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攻室里,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主官看着我想条丧家之犬,没有一丝的怜悯之心,在他的眼里,只有强悍和英勇,弱者只有死亡,如动物界的肉弱强食。
继续!
主官对安低发号着施令,果断有力。
安低涨红着脸,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要吃人样的圆瞪着,提着木棒,朝龟缩在角落的我走了过去。
我呆滞着看着安低,我知道,安低手中的木棒会将我的头颅击得粉碎。
安低双手握住木棒,慢慢的举了起来,举过头顶,像我的头颅狠狠的抡了下去。
我闭上了眼睛。
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我吓得晕了过去,头脑里什么都没有了
一段木棒击打在我的头上,我感觉到了痛,却没有想象中那**喷射的痛。
短暂的惊晕变成了过去,我睁开眼睛,看见安低手中拿着半截木棒,他击打到墙体上,将木棒击打成了二截。
安高!你小子使诈!
主官看出了安低的故意,但他手中早已提着一根木棒,狠狠的向安低击去。
安低不会躲闪,他知道躲闪毫无意义,他的故意让主官很不高兴,击打几下那是应该的。
击打了几下,穿着盔甲的安低并没觉得有多痛。
主官拉走安低,站在我面前,抡起了木棒,向我身上击去。
痛疼撕心裂肺,我的手臂像是被主官击打断了一样,腿也好像被击打断了,全身没有了一点好的地方。
像这样的人,跟死没什么区别,在我们军营里,这样的人死了也没人可惜!
主官边击打边告诫着,发泄着对手下的不满。
也许是主官的话刺激了我,也许是他击打的多了,痛疼变成了习惯,我慢慢站了起来,任由主官那暴雨样的击打变成了我的坚强。
我的眼睛里喷射出怒火,比安低瞪得还圆,我甚至脱掉了我的衣服,赤。裸着上身让主官击打个痛快。
主官万万没想到我会这样,他击打的气力变得轻了点,我像个巨人样的站在那里,尽管全身肿得像发过头的馒头。
主官!
外面响起了声音。
什么事!
主官的声音轻了许多,许是我那站起来的身体给了他萎靡的心。
占将军来了。
主官将手中的木棒扔给安低,
继续打!不许在留情。
主官走了出去,将要跨过门的瞬间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淡出了笑容。
主官一走,我就瘫倒在地上了,那痛疼再也忍受不住,身心疲惫。
安低拿着木棒,在我身边的地上击打着,嘴里吆喝着击打发出的声音。
我整整躺了三天,主官的击打无情的将我的身体击肿得胖了一圈,我好想回到皇宫里,回到母亲妹妹的身边,那种皇族的尊贵好像离我好遥远。
只要我躺在床上,我一定会想起灿,那张秀娟的脸蛋映在水里弹出的涟漪中,一轮一轮的在我脑中趣印着,拉着灿温柔的手,暖阳般的馨入心怀。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好痛好痛,以至于我没法将身体的任何部位放在床上,我辗转反侧着,幸好有灿可以想,我的痛疼稍许好了点。
我知道父皇给我继位是对我的器重,他是个喜欢强悍的人,喜欢征服的人,有着雄狮一般的胸怀,但我走不进他的内心,那种唯我的内心世界没有一丝的人情,更没有一丝的同情,像动物一样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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