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安排在一间很狭小的屋子里,里面除了两张木板床外什么都没有,简陋的很。
安高,这就是我们家了。
我带着一丝遗憾的语气看着走在我前面的黑小子说。
谁是安高!安高是你叫的吗?
安高扭过头看着我,用主官对我们说的语气恶狠狠的说。
那是主官起的,又不是我给你起的。
我感到很委屈,我不知道安高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他叫可以,你叫不行,你跟他是一样的级别吗?
那我到底怎么叫你,是安高还是安低?
我回答着,有点徘徊。
有人的时候就叫安高,没人的时候就叫安底,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安高不耐烦的对我说。
我哦了一声在也不言语了,我有点后悔认识安高了,看他那样子全然不是个讲理的人。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想做哑巴?
安高反问我。
跟你没话可说,不明事理的人。
我有点在心里不服,说的话却没有好大的声音,刚刚可以让安高听见。
安高怒不可解,朝我面前的墙体狠狠的击了一记重拳,“碰“的一声将墙体击凹了进去,震进耳脉的声音传了整个大房间。
谁不明事理了?你是想挑衅吗?
安高火气很大,将击打墙体的拳头握得贴紧,在我面前摇晃着。
我后退了一步,完全被他的样子吓朦了,没想到他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跟他通铺,我是倒大霉了。
那是主官给你起的,又不是我起的。
我又回了一句,意思是要他明确那不是我的错。
跟你说了!不管是谁起的,在没人的时候你都得叫我安低,在要叫我一声,我就..!
安高没说完,又用拳头狠狠的在墙体上击打了一下,声音震响了连排的军营。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上兵走了过来,那沉闷的击打墙体的声音一定是传到他的耳朵里了。
他在发主官的火!
安高指着我对上兵说,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恶人先告状。
不是我干的,是他干的,他这是诬陷。
我忙解释着,上兵看了看我们,
你们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安稳点,要是嫌弃这里不好,那也不用发脾气,有地方让你们过好日子的!
是!
安高一下直挺起身体来,他的表现很有气场,让上兵对他刮目相看。
你!上兵指着我说,
进来了就要有兵的样子,死气沉沉的,还敢发脾气啊!
那个不是我干的,是他干的,他诬陷我!
我指着安高对上兵说。
谁诬陷你了,一看就知道是你干的,你看他离那击打的部位刚刚好。
安高指着被击打的墙上那微微陷进去的拳影说。
那拳影真是与我一般而高,也正好在我面前,而安高已经走了几步,离那拳击印相差了距离。
就你!脾气还不小呢,看你就像个书生样,肚子里可是不服气的很?
上兵边说边将手向我挥过来,在我脸蛋上轻轻的拍打着,那侮辱的丑样让我痛恨如仇。
不是我!是他!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上兵轻轻拍打我的动作带着对我极大的欺侮,我不敢还手,我用我的语言大声的抗议着。
叫你叫!还真有脾气了呢、
上兵狠狠的踢了我一脚,他的踢跟我父皇一样的神勇快捷,我根本就没躲闪的机会,被重重的踢在腿上,疼痛比欺侮好了许多,但我心里已经在颤抖了,除了父皇外,还没有人敢用脚踢我。
不是我!是他!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踢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上兵的脚又踢了过来,这次我警惕了,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那凌厉的脚法。
上兵踢了个空,涨红着脸,感到很失败的样子,他起了起身子,突然身子一旋,如陀螺般的旋腿扫了过来,眼见就要中我面门,这次我是万难躲避的。
一声“啊”过后,我睁开眼睛,只见上兵痛苦的倒在地上,着实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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