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你先听我说，你这个防疫站的党委书记，只是上头暂时没有空缺的职位，所以只能安排你去那边走个过程。（..）你放心吧，你如果相信我的话，你在防疫站不会呆太长时间的。说白了，你就是去镀金而已。走个形式。”原来梅雪晴对此此事居然比他还明白？张凡接着问道：“那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射门呢党委书记，是多少级别？”“咯咯！你真是个官迷！好吧，我想应该是至少是个副处吧。”听着那话筒中一阵咯咯笑声，顿时让张凡心中一阵荡漾起来，“副处啊？嘿嘿！如此说来，我是凭着这一次的功绩晋升了？那么你作为蓟县的县长，当初这个计划可是你提出来的，雪晴，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行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吧！省得你在继续废话，我其实也是跟你一样，三天后，我得去滨海任职副市长了。”“什么？副市长？你……雪晴，你果然牛逼！我真的是对你各种羡慕嫉妒恨了！天啊，副市长啊！我怎么才是一个小小的副处啊？啊！太不公平了！我表示不服。”张凡嘟嚷说了一大堆废话，“想想后山景点的开发，我可是出最大的力啊，最辛苦那个人可是我啊。我……”“行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张凡，你想想你现在才不过二十三四岁，已经是副处了，在我们体质中，像你这样的例子可是很少见到的。所以，你该满足了，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想要一口吃成个胖子吗？那毕竟是不现实的。事情得一步一步来。再说了，你这副处只是暂时的，以后升迁的机会，就得己的业绩了。你付出多少，就理应……”“好好！道理我都知道！我就是小小发个牢骚而已嘛！你也不用那样长篇大论对我说教咯！雪晴，我吧，我把这边的事情落实了，我上去找你如何？”张凡立刻在心中策划着他的小算盘。两人都得以高升了？那么他们也应该“高升”一下，意表庆祝吧？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梅雪晴才是缓和说道：“张凡，现在还不行！有些事情，我不想太过于招摇，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好！我不会逼你的！我会给你时间，只要你不要像以前那样，对我冷冷冰冰的样子。我……其实我对你的要求也是不高的。当我想起你，需要你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我不跟你说了，先这样吧。”可恶！这女人又在逃避他的话题，听着那话筒传来的嘟嘟忙音，张凡唯有是无奈一笑。笃笃！却在这个时候，房门有人敲起。打开房门，来人是若兰。张凡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是想不到，若兰怎么会亲自来找他？虽然他们大家都是在一栋楼阁，不过张凡是在三楼，而若兰跟王灿他们，为了拍摄工作需要，他们都是住在一楼。除去了那天的开幕仪式剪彩，他们几乎是没有见过面。“怎么？不请我进去喝一杯茶么？”若兰浅浅一笑问道。“哦！那……赶紧进来吧。”张凡这一刻才是晃过了神色来。他忽然觉得，若兰今天的气色给他的感觉是怪怪的。可张凡一时间也是说不上来，那中怪异的感觉到底给以往有什么不同之处。“你一个人都窝在这房间中一整天了，你都在忙些什么呢？”若兰随意在房间中走动了一下，最后她的目光才是落在了张凡脸上。张凡挠了一下脑袋，扯出了一个笑容，“也没忙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你来找我，有事情么？”“嗯！我是提前来跟你道别的！我明天就走了！这边的事情全部落实，我得回澳门了。”若兰淡淡说着。她心中无端的有一些不舍。她的不舍，竟是因为张凡。尽管若兰极力否认心中的那个怪异想法，可她最终还是安奈不住要来见张凡一面。这样不能自控的行为，让若兰倍感惊讶。难道说，她真的是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大男孩一样的男人吗？明知不可为，还要那么做？这跟一般的飞蛾扑火有什么区别？等于自寻死路。“哦！怎么不多玩几天？”张凡一时间找不到话题，只能这么问了一句。若兰依旧是一脸笑笑说道：“不了！该玩的都玩了，我还得工作呢！行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忙吧。”若兰如同一阵风离去，张凡瞬间感觉到有些失落起来。心头上那一抹怪异的感觉，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张凡下了楼，出了枫林客栈渡口，往码头发现王灿一人在湖边上溪水玩耍。张凡走了过去，抽出了一根香烟，大口抽起来。“王导，天的雅兴可是不错啊。”王灿见是张凡，他欢愉一笑道：“唉！该怎么说呢，每天都忙东忙西的，反正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说句实在话，你们这里好茶好水款待着，我真的是有些舍不得离开了。