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白云观更是今非昔比,每日游客都数以万计,里面道职人员不下数百,等他们走下车,进入白云观以后,才一进观门,只见是在一处广场上,他们一走进去,上至各殿主事,下至各观主持,以及各职位普通道人,或者门人弟子,都聚集在广场之上。
张继承朝这些人看去,见人数足有千人,在见到他们后,都纷纷磕头行礼,再行道教尊师的礼节,说出拜见神仙,拜见仙师的话,而那些宗教局的领导也各个行道礼,说出真人降世,国泰民安,人民富足,紫气东来,祥云缭绕,天佑中华的话来,这排场这气势实在是无语,让人震惊。
谭世仁一看到这排场,不由苦笑一下,更是无奈,这样的见面礼,在他年轻之时,或许会虚荣心上涌,会热血澎湃,热血沸腾,但现在他早已古稀之年,又怎是当年可比,其精神观,思想观,世界观,人生观,早已不是那些普通人,其心境更是如水一般,静止不动,怎会为这些事情再动凡心。当下让他们起身,说些客气话,才被知客道人引入正殿,给他们接风洗尘起来。说说笑笑,客客气气,吃完膳食,这些忙完,已经是晚上十点,让他们累的不轻,这才被道童带到后院休息。
这树大招风,人怕出名,这人若是客气起来,在礼尚往来之下,确实也是吃不消的,何况他又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神仙,中国道教各派的教尊,受天下道门景仰,无数修道之士,求道之楷模,自然是无数人登门拜访。他也自是无法,由中国道教协会主席张继禹道长安排,在白云观广场上,开始为期十天的讲道,于是,那些各省道协会长,相关道教道职人员,都赶来北京听他讲道,甚至是一些政府高官,中央高层也来这里听他讲课。
这广场可以容纳十万多人,但这连续十天,每天六小时的讲课,几乎天天都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因为其中人数太多,甚至整个白云观都挂上暂停开放的牌子,这样的事情,在如今道门可是数百年未曾出现,实在是热闹。
谭世仁这时身在高台,他身前正是话筒,此时正在讲道,而在他的四周都是些摄影师,以及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甚至是中央新闻联播的记者,电视台摄影师也都来到这里,开始录制现场直播,而谭世仁对于讲道,这人生中好像不只一次讲过,自然是毫无停顿,不紧不急,不快不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系系统统的,完完全全的一一讲完,只要是听他讲道的,属于他这些年的感悟,都是若有所思,都是受益匪浅,都是有所明白,甚至是其它非道门中人,也是受誉非常。
这样持续十天,可把他累的不轻,只到十天后,这才结束这场讲道,但是这些还不算什么,等他讲完以后,还是有很多道门中人,道教协会的人上门拜访,他自是一一接待,一一应付,给他们解答,但到最后没有办法,只得对外推脱,说有事为由,这才摆脱这些人的拜访。这连续半月可把他累的不轻,纵是半仙之体,得道之身也大感吃不消起来,足足在房间打坐七八天,行道功七八天,这才恢复过来,好过许多。
接下来的时间,他自然忙里忙外,第一是安排张继承在道教协会登记,给他办理挡案,接着是宗教局备案信息,再是在公安局给他上户,虽然,这些事情不是自己亲自出马,但这其中的应付,见那些高官说些什么,自是免不了的,等这些办好,北京一行,算是基本完成,剩下的是安排张继承参加今年中国道学城考试,进入北京道学院读书,说来有很多事情要解决。
张继承看他为自己忙前忙后,自是感动万分,这个师兄还真是热情,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摆架子,自认为是得道仙人,而无视一切。他如一个普通人一般,这可能才是松山祖师要张继承找他的原因,他见谭世信为他在忙着,而自己则在屋中拿着一本今年刚出版的《新华字典》翻着,在学习基础字词句,在那里对照着简体字,在翻看一些小学生一到六年级的教科书起来,仔细的研究着,全神贯注翻看着。
经过十多天的阅读,他总算基本掌握这些知识,并且已经对这个世界有着基本的认识,只是书中是书,教科书是教科书,这个世界是不是这样,他不得而知,尤其是对共产党的历史,见到毛泽东毛爷爷,看到他老人家的事迹。
一个农民出生,带着全国贫穷老百姓,被那些资本主义,大地主压迫的苦不堪言的劳苦大众,去实行社会大革命,革他们的命,共他们的产,最后推翻三座大山。
打倒旧势力,从而推翻国民党统治,建立新中国,最后还当上皇帝,不应该是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代领导人,可以说对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尤其是他在新中国开国大典上说出那句:“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更是热血沸腾。尤其对中国共产党员,那些八路军战士,那些地下党员的忠贞品德,为国家,为人民不怕牺牲的革命先辈,充满着无比的尊重尊敬。在此其间他学会很多东西,如开电灯,开电视机,开冰箱,学会玩手机,电脑的基础操作,一些基本生活工具,他都已经学会,不在是以前那样狗屁不通,一点见识都没有,相反整个人被改变太多。
谭世仁这一天来到白云观,在忙完一大堆事情后,这才走到张继承房里,看他自个在读书,不由慰心一笑,他手里拿着一大堆证件,放在一旁桌上以后,这时看上他一眼,笑了笑,对他说道:“继承?你的证件已经办齐了?只剩下到中国道学城给你办入院手续了?你自己到城里报名,登记报考那座学院了?这个你自己选择,你的书读完了吧?读完了跟我来吧?”
说完,走出门去,张继承放下书本,跟着向外走去,这时走过几座宫殿,穿过几座道观,不知他们去那里,一时问道:“谭师兄?我们这是去那里啊?”
谭世信回头看上他一眼,这才转过头,他继续走着,对他说道:“我们到我几个师弟那去,听说他们也在北京?顺便帮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有他们照顾,我可以放心离开了?等下见到他们,你委屈一下叫他们一声师兄吧?”
张继承跟他走着,不由苦笑一下,然后回道:“好,我一切听师兄的,他们都叫什么啊?”
谭世仁听他问起,这才说道:“他们都是师父以前收的弟子,说起来我是他们的大师兄,他们比我小上很多,一个姓谭,一个姓韩,一个姓李,他们所学不同,里面有学医的,有学算卦的,我们现在要去是谭师弟那里,其他俩个也在那里。”
张继承“哦”上声,跟着谭世仁走到白云观北观,在一座宫殿前停下,这宫殿的院子打扫的很干净,看上去十分空旷,在院子的一边,有几颗大树,以及花草,然后空无一物,看的出来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那位谭师兄住在这里吗?张继承在心里想着,人却已经跟随谭世仁和一个小道童走进宫殿里面,这时只听:“俩位师长先进去坐一下,我去给你们去倒茶。”那小道童看着他们,简单的说上一句,行个道礼,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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