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狐狸心满意足的离开的时候,严小开赶紧反锁了房门,然后上了床。【】
不过并不是他之前躺的那张,而是郝婞躺着的那张。
是的,严小开怀疑郝婞之所以昏迷不醒,那是因为治疗的力度不够,所以准备给她再治疗一次。
当他钻进郝婞的被窝后,虽然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但还是极尽温柔的给她热身,直到感觉可以了,这才开始治疗。
两人融为一体,严小开便运起无尚心法,一屡气息也顺势进入郝婞的身体。
昨天晚上第一次治疗的时候,严小开已经打通了她受损的奇筋八脉,所以这一次,他的气息十分顺利的进入她的丹田。
郝婞的气息,依旧像过去那般强大,充盈在丹田的内气如一个壮阔的深湖,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严小开已经不再感觉恐惧,因为他的内气已经变成了浩瀚的江海。
相对而言,严小开甚至感觉郝婞变弱了,就像是李雪涛一样。其实她们都没有弱,而是他自己变强大了。
然而这一次的治疗,仍然像昨晚一样,郝婞的丹田虽然内气充盈,却依然不能跟他有什么互动。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力的作用是相互配合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单≡,.方面的作用,没有互动,双修的效果自然大打折扣,治疗也是一样。
严小开虽然失望,却依旧按照双修的原则,用自己强大的气息带着她,缓缓的旋转,运转于她的奇筋八脉之间,然后来回转换。
帮郝婞的运功大小周天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正在严小开准备收功际,却突地感觉郝婞的丹田骤然一震,然后便有一丝气息主动的探出,与他探入的气息缠绕在一起,缓缓的随之而行。这一发现让严小开惊喜不已。
严小开赶紧的张开眼睛,只见郝婞的眼睫毛正在轻轻的颤动,一阵之后竟然缓缓的张了开来。
“婞姐!”严小开欣赏无比的笑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郝婞没有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严小开,仿佛是不认识他一般。
被她这样盯着,严小开忍不住有些紧张,因为郝婞的歹毒他是领教过的,如果这样身体相交的关键时刻,她骤然痛下杀手的话,他恐怕是会中招的。
然而紧张了好半天,却仍然不见她出手,反倒发现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最后她的眼眶竟然红了,晶莹的泪珠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严小开忍不住又喊一声,“婞姐!”
随着这一声“婞姐”,郝婞的眼泪终于无法自控的落了下来,双荑揽住了他的虎背熊腰,嘶声的喊道:“阿大!”
听见她不再喊自己废柴,而是叫阿大,严小开也呆住了,半响都回不过神来,“婞姐,你……”
郝婞的眼泪不停顺着眼角两侧流下,哽咽失声的道:“是俺啊,阿大!”
一声“俺”,仿如一块巨石投进了严小开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使得他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婞姐,你恢复记忆了?”
郝婞泪流满面的道:“俺从来就没有失忆!”
严小开疑惑的道:“可是你……”
郝婞哽咽着道:“那一次,你突然用内功来试俺,使得附身在俺身上始终被压着的两个记忆都苏醒了,而那个意识实在太强大了,俺斗不过她,只能在有的时候,拼尽全力的左右她一下!”
严小开疑问道:“例如在香江救我?例如收雨女为徒?例如……”
“是的!”郝婞连连点头,“那就是俺,俺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一点点了!别的事情,俺是完全控制不住的。昨晚的时候,俺眼见见刀子扎在你身上,可是……”
说着说着,郝婞的眼泪又流得更凶猛了,因为眼见着自己亲手伤了最爱的人,因为难过,因为委屈,也因为无能为力!
严小开见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又想到她连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控制,一直过着非人的日子,心里也无比的难过,眼眶也是阵阵发红,“婞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得原来是这么苦,我以为,你真的不认我,不要我了!”
严小开惊喜交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的婞姐不会忘了他,不会伤害他。
郝婞抱着他痛苦失声道:“你是俺的男人,俺唯一的男人,俺怎么可能不要你,俺怎么可能不要你呀!”
严小开的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儿哭了一阵之后,严小开想到那个心狠手辣的皇后,心中一悸,忙问道:“那……她呢?”
郝婞道:“她仍然在的!”
严小开大惊,失声道:“啊?”
郝婞忙道:“别担心,她现在已经作不了怪了,爆炸的冲击波将她的意识几乎完全炸没了,残余的意识与俺的完全融合在一起,现在俺就是她,她就是俺,但俺才是主人!俺虽然有她的意识,但那只是作为她的意识存在的,俺可以完全控制住她,就好像她的意识就是我曾经的记忆一般。”
这样话,要是换了别人,肯定像是听梦一样,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严小开却几乎有着一模一样经历,所以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婞姐,恭喜你!你终于重获新生了!”
