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回 开扉招恶客,挥手斩方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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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君子:“张先生的眼力自然不会有错在芜城能过法海的恐怕只有守正与活佛了。正一门根本道场在芜城芜城又是天下修行人汇聚的中心之地。法海的实力放眼天下也不必谦虚。不要忘了六十年前天下宗门大会守魁的就是法海。”

  “那七叶呢?七叶比法海又如何?”

  风君子:“他们整整差了一辈。法海的修为在七叶之上。但真正动手斗法结果也难说。我觉得奇怪地是我和七叶曾经斗法两次时间相隔还不到一年。但是他第二次出手却比第一次出手境界要高出许多。像他这种高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已是难上加难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唉呀!风君子。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却一直没机会说。正一门出了一件事与七叶有关。而且我的上司古处长还有我们学校的唐老头都曾经是正一门弟子。”接着我将古处长曾经与我的那一番秘谈告诉了风君子。和尘将三十六洞天最后十二种洞天的心法与口诀传授给了七叶;古处长曾经是和锋地弟子泽古;唐老头更夸张他曾经是守正的弟子和卿。

  风君子闻言直拍大腿:“原来是这样!这下坏了如果七叶的修为达到了三十六洞天的最后四洞天连杀都杀不了了!”

  “杀不了!天下有这种人吗?”

  风君子:“怎么没有。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神识不仅不灭而且不可灭。守正真人就有这种修为。等你到了四门十二重楼的阳神境界也是如此。……你也不用担心他了我说过七叶让我来对付。只要他还没有成仙。我就有办法收拾他。……你还是想想绯焱吧守正不是给你出主意了吗?救阿秀夺绯焱之舍。”

  “可我不是绯焱的对手。我想知道绯焱号称天下女子第一究竟有多强?”

  风君子:“我和绯焱还有和锋真人都算交过手了。以我的感觉。绯焱与和锋真人不分伯仲。你与和锋在齐云观前纠缠了半天他的神通如何你应该知道。”

  “和锋真人境界高、道法自然远胜于我。杀不杀绯焱我虽然没有想明白但至少现在我根本杀不了她。”

  风君子:“你没想明白?难怪你会向法海问善恶。可惜此事的是非因果并非那么简单。不是那么容易一眼看透地。你杀不杀她是你自己的事不过你先要胜过她才有资格做这个决定。你也不用太灰心。你与他们只是境界的差别说起来也不算差太远。以我的四门十二重楼来说如果你到了第三门的十一重楼婴儿地境界也就差不多了。”

  “可是你连第十重楼。胎动的口诀和心法都没有教我我何时才能突破婴儿的境界?”

  风君子:“阿秀的元神封印在黑如意中也不会丢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是一样的。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好好修行就是了。切不可急噪冒进也不可以杀心去修行。”

  “那你什么时候教我第三门中地丹道?还有。你不是说过吗只要守正真人肯开口你就会帮我。现在守正真人已经开口了。”

  风君子一皱眉:“我看守正应该改个名号干脆改名叫守门得了!一个大脚又把球踢了回来。杀绯焱?太难了后果也是一连串。杀了她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夺她之舍如何向孤云门交代?又如何向天下修行人交代?你放心我说话会算数的。可是你忘了我还说过另外一句话要你把守正的胡子揪下来。守正地胡子呢?”

  “胡子?这我还真忘了!不过你别着急如果守正真人是别人我没办法金爷爷的胡子我还是有办法弄来几根的。过几天我就回石柱村看看父母顺便问金爷爷要几根胡子。”

  风君子:“那你就去吧。只要你能把守正的胡子放在我面前我就传你第三门中的丹道。至于你的修为精进如何那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但话又说回来你这人很有意思。在我所知道的当今修行人中精进如此迅的你可以排在天下第三。”

  “我是天下第三第一是谁?是守正真人吗?第二呢?”

