗书,还能自个儿出去做生意。你也须学着点儿!”
展元连声答应,心里却不以为意。
在他想来这白家的产业早晚都是他来继承,到时在学也不迟。
白老太太这一路上行车劳累,只说了一会儿话便由司芳搀扶回房休息去了。各房的夫人,姑娘们也都自己的住处去等到晚宴时候再过来。
岳北城随着展元一齐去酒楼拜访朋友,白老爷则和岳老爷去了书房商谈事物。
芷容回到房里一头栽倒床上,她脑袋里一团乱麻。老祖宗是在试探她吗?抑或只是想了解情况?
她拽住枕头的两脚然后压在头上。越是乱的时候越要保持清醒,但是没有绝对。她一定能想出破解的法子。
老祖宗从前对她只是淡淡的,不理不睬,不打不骂。现而今如此的关心自然也是为了那刺绣宝典。
不过,纵使如此,她对崔氏可未必没有防范之心。
芷容想到这里将枕头扯下来,靠在床头坐起。自古以来婆婆与儿媳就很难真正的交心。老祖宗是过来人,必定也明白这个道理。
别看她平时对崔氏称赞不断,兴许背地里也有不满呢。
再者,崔氏若是得到了刺绣宝典,仗着手中有了筹码还不成了这白府内院的天?
芷容心中豁然开朗。只要老祖宗对崔氏有顾忌,自己想翻身就大有希望!
烦心事想通了心里也便舒畅了,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索性练习一会儿针法,再绣几个样子。正所谓是千学不如一看,千看不如一练。
“岳公子,我们家姑娘在里面看书呢,我进去通报一声!”外面突然传来春华故意放大的声音。
岳北城冷声道:“不用通报,我自己进去。”
芷容赶紧收起绣品,随手拾起手边的诗经装模作样的读起来。正在这时,门被推开,岳北城灰着脸大步踱了进来。
芷容装作诧异的问:“兄长?你不是跟大哥哥会朋友去了吗?这回子怎么有空过来?”
岳北城眼睛落在她手里的书上,脸色更加难看。什么都没说上前抢过芷容的书,翻了翻冷笑道:“三妹妹平日里就只读这些吗?难道没看写阴谋诡计?”
芷容手突地一抖,想要解释却顿住了。解释什么?自己虽然不看,却在用啊。
她的沉默使得岳北城更加的气氛,他将书派在榻上的木几上,愤愤道:“我知道你身世可怜,处世艰难。可是,我对你一片诚心,想要帮你。而你呢,为了一丁点儿的利益就把我给买了?我在你心里还抵不过那十两银子吗?”字里行间语气压的很重,让人透不过气来。
话说到这里,芷容也猜得差不多。许是那日芷兰宴请岳北城把自己说的话间接的透给了他。
要解释吗?解释什么?怎么解释?
芷容索性与他对视,有深深的愧疚,却也有更多的无奈:“兄长既然说过要帮我。我当然要利用,只是没想到兄长如此的生气罢了。”
她自觉做得不对,但是也觉岳北城的想法太狭隘。以她现在的处境不用阴谋用什么?明面里去争?还是找个势力强大的托付了?
岳北城也听出了她话里的隐含意思:你岳北城说要帮我连这点事都要计较,还说什么诚心?
这样一来,他到有些后悔了。想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呢,再说又没吃亏。
“我,哎,我不是那个意思,起码你要跟我说一声。”岳北城有些个不知所措,从钱袋里取出二十两银子递过去。“妹妹缺银子,我可以借你。”
芷容瞬时呆怔在原地,紧咬下唇恨恨的盯着他。
岳北城心道:坏了。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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