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妇道人家,你全家都是妇道人家。”我。
我生气了,我的愤怒可以推平高山。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怎么可以被人说成妇道人家呢?这种堪比毒箭一般的伤人话语简直就是对我的强烈侮辱,即使我看起来像女人也不能武断的说我就是女人,没有经过检验的事情是不能乱下结论的,总而言之我不服。
“乖,回去给你吃棒棒糖。”女教官。
棒你妹的糖!是不是诚心把我当女人?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是没有性别的,要算性别也只能算到男人那边,绝对不可以是女人,这是我的底线。非常重要,关系到我的认知和世界观,女人那种水做的玻璃心给我滚粗,我是纯爷们儿,真心的。我可以划船不用桨,我可以扬帆不需要航向,我还可以做花丛小涩狼,凭什么我就不是男人了,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你才吃棒棒糖,你全家都吃棒棒糖。”我。
就是这样,狠狠的反击臭夏,让臭夏知道我的好脾气也是我的限度的,就算是欺负我一百万次,我也绝对不会在邪恶的棒棒糖下屈服。
“不乖是不是,现在就给你棒棒糖吃咯。”女教官。
滚开啊死混蛋,能不能在我说正经话题的时候正经起来啊,我恨棒棒糖。
“吃你妹啊,跟你说了多少遍,我是男人不是女人,而且你说过结婚以后让我做丈夫的,你不能这样粗暴的对我。你是女人,要有女人的矜持,你这样总是像个男人一样很不好。以后我要制定一本很厚的家规,你要按着家规做。”我。
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我要制定家规,要不然我这个当家的就没没有尊严和节操了,这种事情是需要坚决抵制的,忍肯定是不能忍下来。家庭主导这种事情是件很重要的问题,它是结婚后日子能不能舒心的主要保证,而且男人做家庭主导也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所以我说要定制家规,就一定要定制出来一套保证后宫不失火的完美家规。
“过来,吃糖!”女教官。
啊~我要疯了,我刚才的话是白说了还是白说了,大丈夫一妻不平何以平天下?我,我坚决不吃。
“你~你不欺负我会死啊,我跟你说正经的,你知不知道!”我。
无脑的咸鱼夏,死了算球。
“啰哩八嗦的婆娘,你吃不吃?”女教官。
滚开,不要过来。
“咳咳~”我。
死夏臭夏咸鱼夏,我要杀了你!
“咕嘟咕嘟咕嘟~”我。
呛~呛死我啦~该死的臭夏,真的不拿我当回事是不是,竟然一而再的侮辱我。伤心,难受,整个人都提不起一点力气,真想就这样死掉。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种无耻的女人,以后我再也不随便搞什么勾搭小妞的事情了,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当时我怎么就脑袋发热去调戏咸鱼夏,这样一调戏就是自己把自己带到了火坑里,搬石头自己砸自己脚都没有我这个惨。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离咸鱼夏远远的,绝对不和这种有着男人东西的漂亮女人发生接触,太吓人太惊悚,太让人绝望和无法反抗了有木有。尤其是这种男人心的有着男人东西的漂亮女人,我现在只希望咸鱼夏玩够之后去找真女人,然后发现真女人比我好玩儿,最后放过彻底放过我。或者我从现在开始就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小媳妇儿,等待着离开半精灵营地,去往更加宽阔的美丽新世界,到时候摆脱咸鱼夏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啦。对,忍辱负重,坚持就是胜利,我一定可以的。想想一代兵神也曾遭遇过胯下之辱,我被咸鱼夏按在胯下侮辱几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吧,反正又没有人看到。比起一代兵神那种在众目睽睽下所遭遇的侮辱,我这个虽然次数多,但是只有两个人知道。我应该将这种侮辱压在心底,去迎接我以后的美好生活。
“乖哦,吃完回去睡觉觉,小脸越来越漂亮了呢,看来没有白吃。”女教官。
呜呜~我的心在滴血,这种泡妞套路是我的,是我用来泡妞的,不是让妞用来泡我的。苍天大地,我可是伟力涛涛的穿越者,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把我变成妹子也就算了,还要安排一个邪恶的大污妹子来惩罚我。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啊,不能这么惩罚我啊,我是男人。我不要做那种无力反抗的软波扣,真心的不想。
“咳咳,你这样对我,我恨你。”我。
什么都不想说了,我要穿越回去。
“没吃够吗?那就再吃一次吧。”女教官。
我咬死你!不要~
“咕嘟咕嘟咕嘟~”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还恨我吗?”女教官。
啊~侮辱我的身体还不够,还要践踏我的尊严,神啊,求你救救我吧。
“咳咳,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是人们敬仰的教官,你的笑容可以让春暖花开,你在人们的眼睛里是那么的高贵,为什么你要对我做这种邪恶的事情,为什么?”我。
是啊,为什么不能对我做出应有的尊敬,怎么说我也是领主来的。
“哦?这种事情不是你一直都很喜欢的吗?开始的时候都是你求着我做呢。”女教官。
那个痴女附体不是我的本意,那是身体叛变了我的意志。
“我知错了,请你原谅我。”我。
这个是小娘们儿屈服现实,是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绝对不是我的本意。
“犯了错要怎样弥补?”女教官。
不要~不要惩罚我,我真的知错了。心里害怕的要死,脑子里面全是一片浆糊,但是身体,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失去了力气,反抗?我的右手现在已经握不住武器,魔法?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施法能力一样,魔法无能,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咸鱼夏征服。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从面颊滚下。
星历324年,黑色之地。
大陵寝。
怀着沉痛且悲伤的心情,忒尔雅将唯一的,也是最要好的姐妹亲手安葬。是的,她的名字或许已经没有人记的。她有着沙哑的嗓音,总是喜欢身穿一套血色的骨质盔甲,人们把她叫做血乌。没想到那个从赫达瑞而来到这里的壮硕男人是如此的强大,自从看到壮硕男人的第一眼起,忒尔雅就知道高等精灵们的无数个敌人中的,存在于黑暗中的天启骑士们即将苏醒,或许天启骑士们已经苏醒。这个多灾多难的世界啊,为什么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争斗呢?不管怎么样,忒尔雅只能选择战斗,在付出同伴死亡的代价之后,那个壮硕男人身受重伤的逃走了。或许那个壮硕男人活不久了吧,忒尔雅已经没有继续追击的力气,只能草草的收拾战场,暂时放下。可以确定的是秘密监狱里的那个嚷嚷着他是天启第一骑士的年轻战士不是说着玩的了,这是一件比较庆幸的事情,只要天启骑士还没有拿到他的特定武器,那就不足为惧。
高大,且枝丫茂盛的老树下,半精灵们正在哀悼。
“亲爱的姐妹,你的宿命已经结束,愿你在天堂安息。”忒尔雅。
“愿你在天堂安息。”半精灵们齐齐低语。
远远的土堆处,身体虚弱的壮硕男人悄悄观望。
“可怜的半精灵啊,你的身体将要成为我的傀儡了。”壮硕男人喃喃低语,嘴角冷笑。
附近灌木丛。
“哇,上好的武器,还有装甲,竟然就在那里安静的等着我,哇咔咔。”森林妖精看着土堆处的锤镰旗和酒桶甲,幻想着身穿盔甲手持锤镰旗在怪物群中杀个七进七出的英武身姿,口若悬河。
灌木丛后十米,蓬松的烂土地。
“噗~”乌黑发烂的爪子抓破土壤,带着恶臭的僵尸爬出土坑,步履蹒跚的向森林妖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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