  风君子得意洋洋地摇头道:“七叶可称第二。至于第一当然不是守正守正可以算古人了!是坐在你面前的我──风大神仙!……怎么吃到现在还是凉菜热菜呢?你去厨房催催。”

  等我和紫英每人端着两盘菜再回到君子居地时候。风君子已经爬在桌子上睡着了。他的口水都流到了桌面上还出了轻微的酣声。这小子几天几夜没闲着实在是累坏了也困坏了。紫英在我身边轻声道:“大清早空肚子喝酒能不醉吗?刚才你门没关好我就听见他在里面喊什么‘我风大神仙’。肯定是喝高了!……小野你把他抱到办公室的沙上去睡吧。”

  ……

  两天后我从紫英那里拿了一笔钱回石柱村去看父母顺便也去找金爷爷。走进村口远远的就看见我家院门前停了几辆手扶拖拉机还有几辆自行车看来有不少人来串门了。虽然周围都是远亲近邻但我家一向门庭比较冷清很少这么热闹。

  走进家门还真有不少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地足足有十来号。这些人都在堂屋中围着我的父母说话七嘴八舌的我也没顾得上听。有人看见我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很热情的打招呼:“唉呀石野回来了!大孝子又回来看爸妈了?”

  有人和我打招呼。大家立刻都把注意力转向了我纷纷过来就像招呼亲兄弟一样向我问好。堂屋里本来已经坐的满满当当立刻就有人让出了最中间的一个座位反倒把我的父母都晾到了一边。我有了一种大领导下乡来视察的感觉。从小到大我在村中一向就不怎么招人待见。什么时候突然变的人缘这么好了?

  我和父母打了声招呼还没来得及和众人说话妹妹从里屋走了进来。她一把拉住我大声道:“是我叫哥哥回来的。我找哥哥有事。哥哥外面人多进来说吧。”说着就把我拉进了里屋关上了门。

  我莫名其妙地问妹妹:“小文怎么了?”

  妹妹一撇嘴:“哥哥我告诉你吧外面有一大半不是好人都是来找爸妈借钱的。天天来吵吵闹闹的就像我们家欠他们一样吵的我都没法做作业。”

  听妹妹一解释我才明白怎么回事。这大半年来。绿雪茗间和知味楼都很挣钱我一共给过父母三次钱每次一万总计三万。可以说除了还给宣花斋买笔洗的五万之外我剩下地钱大部分都给了家里。父母的生活很节俭他们也习惯了节俭一直没怎么花。两个月前我们村石小三的妈妈生病了需要住院做手术。小三家里不富裕小三的爸爸四处张罗着借钱借来借去怎么也凑不够至少还差五千。我父母生性乐于助人就借给了他们家五千块也没说什么时候还。

  小三妈妈住院动了手术当然有好事者要问钱是怎么凑齐的?小三地父母都连声感激遇到了好人钱是我爸妈送上门的。后来村里就传出了风声就说我石野在城里做生意了大财拿钱回来孝敬父母了。这风声一传开隔三岔五就有人上门借钱。开始的时候都找借口不是亲戚出了事就是做生意赔了本后来干脆就说手头紧缺钱花。

  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此地乡间一些不太让人舒服地现象。本来此地千年以来民风淳朴可是几十年前经历了一个说假话、人整人的长期动乱年代很多人心眼也刁了。如果大家都一起过穷日子或好日子倒也相安无事。可是改革开放这十年来乡间有了变化也就有了事端。

  比如说我们村里有一户人家老两口带着儿子承包了一大片渔塘。第一年大家都在议论说他们家胆子太大投那么多钱赔了怎么办?结果第一年起早贪黑的收成很好没赔本。第二年开始挣钱了。紧接着就有人上门借钱。借也借了但是借的不多这户人家还要攒钱盖房娶媳妇呢。结果你猜第三年怎么样?秋天的时候居然有人向渔塘里投毒一大池刚刚可以收网去卖的青草鱼都飘了白肚。这家人在渔塘边哭天抢地的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

  当然我们村里也有人家日子过的好好的别人也不敢说什么。那就是村长家村长家包了村里最好地山地专门卖土特产。他们家去年已经盖起了一栋很漂亮的二层小楼也没听说有谁摸黑砸他们家玻璃。对了村长那只是过去的说法现在已经叫村委会主任了。但是乡间的习惯还是叫村长。

