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看向宁国公,“舅舅是说董博实想那边都不靠?”
宁国公笑道:“一个能从五偏远之地的知州,短短两年升任吏部侍郎,这样的人心里很明白,他怎么样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当今登基不过八年,且圣虽然年过五十,但仍然身体康健,起码在位十年不成问题,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认为董博实现在会站队?”
大皇子沉默了下,“还是舅舅看的清楚,只不过想那边都不靠,他倒是想的美。”
宁国公一笑,“何不趁这次娘娘的事情,敲到下董博实。”
大皇子心领神会,“舅舅这个主意甚好。”
于是大皇子叫来心腹孔昭,吩咐了一番,孔昭领命而去。
另一边四皇子府,四皇子正在房,忽然一只飞鸽停落在桌,四皇子从飞鸽的腿取出信笺看了下,然后将其烧成灰。
想了下,提笔写了封信绑在鸽子腿,信鸽扑动翅膀一会没影了。
……
妙春堂重新开张没两天,乐瑶正在妙春堂给人看病,见巧儿匆匆跑进来,乐瑶忙站起来,“怎么了这是?”
“小,小姐不好了,二少爷,二少爷被人打了。”巧儿气喘吁吁的才说完。
乐瑶心漏跳了一拍,“什么,我二哥被人打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巧儿这会也平复了许多,说话也顺溜了,“具体奴婢不知道,只是大少爷身有血,是有人送二少爷回来的。”
乐瑶连忙对看诊的病人道:“对不起了各位,家有事,今日不看诊了。”
这些病人也听到了巧儿的话,也都体谅乐瑶,乐瑶和巧儿了马车后,对陈伯道:“快点赶回府里。”
陈伯也知道巧儿这时候赶来肯定是府里头出了什么事,也不含糊,马车赶的飞快。
等车子动起来,巧儿才道:“小姐,刚才药铺人多,奴婢没有说,是四皇子和瑞小王爷送二少爷回来的。”
乐瑶眉头皱的紧紧的,“二哥不是在国子监读吗,怎么还会有人在国子监动手,莫非二哥在院得罪了什么人。”
巧儿摇头,“这个奴婢不知道了,但二少爷向来和气稳重,得罪人的可能性很小啊。”
乐瑶回了府,坠儿正在门口等着,见了乐瑶道:“小姐,二少爷现在在隐月斋。”
乐瑶二话没说一路去了隐月斋,杨氏正在董乐安跟前眼睛红红的,乐瑶忙过去道:“大哥,你怎么样?”
董乐安疼的五官都皱起来了,“妹妹,我全身都疼。”
杨氏眼泪流的更凶了,“乐瑶,快给你哥哥看看。”
乐瑶看着董乐安这样心疼的不得了,二话没说开始给董乐安检查,等检查完了,乐瑶提着的心放下不少。
“娘放心吧,二哥内脏没伤到,身也只是皮外伤,左腿有些骨折,我帮着正骨养一养好了。”
乐瑶的医术全家自然都信得过,杨氏听了乐瑶的话,这才收住眼泪,“这好,这好。”
乐瑶对董乐安道:“二哥忍忍,我帮你正骨的时候会很疼。”
董乐安点头,“妹妹尽管弄,我受得住。”
乐瑶拿出一个木塞让董乐安咬住,怕他待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弄好这些,乐瑶才开始给董乐安正骨,虽然董乐安伤的不太重,但为了稳妥起见,乐瑶还是用板子给他把腿固定住了。
等弄完这些,乐瑶道:“我回院子里给二哥配些药,再拿些金疮药。”
杨氏道:“让巧儿他们去取行了。”
乐瑶摇头,“药房里的药很多,万一他们拿错了可不好了。”
杨氏这才作罢,乐瑶回去后,从空间里取出药材,给董乐安配了药,又从空间里拿了金疮药,这才返回隐月斋。
等董乐安全身涂了药,又喝了熬的药,董博实才过来。
董博实进来看董乐安了药,问乐瑶道:“怎么样?”
乐瑶把董乐安的病情给董博实说了下,董博实悄悄松了口气。坐下来问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乐瑶给董乐安的药里面有止疼的药,所以他现在表情也正常了,皱眉道:“我也不知道,我刚从茅房出来,被人捂住了嘴,然后被拉近了树林里。”
“那些人什么话都不说,对我拳打脚踢,他们手里还有刀,我听到其一人说,头要我一条腿。在他们正好朝我挥刀的时候,四皇子他们救了我。”
董博实若有所思,“他们还说了什么?”
