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傍晚,刑天从黎香那里了解到,那个外交官被关在D海市的一个集中营内,要想救出人来,就必须要渗透进去。
让高保国背起黎香继续为他们带路,这群人又乘着小舟渡过了宜春河,天色又变的黑了下去,这群孤狼们又要出动猎食了。
这次没有跟河岸边的美军交火,他们偷偷的绕过了岸边的美军,向D海一路直行,别人没怎么样,在抵达D海之前,陈子路可是累的够呛,因为这丛林中不光有美军布置的陷阱,还有北越遗留下来的。
只是到二十公里外的D海,陈子路就花费了三倍的精力去发现脚下的陷阱,还要防备着会突然遭遇的美军。
一行人历经七个多小时才到了黎香所说的那个集中营,这里关押的都是北越的支持者,和有间谍嫌疑的人。
夜早就深了,在找到集中营后,刑天让小队先短暂的休息了一下,自己去观察了一番集中营的情况。
这个集中营规模不是很大,建筑在一个被丛林包裹的湖岸上,那个湖被水生植物盖上了一层绿皮,乍一看像是一个大型的足球场,岂不知,这个湖只是集中营为了方便弃尸而选定的。
所以,在这层绿皮下,还说不定有多少被泡烂的浮尸呢!
集中营大部分是木制的,木制的围墙,木制的房屋,和木制的碉堡外加哨塔......
看守这里的士兵不清楚有多少,从守卫住的木屋数量看,最多也就一百几十号人,最麻烦的是哨塔的哨兵,以及哨兵们来回摆弄的探照灯。
别看守卫的数量少,可集中营内设有隔离带,里面居然有一辆坦克,是一辆巴顿系列的m48,美军的第三代中型坦克,内有m3690毫米坦克炮和m68105毫米坦克炮两种,还有.50口径勃朗宁重机枪架在舱口上,内部则为.30口径m73机枪,发S7.62mm的子弹。
看到这辆坦克,刑天就有了计划,背个人不方便,那把他放到坦克里不就方便了?
因为集中营里的木制机枪堡不止一个,它们唯恐会遭遇北越的偷袭,差不多用木制机枪堡把半个集中营都圈起来了,所以刑天他们想要偷偷救到人后离开基本不可能,只有把这里的守军全部干掉。
既然无法和平的解决,那只好痛下杀手了,这个“痛”是痛快的痛!
有了计划的刑天给自己重新换了个无线电,调好频率后对其他人说:“都到我这里集合!”
被刑天骂成败家子后,其他人的无线电在渡河时就已经收好了,只有刑天自己的被水给泡坏了。
看来拥有无限火力系统,会不知不觉间让人感到膨胀,像无线电这种不值钱的小玩意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收起怕水的物品,我们从水里进去!”
留下黎香和柯林诺夫一众人在林中等待,孤狼小队集结到了一块。
队伍重新集中,然后他们从远处下到了那片“绿茵场”,水不深,能踩到底下的烂泥,还有沉在下面的一些未知物体。
这个湖与其说是湖,不如说是个臭水坑,远处的绿意和眼前的绿意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除了臭还是臭!
好好一个湖硬是成了他们丢尸体的地方,这不是最恶心的,最恶心的是,他们还把这里当成了排污的地方,刑天眼睁睁的看着漂浮到嘴边的一片烂菜叶上面有一坨发黄的物体。
没等刑天感到恶心,周围已经有人浮在水面上吐了起来。
太恶心了!!
往往这种恶心的地方,也是敌人最不放在心上的地方,所以靠近湖边的集中营这面没有任何守卫,从这里进入最安全不过了。
恶心点也比吃子弹要好吧!
从墙边的一个用来倒垃圾的口子进入了集中营内,周围没有发现人,毕竟谁也不愿意待在这臭烘烘的地方。
山猫将后面的人全部拉了上来,看那些人还是一幅要吐的表情,山猫也差点没忍住,刑天也被拉出了水沟后,摘掉了头上被污水泡烂的臭袜子,然后脸铁青着将自己的psg1从防水袋中拖了出来,这种进入方式是他选的,要抱怨也不能由他来抱怨。
挥手向前切出,队伍停下来作呕的表情,向周围扩散了出去,进入的位置是集中营的墙根处,最近的一座木屋应该是猪圈一类的建筑,因为这座木屋是跟囚舍分开的,那些囚舍被筷子粗的铁丝网给圈了起来,想要要进去里面要费点时间。
陈子路掏出刑天给的钢筋剪,开始在铁丝网上开D,因为这些铁丝已经不算铁丝了,而是钢筋,剪起来格外费力。
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终于让陈子路给剪出了一个大D,众人下面就要在众多的囚犯中找到那个被关在这里的外交官,刚刚进入的孤狼小队正打算找个舌头问问,却突然从囚舍的胡同中走出了三个拿着手电的南越军。
几人迅速的躲开了手电的光线,躲到了一座囚舍的后面,然后缝纫机和阎罗两人各自持着凶器等着那三个巡逻兵过来。
等手电的光芒变的越来越亮后,缝纫机和阎罗两个同时扑出了拐角,长手也跟着扑了出去,不同的是,长手要留下一个活的。
很快楚建就先得手了,两把尖锥在巡逻兵的身上C出了几个血D,而阎罗杨钧鹏就用钢丝锯生生把一个巡逻兵给割断了脖子。
他的方式很独特,钢丝锯拉开时,趁对方来不及反应,快速的在对方脖子绕一圈,然后迈步到对方的背后,用钢丝锯将对方整个拉到了自己的背上,与其说这个巡逻兵是被阎罗杀死的,不如说是他自己挣扎时切断了自己的脖子。
将两具尸体塞进木屋下的空隙中,这里的囚舍不是直接建筑在地面的,而是和大部分越南建筑一样用木桩将囚舍给悬空了起来,主要是为了避免接触潮气,越南这个地方真的是太过潮湿了!
留下那个活着的巡逻兵,正是那个拿着手电走在前面的,他在最后被长手捂住了嘴巴拖回了木屋后面,然后挣扎中被高保国给狠狠的踹了一脚,由于不能开口呼喊,突遭重击的巡逻兵只能弓起背来表达自己的痛苦,等到他重新直起腰,刑天用黎香教给他的一句话问:“那个被抓的俄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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