  我父亲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但吃亏就吃亏在过于老实憨厚。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其实我有很多方面都很像我的父亲。我母亲为人温柔善良却没什么主见一切都听父亲的。而我的妹妹年纪还小今年在上初三。这样一家人在乡间很容易受欺负。听说我家里有钱了上门来借钱的人不断。我父母也不好不借这家有这事那家有那事这家三千那家两千都借出去了。

  然而麻烦的是我父母其实并没有财还远没有到财大气粗的地步……我给的那三万元让各种人以种种理由借走了两万七、八实在没钱往外借了。后来的人借不到钱就不满意了反而说我父母小气有钱不借。有人还说我父母势利把钱借给了谁谁谁而不借给他们。总之这几天常常有一堆人到我家里来借钱就像闹事一般家中不得清静。他们知道钱是我给父母的所以一见到我回来了就像见到了财神爷一样。我今天这一回家这些人恐怕来的会更勤了。

  听完了妹妹的抱怨我也凝神听了听屋外人的谈话。

  我听见我们村的石根他爸正在对我爸说:“石根在城里上班做采购员欠了公家的帐要想办法还上。……上次来你们说家里没钱了现在石野回来了……总能借我们点了吧?”

  我听着就有点不舒服。石根在城里当干部日子是村里过的很不错的。他们家借我们家的钱去还贪污公家的钱?还不一样是欠钱吗?俗话说的好宁欠公债不要欠私情。一样是欠钱却要换个债主往往都有一种打算:后面这债主好欺负可以不考虑还钱的事。我并不是刻薄之人之所以会这么想因为我没有在话语中听见一丝悲苦惶恐之意。

  石根他爹的话还没说完又有一个人说话了这人说话的时候其它人都住了嘴。我一听就好奇怎么村长也上我们家来借钱了?听完村长的话我不仅是不舒服而且有点生气了。村长家山货生意做的不错今年打算买一辆小货车来回送货方便。算来算去还差八千块左右想找我父母先垫上来年赚了钱一定还。

  村长家要买小货车?找我石野借钱?别忘了我今天回村还是迈两条腿走回来的!柳依依当街卖茶攒下八千块钱给我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而村长开口就要拿走听他的语气没什么不好意思好像能来找我们家借钱还是给了挺大的面子。老实人一向脸皮薄在乡下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的不是强人就是实在被逼的走投无路的。但是屋外没有一个走投无路之人。

  父母有善心是好事我也支持但是家里搞成这个样子也不是我想看见的。听不下去了我推门走了出去。我一出门就被一群热情的同乡所包围纷纷开口问长问短。父母则以一脸抱歉的神色看我。

  我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开口压过了所有的声音问道:“你们是不是都来借钱的?”

  安静了几秒钟大家纷纷点头称是。我摆了摆手又大声道:“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都等着我说话。这些人地眼神让我觉的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咳嗽一声说道:“我在城里上学又打了两份工每月挣的钱回家给父母。只是手头宽余点算不上了大财。诸位要有急用乡里乡亲的。能帮忙的不可能不帮忙。但是俗话说的好救急不能救穷。没有道理我赚钱给大家花何况这里也有我认识地日子过的都比我父母好。……如果有等米下锅的、等药救命的、等衣避寒的我兜里还有几千块写个条可以拿走。如果不是如此诸位就请回吧不要再来我家骚扰。”

  我话音刚落就招来了一片不满之声尤其村长的声音最大:“小野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了财就忘了乡亲?有钱应该做善事上面也号召大家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嘛。你说你大叔好不容易到你家开一回口你怎么就一点情面都不给呢?”

  我清了清嗓子又说道:“做生意融资应该去找信用社。而有其它一些事应该去找人民政府。私人之善。不能取代公权之责否则就是助长公恶──这是我们学校一位老师教我们的。你们听不懂没关系。我父母是好心人他们有心助人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有困难可以上门相求不能像你们这样上门相逼。这话你们应该听懂了吧?”