董乐安摇头,“再没说什么了。”
董博实皱眉道:“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董乐安想了下:“儿子一向与人不起争执,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问了下,董博实道:“你先在家休养几天,等身体好了再去国子监。那几个打你的人已经被送进了京兆尹,很快会有结果的。”
从董乐安哪里回来,乐瑶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什么人跟他们家过不去,竟然下这种狠手,这分明是想毁了二哥一辈子。
有人公然持刀进入国子监想要谋害学子,还被四皇子、瑞小王爷撞了个正着,国子监祭酒恨的牙痒痒,下令,一定要彻查清楚国子监里的内奸,若是无内奸,这些人怎么可能进的来。
京兆尹见是四皇子亲自送来的人,一刻不敢耽搁,连夜审讯了送来的罪犯。这些人嘴硬什么都不招,京兆尹从这些人的身份家人下手。
顺藤摸瓜,发现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昌平候府有关,自然也查到了前几天昌平候府大公子为难乐瑶的事情。
事情牵扯到昌平候府,京兆尹又调查到这几天候夫人和大公子都被禁足不曾出府,并且候府的下人也没有和这些人接触过。
但前几天昌平候夫人的贴身丫鬟去过大皇子府,并且随后大皇子妃的心腹喜嬷嬷出府好几次。这些隐秘的事情本来没这么容易查,但架不住有心人想让京兆尹查到。
京兆尹大概确定这件事和大皇子妃有关,但却是证据不足,于是京兆尹将几个犯人分开审理,使诈说有人已经招供,说这是大皇子妃为了得到董家小姐的秘方,人家不给,所以才让人毁了董乐安,以示警告。
那人本来开始还不信,可京兆尹说的头头是道,地点人物什么的丝毫不差,这人也扛不住,终于招供了,说了实情。
有了第一个开口,剩下的人也不那么难了,让京兆尹没有想到的是,其一个罪犯竟然说自己是大皇子身边的人。
事情一审理清楚,京兆尹不敢耽搁进了宫,将这件事如实的禀报给了皇帝,皇帝气的不行,“孽障,一个皇子妃竟然为了人家一个秘方,巧取豪夺,简直畜生不如。”
京兆尹跪在地当鹌鹑,心里想着皇只骂大皇子妃,却没骂大皇子,看来是想不想这件事牵扯到大皇子。
骂了会,皇帝对京兆尹道:“大皇子妃不着调,但到底是皇家儿媳,这件事尽快结案吧。”
京兆尹心领神会,“臣明白。”
京兆尹走后,皇帝冷笑,宁氏母子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公然拉拢朝臣,还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真当他老不用了吗。
很快京兆尹很快结案了,说这些人是当年静王的余党,为了报复董博实所以才想杀了董乐安泄恨。与此同时,国子监内负责防卫工作的两个内奸也被京兆尹收押,判处了死刑。
官方的消息出来了,董博实也没有怀疑什么,只不过下朝后,董博实一进马车看到里面放着一封信。
董博实忙问车夫,“今天有谁靠近过马车。”
车夫想了下摇头,“奴才并未看见有人靠近过,是间的时候奴才去了趟茅厕。”
董博实皱眉进了放下马车帘子,拆开信封一看,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乐安被打得事情竟然和大皇子大皇子妃有关,而且信里面还详细的写了来龙去脉和证据,想到这几个月来大皇子的暗示,和前几天昌平候大公子查封乐瑶药铺的事情。
董博实回去后,悄悄忠叔去查了信写的几个人,查回来的消息都是这些人与昌平候府有关,这还用什么不明白的。
董博实暗恨,回去后将这件事跟乐瑶说了,最后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后你也不要捣鼓什么东西了,这里毕竟不是雍州和荒州。”
乐瑶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很愧疚,原来是自己的原因,才险些让二哥毁了一生。都怪她。
原本以为秘方的事情只是夜亭伦那个纨绔子的个人行为,次爹爹找了昌平候后,铺子解封更是让她认定了事情是这样的。
没想到还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大皇子妃的主意,是啊,夜亭伦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对美容霜的秘方感兴趣,这些可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她可真傻。
突然乐瑶想起元宵节那天四皇子说的话,家姐妹嫂子众多,应该也很喜欢这些好东西,她当时只想着宫什么好东西没有,根本没把四皇子这话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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