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低的话让我很温暖,但我知道我失去了一个我本以为可以聊些普通百姓话题的人。
皇子,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安低不依不饶的问。
我没有回答安低的问,坚定的拉着青子的手,向大雪里走去。
皇宫里是那么的孤单,偌大的居所只有我跟青子二个人,在这个冬季相依为命。
汉国都城的冬天一转眼就过去了,早春的气息渐渐的明朗,树儿发出了一些青头来,鸟儿也渐渐的多了,在皇宫里鸣叫着。
自从听到安低的话后,我就一直呆在皇宫里,哪里也不在去了,我将自己关在寝室里,重新思索着在我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
尽管我绞尽脑汁,但我还是没思索出事情的全部来,也许是我的经验太少了,也许是事情本身就有太大的隐蔽性。
安低的话不时的在我脑中播放着,我甚至不知道他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不得不安安静静的呆在皇宫里,让时间淡淡的将事情浅化。
很多时候我想离开皇宫,可我知道已经身不由己了,父皇是不会允许一个刚刚被废除的皇子离开皇宫的,从我被跟踪那件事就可以想象出来。
为了躲避危险,我带着青子老老实实的在宫里呆了余下的冬季。
一个早春的傍晚,我领着青子出了我的寝室,去更大点的皇宫散散步。
哥哥!你看。。!
在一个满园梅花谢尽蜿蜒曲折庭廊的院子里,我们碰到了最不该碰到的灿。
我只看了一眼,就拉着青子躲避开来。
怎么?见到我连声招呼都不打一下吗?
我忙拉着青子转过身体,微弓下身子,
见过母妃!
你们汉国就用这样的态度参见皇上新娶的妃子吗?
灿淡淡的话语,像刺骨的寒风。
见过母妃!
我拉着青子跪拜在庭廊上。
这样还差不多,在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母后了,都儿!
灿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了新娘的羞涩和与我曾经的甜言蜜语。
听说你娘亲上吊死了,你俩怎么还有心思出来玩呢?
灿像长舌妇样的阴沉。
我一言不发,青子要开口被我制止了。
现在皇子被废了,娘亲也上吊了,连自由都没有了,可你精神还是那么的好,真是想不通。
灿的笑意将早春的气息全抹杀了,我感到她像毒蛇一样了。
青子!
灿见我一言不发,像个木头一样,她转儿叫起了青子。
青子抬起了头,用那双愤怒的眼睛注视着灿。
别那样看我!好像是我杀了你娘亲似的。
就是为了你!你这个。。!
青子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捂住了嘴巴。
是你娘亲自找的,死有余辜,还有你哥,连自己的娘亲皇子位子都保护不了,你还指望他什么?指望他保护你吗?
灿又是一阵的冷笑,像鬼魅一样的冷笑。
我扶着青子想要站起来,我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逃吗?我还没允许你们起来呢,听得烦了?
我知道灿在故意整治我,但我毫无办法。
我停止了刚刚要站起来的动作,跪拜在地。
这才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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