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承不在思索,也没在耽搁,他走进宫门,没有再看什么,按照着书籍上地图,这时走出宫门,穿过几座道观,来到一座大山之下。只见,又是一条石阶通到山顶,他循环上着层层石阶,向重阳宫主殿走去。
来到山峰高处,再往下俯视,山下世界,所有事物,已如蚂蚁。他仰望山顶,再俯视山下,不管是山上,还是山下,尽是宫殿道观,松亭影子,在整个终南山,密密麻麻,错落有至分布着。
此时此刻,这里的宫殿,这里的道观,陪衬着松涧幽谷,青山树木,小溪流水,鸟语花香,此景此景,当真是壮丽壮观,不愧是道教祖庭,修真福地。
在道教传说中,在这终南山一带,修真成神,得到成仙一共有70多位,其中最著名是三清之一太上老君,以及其弟子关尹,其二是全真派祖师王重阳,以及他的七个弟子,古往今来有很多隐世高人,得道之士都隐居在此,都在这里修真成神,得道成仙,参悟天地之道,明悟阴阳之理。
这时在全真派重阳宫中,各大道观道鸣金钟,道士步虚,鸣钟击鼓,香火灯烛,幢幡宝盖,一派仙乐,不时其中主事,数百位道观主持,以及执事,都下山来到一处广场前。
整个广场更是人山人海,道徒各个张眼观望,一片嘈杂,如同鼎沸,可知这全真派的规模,他们都在看着广场入口处,好像在等什么人。
张继承小步走到广场上,他停了下来,见全真派重阳宫居于终南山之中,甚是壮严气派,见了主事和众主持,以及执事,这时一一作揖,各自介绍,他们好像认识张继承一般,都在讨论着他,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时,那些全真派道人,以及一些普通弟子,一看到张继承出现,他们首先是大吃一惊,只见他身穿道袍,根本不是他们现在穿着的款式,而是接近秦汉衣服的道士衣服,没有奇怪的八褂在上面,更不是各职位法衣,而且是修士衣服,或者是专门修道之人穿的衣服,说不出的飘然出尘,飘逸若仙。
不光是他的衣服,甚至是他的发式,也不是现在道教中人的发式,也是接近先秦以前道士发型,只见虽是道髻,但只是捆扎一下,后面披着一些头发,再配上腰中古剑,以及背上的剑,还有白玉在身,大有仙风道骨感觉,真正是把他们惊呆了。
好一个美男子!
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真是仙风道骨!
真是神仙童子!
不仅是全真派重阳宫道人,或者是普通弟子,甚至是那个主事,那些各观主持,以及执事,都眼睛大睁起来,如果不是张继承走过来的,而是从天而降,他们肯定会相信这是神仙下凡,仙童临世。这样的打扮,这样的装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是给他们震撼了一下,都是目瞪口呆起来,不知这是真还是假。
张继承看着他们,没有似毫胆怯,神情气宇确实不凡,这时他抱手行个道礼,笑着说道:“各位师傅,晚辈正是张继承,这次前来是为寻找谭世仁掌教,希望你们能通报一声,晚辈有要事找他。”这时说完,他望着山下,俯视城堞古木,山镇村庄,松涧宫观,只觉壮丽壮观,是个仙境之地,所看到的景物,美不胜收,总算是松上一个气。
张继承和众人各自打着称呼,开始客套起来和主事,以及众主持,包括执事,尾随的道童,走进三清神殿。只见这大殿十分宽敞,其间陈设古朴,唯有数百根巨柱,在这里十分显眼。
这时他看到,暗暗称奇,不知这些是怎么搬运上来的,对这里一草一木,一事一物,都充满好奇。
他抬头看看神殿之顶,只见镶满无数宝石,拼凑成的各种星座图形,发出道道光芒,淬淬磷磷,宛若宇宙浩翰,乾坤山川,十分壮丽。心想:“这里真好,不知谁才是全真派重阳宫谭掌教?”看一看众主持,准备问他们。
张继承看着主事和四周和众主持,以及执事,一些道童在一座神像前静立,正是三清祖师,虽然是座雕像,但看上去如同活人一般,气宇不凡,仙风道骨,肃立在那里,其余是百根巨大的香烛在燃烧,清烟缭绕,香味不绝,十分舒服。
张继承不由童心大起,他看到这些,大是好奇,一时东张张西望望,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好像无法满足,准备上前摸上一摸,但是这么多人在场,他不敢如此,害怕丢面子一般,只得忍着。
他对这里一切充满好奇,当他看到三清祖师雕像,一时目瞪口呆,心里在想:“这三个雕像样子,怎么在松山上和师父当时和叫我磕头的雕像一样?难道他们是道教天尊,三清祖师吗?怎么道门中人都要供奉他们?”
