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低的话,我有点暗暗惊喜,作为一国皇子,当然要进最强悍的军营了。
我轻轻的骄傲着我的脸孔,肚子也因为骄傲变得对饿适应了点。
我看你来历不凡。
安低这下仔细的看着我,打量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破绽。
不是,我家就是一个小福人家,哪有你想的那么富贵,要是那么富贵,谁会受这样的苦难。
我必须按照御医该如警告过我的话,我只是一个平民,没有一丝皇族哪怕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公子,御医该如在三警告我的话在我心里敲响着。
反正比我好。
安低说,将呆滞的目光放禁闭室的铁门上。
你家穷到什么程度?
我问,有点不相信他的话。
反正三餐不饱,一天一顿差不多吧。
安低说着,眼睛里有了泪水的反光。
一顿?不可能吧!那你怎么长的大。
我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在我看来,我的国是没有人吃不饱的,一天一顿这样的话完全是他编造的。
没有必要跟你说谎,这也不是全然坏事,起码现在我就比你好受点。
安低起了起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像那空气也能饱肚子似的。
这点安低是说对了,他没表现一点饿的样子,而我,却是肚子不听话的时时响着,甚至伴着蠕动的声音。
安低一提到饿,我就更加的饿了,我的口水直往外流,我得不时的咽下去,以防止口水流出来。
安低!他们会饿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对安低有点佩服起来,也许他在外面就知道这个军营禁闭室里的事了。
鬼知道,反正不会把我们饿死的。
安低说的很轻松,我却听得胆战心惊。
这才一天不到,我就觉得饿死了,头晕脑胀的,都怪你。
我又恨起安低来了,要不是他故意挑衅军纪,我的绝对不会挨饿的。
挨饿算什么,幸好现在天不冷,要不我们还要挨冻的,你要真受不了,就去求求他们,也许能放你一马。
求他们,谁?
我问,心里却想在这禁闭室里,求人也没人答应的,守门的小兵傻子也知道没那么大的权力。
外面守岗的,给他点银子,人家求之不得呢,反正我没银子,你有钱人家,给点也无妨。
安低说,给我指条明路。
真的管用吗?
我问,口袋里是有点银子的,封在衣服最内层,好在还没换军装,要不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你有银子,一定有,只要有就一定管用。
安低肯定的说,我听着高兴起来了,想着那白花花的馒头了。
恩,还真给你猜对了,在这里。
我翻开了内衣,将线头抽去,拿出银子来,托在手中,伸给安低看。
这么多啊!给我看看,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银子呢,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安低放亮着眼光,张大了嘴,好像要将那银子吃掉一样。
在我看来,这银子在平常不过了。
给我颠颠,看有多重。
安低伸出手,我将银子放在他手中,他托着银子,在手中颠着,如痴如醉了。
我要有这银子,我绝对不会来军营的,哪怕是我吃得饱我也不会来的,人家说军营里一日三餐,我听着就流口水,于是就有人介绍我进来了。
安低自言自语的说。
有银子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饿得发昏。
我说,其实现在根本是不能提饿这个字的。
那去问问,我想有这么多银子,吃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安低对银子很崇拜,在他看来,银子是打开一切的大门的匙。
我想我真的是饿极了,我听着安低的话,忙走向狗门。
等等。
安低叫住了我,拿着一块银子,在口中用力的咬着。
你干什么?
我不解安低的意思,莫名其妙的咬起银子来。
咬小点,要不太大了不合算,我们还不知道要禁闭多久了,一下子给他了我们连一点点希望都没有。
安低的话很老道,说明他的经验也是很丰富的。
但他的牙齿终是没有那银子硬。
太硬了,看来这招失败了。
安低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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