  这时有一位膀大腰圆地壮汉站了起来嗡声道:“你说不借。一句话就不借了?我来回多少趟腿都跑断了!你总要给个说法吧?”

  这个人我认出来了就是在我们附近镇上买了个门面开商店的胡愣头。胡愣头家里弟兄多有两个游手好闲的兄弟是附近乡中一霸。据说还有个堂舅在当副乡长。这种人说话很没有礼貌一般人也不敢惹他。

  我笑了笑而已犯不着和这种人生气。我站起身来走到院子里顺手拿起一样东西──乡下磨豆子用的磨盘。这磨盘是青石凿成有一尺半方圆中间有个孔厚度有一掌。众人看见我轻飘飘的将这个磨盘单手提起都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我也没罗嗦另一只手立掌成手刀状。轻轻挥了过去。我一掌砍在石磨盘上就像刀切豆腐石磨无声无息的被当中劈成两半。

  半片石磨落在了地上砰然有声。我脸无表情一言不的站在那里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胡愣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中地茶杯蹑手蹑脚的走出门绕过我身边。然后他像逃难似的快步走出了院子。村长这时候说了一句话:“石野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说话仍然板着脸看着他。村长也绷不住了跟我父母打了个招呼也出门走了。村长一走屋子里地人一个接一个走了个干净。这时妹妹已经从里屋出来了看见了这一切的生。她跑过来抓住我的手惊呼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

  我像到现在还愣着的父母笑着解释:“没什么。我在城里认识了一位师父。他每天早上教我练武已经练了两年了。”

  说话的时候我心里也有点苦。我此举难说是善是恶虽然不尽人情但为了我父母家中清静又不得不如此。没想到在九林禅院震退伊谷流用的那一招两天后又用在了自己的乡亲们身上。看来这世上不论哪里也是人分各类的。

  我当众显露神功惊世骇俗算不算违反了修行人地戒律?这很难说因为我用的是“三十六路擒蛇手”中的一招“斩柔”。这是武技并非道术只不过我用的不是内家掌力而是金丹神气算是小小的作弊。同样的功夫象肖正容那样不懂道法的高手也可以施展所以别的修行人就算看见了也没法说什么。

  母亲有点担心的说道:“小野学点功夫防身也好。可不要耽误学习也不要随便在外面打架闹事呀。”

  父亲打断她的话神色尴尬的说:“孩他妈小野长大了也懂事了他哪是那种会闹事的人?……小野家里的事怪爸妈不好。你赚钱拿回家我和你妈妈都给借了出去。还招来这么多麻烦。”

  老爸跟儿子说话怎么还这么客气搞地我都不好意思了。本来还想说他们几句现在还是算了罢儿子说老子总归不好。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五千元递到父亲手上:“这一次拿回家的钱不多。你们有什么吃的用的就买吧转眼妹妹也要上初三了。”这一次给父母的钱确实没有上次多。因为绿雪茗间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开业了。

  母亲在一旁道:“小野你又往家拿钱了?其实我们用不了这么多你自己留着用吧。”

  妹妹也说:“哥哥有钱还是放在你手上吧放家里又让人给借走了。”

  父亲倒是没有说钱的事而是反问了一句:“小野你今天露了一手功夫把那些人都给吓走了。别人倒不要紧村长是得罪了……”

  我笑了:“村长?屁大点一个官。不用放在眼里。你们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有人找你们地麻烦。……这钱你拿着你愿意拿去帮别人就拿去帮别人我现在也不缺。”

  父亲:“刚才的事你也看见了?我……”

  “有助人之心当然是好事。我也不能说什么。只不过帮助人也要讲究前因后果。如果别人家看见你们乐于助人反倒惹了一身麻烦那些本来有助人之心的人可能也会取消了打算。这样反而不好所以你们愿意借钱给人有什么不对。但是让别人看见你们有那样的麻烦就不好了。这钱收下自己有用就用愿意帮谁也是好事。只是对那些上门骚扰取闹的人。千万不能客气。”

