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杜九之后,夜已经有点深了。
折腾得疲倦无比的郑佩琳已经睡下,严父严母严晓芯的房间里也没有了灯。
唯独胡舒宝还坐在院子,手里棒着一本书在灯光下看着。
严小开走上前去,问道:“胡舒宝,你怎么还不睡呢”
胡舒宝道:“我习惯了晚睡,没那么早呢”
严小开就拉了个凳子坐到她的旁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胡舒宝道:“小开,你真的打算养螃蟹吗”
严小开道:“这还能有假”
胡舒宝道:“可这养螃蟹真不是个易事,你考虑周全了吗”
严小开点头道:“我都想好了呢”
胡舒宝叹口气道:“好吧,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你就干吧,我会支持你的”
严小开借着灯光看她一眼,发现她其实也是挺美的,虽然不像郑佩琳与毕瑜那么闪亮扎眼,但胜在耐看,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
此时的她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连衣裙,裙摆约在膝盖上五公分左右,不长也不短,领口也挺高的,高耸饱满的雙峰被紧紧的裹在里面,很符合她的性格,含蓄,端庄,优雅。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双腿并没有着丝袜,修长,白皙,嫩滑,匀称,结实的双腿在灯光下有种白玉似的淡淡光泽。
严小开的目光忍不住被这双腿吸引住了,从秀气的凉鞋里的脚趾头一路往上欣赏,最后投向了双腿间的阴影处。
光线虽然有些暗,但严小开还是隐约看到了里面的白色内裤,尽管不是特别的清晰,但这已经够吸引人。
其实,男人之所以喜欢看女人的裙内春光,并不是真的指望能看到什么,而是因为这种诱惑与吸引,满足心内的好奇。
坐在那里的胡舒宝仿佛并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走光了,仍是淡淡的问道:“小开,你准备养哪种螃蟹啊”
严小开道:“就是河蟹”
胡舒宝道:“那你联系了卖蟹黄的供应商了吗”
严小开摇头,“没联系”
胡舒宝道:“那我打电话给我叔,让他给你几个蟹苗供应商的电话吧”
严小开忙摆手道:“不,用不着的,我不准备向别人购卖,我要么不养,要养就养纯天然的。”
胡舒宝疑惑的问:“什么意思你不向别人买蟹黄,哪里来的蟹苗。”
严小开道:“江上啊,不是有很多嘛”
胡舒宝哭笑不得,“小开,你养的不是一小盆或一小缸的螃蟹,是十几亩的池塘,你知道这十几亩的池塘得投放多少螃蟹吗一亩就得投放几千到上万只,而且还不是我们今天见到那种那么小的,最少得有指头大的,如果你自己去江上捕捞的话,你要抓多久才能抓得够呢”
严小开笑笑,“不用担心的,我有办法”
胡舒宝忙问:“你有什么办法”
严小开神秘兮兮的道:“这个暂时保密。”
胡舒宝道:“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这江上的螃蟹是养不大的吗”
严小开反问道:“你知道这螃蟹为什么养不大吗”
胡舒宝被问着了,愣愣的摇头,“我只知道养不大,可不清楚是为什么,估计是和气候与环境有关吧”
严小开笑笑,没有说什么。
胡舒宝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心中一动,疑惑的问:“你知道原因”
严小开点头,“我还知道怎么才能将它们养大,而且能养到五两大,甚至是超过五两”
胡舒宝惊愕的问:“五两五两的一只螃蟹你知道卖什么价吗要是澄阳湖那边牌子蟹,一只就可以卖出上千元的天价呢”
严小开笑笑,“我就是要养大螃蟹”
胡舒宝道:“小开,你知道五两是什么概念吗幼蟹成长为蟹苗就得要一段时间,然后蟹苗再成长为商品蟹又要经过一段时间,之前我了解过沱湖那边的投养方式,他们是一月或十二月底投放蟹苗,然后到达十月才开始起蟹,历时九个月时间,才达到三两至五两之间。”
严小开道:“我有办法将这个生长周期从九个月变成三个月”
胡舒宝睁大了眼睛,“你没开玩笑吧蟹苗最少的生长周期都得六个月。”
严小开道:“而且我说的不是蟹苗,而是还没变成苗的幼仔开始。”
胡舒宝被惊呆了,然后使劲的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养用什么办法养”