他也不多想,敢忙走到蒲团前,也不管众人如何,拿上一柱香,用三根手指,道门规矩,把手中香插人一个小鼎里,然后跪下来,磕起几个头道:“祖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也不管众人如何说,怎么看他,磕完头这才站起身来。
张继承自是不管他们说什么,他执香垂手拜上三拜,再把三炷香插入积满香灰的古鼎里,然后将手中书信居中供奉,当下上至主持执事,下及道童侍从,以及那些普通弟子,来各自上上三炷香,于是前迎后引,各个走出神殿,进入深宫之中,如同皇宫一般,甚是壮严,看上去十分气派。
众人走进一座偏殿,只见是座大厅,在里面早已摆上几道宴席,算是给张继承接风。在桌上尽是些素菜,以及珍果,有叫的出名的,有的叫不出名的。
张继承自然不管什么,更是毫不客气,随着他们在第一席上坐下,他看其中那个主事坐下,然后问他道:“这位师兄?不知谭掌教今在何处?我有事找他。”
那个主事接话说道:“掌教师伯,性情好高,倦于迎接,自向深山之中,北山之顶,建一道观,修真养性,因而不住在这里。”
张继承看着他,听他说完,为难问道:“我有事要相询?而且有家师书信在此,不知如何才能得见?”
那个主事接着回道:“书信供在殿上,贫道不敢宣读,要请掌教师伯过目,且请道友奉茶,我们再烦计议。”这时,水陆俱备,张继承自是不会客气,伸出筷子,张口大吃起来,只是少些大鱼大肉和美酒作陪,不过他们是修真之士,玄门中人,自然和世俗凡人不同,没有什么好讲究的。
张继承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现在饿的非常难受,他吃着珍果,问主持问道:“这位师兄?既然你们谭掌教不在?那么有什么办法能够见到他?我确实有紧要之事来找他询问?家师留言就是指定要见他的?现在他不在……”
说到这里,张继承很是为难,这全真派谭掌教既然不在重阳宫中,那么会在那里呢?问那个主事说道:“既然谭掌教住在山顶道观?怎么不叫人请他下山?我也好说明此次来意,还望各位师兄行个方便,帮我通报一下?”
那个主事听他说完,不由苦笑一下,为难说道:“掌教师伯人虽在山顶,但其实道行非常,他清高自在,倦惹尘俗,而且踪迹不定,叫人无法寻找。”
他稍一停,好像想到什么,然后,又道:“不过前些天,掌教师伯已经派人送来书信,说是今日有故人来此,叫我等好好招待一二,不可怠慢,想必是道友你了?道友不必着急,既然掌教师伯知你要来,肯定会前来见你的。”
张继承看着他们,听他们这么说着,而且都是一脸苦笑的表情,此时,用过晚饭后,他用手帕擦一擦手,再擦了擦嘴巴,感觉有些累了,对那个主事说道:“这位师兄,我一路过来跋山涉水,现在有些劳累,要去休息一下,可否安排一间房间给我?这些事情,如何见到谭掌教,我们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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