  父亲:“我想起来了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同学也讲过。做好事要有好报这样才能让别人都学会做好事。如果行善得恶搞的身边人都不愿意行善就反而不是正道了。”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金爷爷回村了吗?我有事去找金爷爷。”

  母亲答道:“金爷爷前一段时间出去好久已经回来了。你要去找他?快去快回等你回来吃饭呢。”……

  金爷爷正在院子里晒草药看见我推门进来笑呵呵的打招呼:“小野。刚才挺威风呀一掌砍断了石磨把村长都吓跑了。我家里还有一块石磨你拿回家去用吧。”

  “这时节也不磨豆子拿你家石磨干什么?”

  金爷爷:“不是要你磨豆子是下一次接着砍。”

  “金爷爷你笑话我!我也是没办法。您老人家既然耳聪目明什么都知道怎么就不帮帮忙呢?你看我爸我妈让那帮人欺负的。”

  金爷爷还在笑:“你还说我?那些钱可是你拿回家的!想想你们家这几十年什么时候有过钱?一下子变化太大确实不太容易适应。你父母这还是好人要是碰上那品行不纯地人家还说不定会怎么样呢。”

  “变化太大?我觉得没什么呀!”

  金爷爷:“你觉得没什么那是因为你这个人性情好确实性情像你这样的人少有。可你父母只不过是乡下的普通农民没有修炼过大道心性做到像他们那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你也不该说他们什么。”

  “我也没说他们什么哪有儿子找事批评老子的道理?我今天找你是想……”

  金爷爷:“你不用说了你找我想干什么我知道。前一段时间因为宗门大会后来又等你我一直不在村里所以你们家的事我也没有顾上。但是我把大乖留在这里了特意吩咐大乖看好你们家。有大乖这样一只灵獒在你家也不怕什么小偷抢盗上门无非平日里麻烦一些罢了。……现在我在村里你就放心地回去吧不会有什么事的。就这点小事还不够我打个喷嚏的。”

  “我知道您老人家神通大有您在村里就不可能有宵小猖狂。可我今天好像得罪村长了我怕我不在的时候他给我爸妈小鞋穿。……金爷爷等过一段时间有条件了我把父母接到城里去怎么样?”

  金爷爷:“村长?在我眼里算个屁啊!就算我不是守正真人那也是一百多年前就中过举的。至于你地这个打算等你有了条件再说吧。他们在乡下待惯了可能并不愿意进城生活你也不必勉强。你应该回家吃饭了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一件事要求您──能不能拔几根胡子给我?”

  金爷爷把眼一瞪白胡子也吹了起来:“你说什么要我的胡子干什么?”

  “您就别问我干什么了总之求求您帮个忙了我有用。我看您那里还挺富裕的给我几根没关系吧?”

  金爷爷:“你这孩子跟谁学地这么稀奇古怪?真拿你没办法你进屋替我去找把剪子。”

  “别用剪子用手拔揪下来的才算。”

  金爷爷眼睛都瞪圆了:“拔!那你来替我拔。”

  “不敢不敢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动手吧。”

  金爷爷:“一根够不够?”

  “既然拔都拔了就三根吧。”

  ……

  我把三根白胡子放在风君子面前时风君子哈哈大笑。他得意的对我说:“这不是你拔的吧?是你金爷爷自己亲手揪下来的吧?嘿嘿这口气总算出了!”

  我哭笑不得道:“你这是为了出气?其实守正真人也没有真的得罪你。”

  风君子:“如果他真的得罪我了以他和我恐怕就不是三根胡子这么简单了。”

  “你气也出了什么时候教我第三门中的丹道?”

  风君子:“总要过几天吧等柳老师出了菁芜洞天再说。那时候也该开学了。”

  ……

  几天后柳菲儿在菁芜洞天中的日子结束了移换炉鼎非常成功。我去龙山下句水河边去等她出来却只等到了紫英与柳依依。

  “菲儿妹妹已经提前走了。她说她回家等你她有一件重要地礼物要送给你。你快去吧去滨江小区找她。”这是紫英告诉我的话她说话时眼中有一种很复杂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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