郝婞轻吸一下俏鼻,强忍着眼泪道:“那还不是因为有你,要不然俺恐怕永远也不能和你相认了!”
严小开笑了,“我就知道,老天爷不会对咱们这么残忍的。”
郝婞连连点头,“一定是阿大对俺的不离不弃,把老天爷给感动了!”
这样的结局,是严小开没有想到的。之前婞姐这么狠毒,原来是因为别的意识在作怪,还好一切都已经回到了原位。
严小开乐得不行,抱着她摇晃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婞姐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这一摇晃,他才发现自己还跟郝婞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而这几下没有意识的动作,也使得郝婞无法自控的轻吟起来,一双柔荑下意识的将她抱得更紧,修长的腿也缓缓缠到他的臀上。
“婞姐!”严小开强忍着冲动道:“咱们是先那啥,还是先聊天呀?”
郝婞的脸红了起来,低声道:“随阿大喜欢呀,阿大想要怎样那就怎样,反正俺这一辈子再也不离开你了!”
严小开笑着道:“那咱们……先那啥好不好?”
“嗯!”郝婞声若蚊鸣的道:“可是阿大你要轻点儿。”
严小开:“呃?”
郝婞的声音更低了,咬着他的耳朵道:“因为你……好像更大了!”
严小开又眦牙乐了起来,心有千言万语,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因为所有的话都化作体力,变成动力,使他不知疲惫的深入,深入,再深入……
重见天日,又重圆旧梦!
郝婞心里除了感恩,更多的是喜悦,所有的情绪通通交汇成万般柔情,无比狂热的向严小开索取。
安静的病房,随着两人交织而变得热闹起来,小小的病床也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摇拽,变得吱呀吱呀作响,随时都要崩塌似的,但陷入病狂的男女却已经不管不顾……
当两人终于将激情都释放到对方身上之后,两人终于喘息着缓缓平静了下来。
小小的病床上,严小开拥抱着郝婞的娇躯,一只手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郝婞十分的享受,像只乖顺的小猫,柔柔的紧伏在他身上。
良久,严小开才问道:“对了,婞姐,你现在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吗?”
郝婞道:“你是说唐朝的俺,还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俺?”
严小开道:“当然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你,唐朝的你我已知道了,是个皇后。”
郝婞道:“知道了,刚刚俺不是说过了吗?那一次你用内功探入俺的身体的时候,俺的两个意识都苏醒了,不但知道俺是皇后,也知道了俺现在的身世!”
严小开道:“那你在现代到底是什么身世?”
郝婞道:“俺是东北人,原名就叫郝婞,出身于豪门大族,那天家里原本安排了俺与另外一个大族的子弟相亲的,可是俺讨厌这样的包办婚姻,所以俺就跑出去游玩了,适逢西省的皇陵开放,俺就跑去凑热闹了,没想到俺在皇陵里正玩得愉快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俺被附身之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被家人找回去后的三四年间,一直处于精神分裂状态,因为两个意识不停的激烈冲突,弄得俺一会儿是皇后,一会儿是郝婞,最后终于承受不住,精神彻底崩溃,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后来不知道怎么走失了,来到了广省,接着就遇到你和尚欣了。不过也庆幸遇到你和郝婞,要不然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严小开没想到郝婞在失忆前的经历是如此坚难,十分的心疼她,但很快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那暗门圣主呢?又是怎么回事?”
郝婞道:“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叫做郝嫱,从小就失散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成了暗门圣主,也不知道她现在下落何方,到底又是生是死。”
严小开这才彻底的恍然,见她说着说着又要落泪,赶忙将她抱得更紧一些,轻抚她的香肩道:“好了,婞姐,不要哭,一切都过去了,咱们终于苦尽甘来了!”
“嗯!”郝婞擦了擦眼泪,努力的让自己不再哭泣,之后又想起一事,问道:“对了,阿大,俺的一元呢?”
严小开道:“一元?”
郝婞道:“就是俺收养的那条小狗呀!”
严小开道:“哦,它的母亲来找,我就把它还回去了。”
郝婞:“呃?”
严小开这就把夏冰寻狗的种种跟她说了,然后又把她离开之后家里发生的事情通通都说了遍,完了之后道:“对了,尚欣也在海源啊!”
郝婞欣喜的道:“是吗?她现在在哪儿?”
严小开道:“在我乡下老家,过两天咱们回去就能见到她的。”
郝婞笑了起来,“那可太好了!”
两人叙说着离别后种种,郎情妾意之下又要梅开二度之际,房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了郑佩琳急促的声音:“严小开,严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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