一旦回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那个空闲，在来片景色呢。”“你就多住几天呗！反正这客栈，我也是给你们免费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张凡说得一脸认真。王灿摇头一笑，上了岸，说道：“唉！你张凡真的是饱汉不知道饿汉饥呢！首先，我得挣钱，不然让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咩？哪里像你张凡啊点的势头，日入千金不成问题。天是十个组团，今天到此来的人数将近翻涨了一倍，即使你你这辈子不用工作，你也不会被饿死。可我……唉！”王灿一声长长叹息，面色随之暗淡了下去。张凡见他此番低落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他说道：“哎！王导啊！你一直都说电影市场如今不景气，那你之前拍摄的那些毛片，没能给你增加一点额外收入么？”“那不是毛片！那是文艺片。”王灿赶紧是纠正张凡的措词，“你这人思想真是坏透了，老是把我往方面想，我跟你说，我王灿可是个有良知的导演，我才不会去拍摄那些……嘿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是知道的，我废话也不多说了。”张凡当下晃着脑袋说道：“都是一个意思！”“不是一个意思！算了，我不跟你扯嘴皮子。反正我可是个高雅之人。”王灿知道他说不过张凡，懒得在此问题上纠缠。沉默了一会儿，张凡说道：“王导，如果我投资你拍摄一部影片，你可有信心拍摄出一部有水准的影片来么？当然，我的要求是女一号，必须是有我说了算。”张凡想起章如烟那个丫头，为了自己能够在圈子中闯出一番事业来，她依然不断在努力中。如果给她一次的推波助澜，也许能够让她一步登天，成为万众数目的耀眼星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听了张凡的话，王灿脸色且是一片惊讶，“我没有听错吧？你要投资我们电影市场？这……”“怎么觉得不可能吗？你知道我这人好动，爱折腾，经常喜欢捣鼓一些没用的事情。你先来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那个信心啊？”张凡眉目一挑，他可是说认真的。王灿居然以为他跟他开玩笑么？真是艹蛋！“信心我当然是有。可是……那你打算要投资多少？”王灿一直都以为，张凡之前的话，无非就是跟他开开玩笑罢了。即使他要投资电影市场，无非亦是小打小闹，总之一句话，王灿不是很上心。张凡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王灿面前晃动了一下，“你猜。”“一百万？”只是王灿的保守估测。张凡摇头：“你在猜！”“即不是一百万，那就是一千万了？”王灿不相信张凡会投资给他一千万。其实一千万也不算很多，如果要聘请一线的知名明星，这点钱都不够他们的出场费。张凡又是摇头，说道：“不是！你在猜！”两次都猜不中，王灿心中则是很好奇，他突然想到张凡该不会是给他十万吧？擦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凡是在恶心他了。十万快钱？能够干什么？即使给三四线的小明星，都不够他们擦屁股用呢。“该不会是十万吧？”王灿低声说道。因为当他说出了这“十万”字眼，他真的害怕是亵渎了张凡的身份。“你啊，真是没劲！我给你投资一亿！”什么？一亿？这有可能吗？他没有听错吧？王灿一个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方才是结巴问道：“一……亿？张哥啊，你该不会是在逗我乐吧？”张凡对着王灿撇了一抹鄙视的目光，他才是慢悠悠说道：“王灿果然只是个懂得拍三流片的导演，惊吓成这样子？真没出息。你没有听错，就是一亿。”“真的？可是……你一下子去哪里要这么多钱？”王灿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一亿是什么概念？他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啊！顷刻，王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张凡好像不是在对他说笑，他是认真的。“你不要管我去哪里要那么多钱。总之我目前有这个能力！我之所以投资你，也不是因为欣赏你的才华，我是为了……算了，跟你说也不明白，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了。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王导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如果你心中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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