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朵那看着我,在也没有了原来的傲气,我发泄着心里的怨气,像喷泉一样的发泄着,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舒畅。
我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后理智压制住了冲动,这是在真颜国,面对的又是一个郡主,在茫茫的草原深处,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能让人抓住了把柄。我拉住了温朵那的手,声音由强转弱,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温朵那想甩开我的手,但被我紧紧的握住了,她一下子感到满是委屈,眼泪如细。
我递上绢丝,将她泪水拭去,我像父皇一样的在瞬间判若两人,温朵那睁大眼睛看着我,走到玫瑰血边,扶住马鞍,爬了上去。
我们回去吧。
我说,扶着马鞍想跃上马去。
温朵那狠狠的甩了一下马鞭,鞭打在玫瑰血上,马儿如飞旋起,长啸一声,将我甩了下来。
皇子!既然你如此凶狠,竟敢踢我,那你就一个人走回去吧!
温朵那笑容骤添在脸上,我们已经不知道跑离大帐多远了,单靠步行,怕是没有三。五天走不回去的。
你!。。!
你什么你!从我出世以来,还从没有人敢踢我,就连阿爸也让我三分,可就是你这大汉国的什么皇子,居然踢我,索阿哥被你害死了,我本就要找你算账,怪只怪你找上门来了,你看,前面就是大汗曾经穿过的踏雪克,我本是要带你去穿那踏雪克的,可我不想为了你搭上性命,现在你就一个人慢慢走回去吧,草原上野狼成群,它们可都是饥饿的主,你那身肉也能喂饱几只饿狼,也许你运气好,遇不到狼群,但大草原的夜是很寒冷的,冻死肯定是比给野狼吃掉的好。
温朵那戏谑着我,纵马飞驰而去。
我目送着温朵那,她扬起的马鞭还是那么的响亮,还是那么的洒脱,但却令人生厌。
我放眼向踏雪克望去,一片白茫,如水影般在阳光下烁烁生辉。
温朵那跑出去不久有折返了回来,远远的将一边是玫瑰色一边是雪白色的羊毛氅扔了过来,
看在你有意教我琴棋书画的份上,我可不想你那么快就冻死了。
她没等我回答,又掉转马头,绝情离去。
我捡起了她的羊毛氅,少女的体香盈满与手,在大草原的微风下荡漾开来,那是温朵那最喜欢穿的羊毛氅,极其珍贵,草原上的人都知道温朵那善骑,就连冬季小雪的日子里,温朵那也会骑上她那懂心的玫瑰血,扬起的雪花在身后如雾般四散开,羊毛氅是大汗为温朵那量制的,为了温朵那骑马不受风寒。
托着羊毛氅,我居然笑了出来,心里没有一点的担心,在草原上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只要踏过踏雪克,那这人一定是大汗的料,我决心一试。
我向着踏雪克走去,此时的草原暖洋洋的像个昏昏欲睡的老者,风儿微荡,偶尔卷起了一束枯黄的针茅,像柱子一样旋转着,那是草原上微小的龙腾,在我小时候,曾经就看见过这样的风卷落叶的小龙腾,那时候的我并追逐着,直至将扬在空中的落叶抓在手中。
草原上的小龙腾却是很多,一圈一圈的卷起着轻飘的植物,微小的龙腾让我回到的孩提年代,我喜悦得追逐了起来,忘却了危险只身在个茫茫的草原深处。
龙腾带着我,像踏雪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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