严小开摇头道:“不好意思,这个还是暂时保密”
胡舒宝哭笑不得,只能又问:“那伺料呢从哪供应”
严小开道:“这个我也已经想好了。用不着别人供应,我自己培育”
胡舒宝睁大了眼睛,“你用什么伺料”
严小开没言语。
胡舒宝恍然道:“我知道了,又保密对吧”
严小开笑了笑,“对头”
胡舒宝叹气道:“这也保密,那也保密,弄得我感觉自己像个商业间谍似的,真没办法和你聊天了”
严小开道:“那就早点睡呗”
胡舒宝苦着脸道:“可是这么早,我又睡不着”
严小开站起来摊手道:“那我先去睡了,明天好多活等着我呢”
胡舒宝一把拽,“不行,我这么大老远的来看你,你得陪我”
严小开只好坐下来,陪她瞎唠,时不时的窥看她的裙底,费了一晚的劲儿,他终于看清了,胡舒宝穿的真是一条白色的内裤,而且芳草相当茂盛,乌黑浓密,杂错丛生……
这女人,性慾是不是会比普通女人更强烈一些呢
正在严小开有些走神的时候,胡舒宝突然来了一句,“好看吗”
严小开愕然的抬头,却发现胡舒宝正满脸通红,又带着一丝似怨似嗔的表情看着他。
“呃,这个,那个,天真的不早了”严小开吱吱唔唔,语无伦次的道:“咱们去睡吧”
胡舒宝沉吟了一下,突然声若蚊鸣的来了一句,“你要我和你一起睡”
严小开被吓得一个坐不稳,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赶紧的站起来道:“不,不是的,我是说……唉,我,我先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严小开的养蟹大计隆重的拉开了序幕
郑佩琳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她因为确定了心里的感情,所以不远百里的跑到这穷乡僻壤中来了。
严小开却是个敢想敢干的人,他因为确定了养螃蟹能改善父母的窘境,所以他立即就开始干了。
一大早,严家就来了数不清的人。
这些人全都是村里的村民,姓严的有,姓李的有,姓毕的有,姓杜的也有,挡是清闲在家的,几乎都来了。
他们来干嘛
不用担心,他们不是来找严小开算什么账的,而是接到杜九的通知前来给他帮忙的。
当然,这忙也绝不是白帮的,是按劳付费,在来之前,杜九都和他们说好了的
这个时候,放了一夜水的塘已经基本干了,严父也早早的叫了几个亲戚,天还没亮透就去塘里把不多的鱼网罗上岸了。
严小开挑选了数十个村里的精壮汉子,让他们去修整鱼塘,清理过多的淤泥,用石灰水消毒,并从中间直挖一条宽一米,深达一米半的沟渠。
另外的村民则按照严小开的吩咐咐去河中打捞水草,并栽种到池塘中。
除此之外,严小开还请来了一些泥水匠,让他们在自己家后面那一大片空搭一个类似种蔬菜的大棚,然后把下面的泥地打成水泥,在水泥地上沏五个大小规格不一的水泥池。
这一翻吩咐下去之后,严家就开始热闹了起来。
屋前屋后屋左屋右基本都是有,屋侧左边两三百米处,宅基地在施工,屋侧**百米的池塘里,众人正在挖泥,屋前面,村民正在担壮竹,屋后面,泥水匠们正在搭棚。
全村人几乎都集中到严家,严家的人自然没有一个能清闲。因为村民们来帮工,严家是要管饭的。
一大早,严母就坐着毕运涛新赢来的那辆奔驰车去镇上买菜了。
严晓芯和胡舒宝则忙碌着煮大锅饭,并杀鸡宰鹅收失搭那些鱼等等。
作为严小开小弟的西门耀铭也没得安闲,早早的就被叫了回来,负责给池塘里忙活的人们端茶递水送烟,顺便监工。
这种活,一般情况下西门耀铭是不愿意干的,可是严小开非要他干,他敢不干吗
至于严小开,则早早的起来穿上布鞋,背上箩筐,带上小锄头准备上山,要想把螃蟹养好,他这个准备是最为关键的。
郑佩琳知道别的活自己干不了,所以看见严小开出门,赶紧的也跟了上去。
看见郑佩琳又跟屁虫似的跟在身后,严小开没好气的道:“大秀,你又跟着我干嘛”
郑佩琳闷声闷气的道:“那我在家干嘛啊”
严小开道:“有嘛就干嘛呗洗衣做饭不会,端个茶递个水总会吧”
郑佩琳撇了撇嘴,有些蛮横的道:“我不管,反正你要不带着我,那二百万我就不给你”
严小开哭笑不得,“行吧,爱跟就跟,不过我可得事先和你说明,一会儿我要爬的山可是很高的,你要是爬不动,可别指望我背你,昨晚我背上被你压出来的两个坑到现在还没好呢”
郑佩琳脸上一热,啐道:“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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