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德不屈的眼神让贾明忠看了后更加兴奋起来,贾明忠舔着嘴唇说:“很好,看来你已经知道怎么熬刑了,叫吧,你越喊叫我就越兴奋。”
说着贾明忠从桌子上摸起了一把月牙般小刀,逼近马有德的面前说:“让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贾明忠嘴里说的更刺激的是,把马有德身上的衣服都用刀子割破去掉,赤条条的马有德挂在十字架上像极了一名无助的少女,不过马有德不是少女,也不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他是一个兵。
肚子上的灼痛感在慢慢的变淡,隐隐还会有一丝抽痛,马有德昂着着头,看着贾明忠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更刺激的刑罚?哈哈.....那你可是要失望了,我是一个爷们,还会怕你们看吗?”
在场的除了野猫之外都是男人,野猫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自然,看来像这样的场景她见的多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她们兄妹折磨死了。
去掉了马有德身上最后的一条遮蔽物,贾明忠用刀尖在马有德胸前的弹疤上画着圈,等马有德被扒光时,贾明忠才发现马有德身上居然还有两个弹疤,不禁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弹疤说:“看来你经历的不少嘛,这个弹疤如果在向下一点,可能你早就已经死了,呵呵......”
马有德扭头不再去看贾明忠那令人反胃的嘴脸,却不想贾明忠手里的刀子一转,马有德身上的弹疤包括周围的一圈皮肤都被刀子割了下来。
没了皮肤的遮挡,红红的肌肉上面立刻有血花渗了出来,这次马有德忍住了,一点皮而已,不至于令他大喊大叫。
贾明忠把刀子快速的下移,肚子上的弹疤也被割掉了,现在马有德身上多了三处伤口,肚子上有一处刀伤,一处灼伤,胸口上还有一处创面。
贾明忠拿着手里的皮肤,举到马有德面前晃着:“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皮,它还很有弹性,你要不要试试自己的皮肤是什么味道?”
自己面前悬着一块自己的皮肤,而那个恶心的家伙居然想让自己把这块皮吃下去?
要不是马有德手脚都被绑了,现在马有德肯定会飞起一脚把这个家伙远远的踢出去,太TM变态了!
贾明忠咯咯笑着,手里的皮肤晃着晃着,突然就被他填入了自己嘴里,贾明忠居然自己把那块皮吃了。
而且一边吃一边还表现出非常享受的模样,这一幕让马有德突然胃部一阵抽搐,“呕~”控制不住喉头的酸意开始干呕起来。
“GOOD!天下最美味的就是人皮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吃了十二张人皮,就像吃羊肉一样,一刀一刀的割,放在嘴里的感觉,嗯~那种弹性.....”
“你这个疯子离我远点!!!老子会杀了你,我发誓我会杀了你!”
马有德忍受不了这个变态,他又开始大叫,贾明忠也重新开始了大笑,眼中的兴奋之意很轻易的就能让人看出来。
这个疯子,不会这样一刀一刀的把自己吃了吧?
马有德不得不这样想,因为面前这个家伙已经不是个人类了,他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考虑这个疯子会不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见马有德害怕,贾明忠开始试探性的问:“我们可以进行一些简单交流了吗?还是你希望我继续吃下去?”
马有德腿不自觉的有些打颤,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他又没有信心了,留在马有德脑海里的只剩一个想法,自己会不会被吃的只剩下骨架?
随即马有德摇了下头,他又想到了刘福贵,他又想到了卫三,王连胜,李顺他们,自己肯定不能说。
贾明忠看马有德眼神重新坚定下来,回头对那个大块头说:“把水桶滚过来,先把他吊一会,洗干净了再拿他当宵夜吧。”
贾明忠说的水桶就是把一个油桶装满了水,然后又把马有德吊在了房梁上,是倒着头吊的那种,悬在半空,马有德一个劲的问:“你要干嘛?你们要干嘛!?”
贾明忠将刀子上的血迹舔光说:“给你洗个澡!”
说着刀子一挥,大块头松开了手里的绳子。
悬在半空的马有德随着引力一个猛子扎进了油桶里,手脚被绑的马有德根本无法反抗,只感觉一阵冰冷的咸咸的感觉从头皮开始覆盖到了自己的大腿根。
窒息感瞬间包围了马有德,他在油桶里奋力的挣扎,但又无法摆脱控制,十几秒后,绳子被拉动了,马有德重新被吊起到半空。
“咳.....咳.....咳咳,噗!”倒悬在半空本身就极为难受,现在又经历着这样的刑虐,让马有德脑海中的某根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他怕,他怕那根神经会有松弛的一刻。
身上的水顺着衣服流到的脸上,钻到了鼻孔中,马有德重重的咳嗽起来,然后贾明忠走上前,用手里的刀子修着指甲问:“这个好玩吧?我不急,咱们先好好给你洗洗,嗯~!”
一声嗯,让那个大块头又把马有德放了下去,马有德入水前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不要......”
就感觉整个口腔都被脏水给灌满了........
数次之后,马有德灌了一肚子脏水又被提出了水面,此时的马有德已经分不清眼睛流出的是泪水还是脏水了,他开始求饶:“不要再让我下去了,杀了我吧!”
贾明忠啧啧有声的说:“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你不是中国人吗?不是很有血性吗?要说了吗?想说了吗?”
马有德很想告诉贾明忠,他是中国人,而且所有的中国人都是你贾明忠的祖宗,可马有德没说出来,他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快的消散,如果自己没了体力,又该怎么熬下去?
马有德只是摇着头连续的说:“杀了我吧,快杀了我!”
见用刑已经开始有了效果,贾明忠很得意,对大块头说:“先吊他半个小时,吃完饭我们再问,哼哼,贱骨头,非要动手才肯服软!”
被吊在半空里,只剩这种头上脚下的感觉就能让人崩溃,不要说头顶下面那桶水里还加了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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