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步入剧情
…………压抑、惶恐、窒息、失落、无奈、凶险、残酷,就是唐天与芥良看见的一切,听道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滚而飞,鲜血与肉体榨成的汁液换来黄灿灿的罗马金币。人们大肆吼叫着、欢呼着,几乎狂热的将声音送给角斗场上的杀戮艺术家。
芥良双刀交叉在胸前,非常绅士的向所有观众微微敬礼,原本灵动的眼神现在满是漠然和迷茫,也许就像马克托斯说过的一样;……把剑用力刺进对方的身体里,观众会为此向你喝彩,崇拜你!而你…也会为了喝彩声而爱上他们!……可悲的是,我们无权选择命运,……但我们却有权决定如何死亡。
“51场!”
……“63场”
……“76场”
……“84场”
……“115场”
默默的念着手臂上的细小文字,黑暗之中一张看不清的脸只露出狰狞地神色,红色的眼睛、紧咬的牙齿就是这张脸的全部,强壮的双臂拖着双刀剪掉一个惊恐地脑袋………尸体染红的画面中落下无数的金币,兴奋的人们疯狂大叫着,他们恨不得将身心都奉献给这个角斗士。
角斗士对他们的回应是更快的刀光,被劈中的人体爆出跟多鲜血……更多残酷的杀戮手法被这个角斗士使用了出来,“嗞……!”刀光与血液的交辉中,一个惊恐的角斗士捂着自己被破开的肚子,哗拉拉的肠子从肚子中流出来,嗜血的观众露出野兽一样受到刺激地表情;他们龇牙裂齿吐着舌头,发出狠狠吸食声。
当一群人在以生命、以血肉之躯抗争,求取生存的权利时,另一群观众席上的旁观者却沉浸在血腥、变态的狂欢中,男女老少、显贵平民,无不如此。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一群怎样的人?一个怎样的民族?
他们为何如此沸腾?因为他们喜欢胜利的感觉?还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被抛到那个的决场上去?没有体会到生与死的残酷?
胜利者两把染血的弯刀交叉在胸,对着这些仍然不能满足的嗜血观众低头敬礼,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在角斗场内回荡。
…………………………………………………………………
吱吱吱吱……,太阳高照下牛车载着角斗士们再次向下一个市政,在那里杀戮的表演将会再次上演。
“出发……让下一座城市的罗马公民们为我们欢呼吧!”意气风发的奴隶主弗拉克鲁斯总是满面红光的这样说,自从巡回演出以来他脸上总带着带着醉醺醺的表情,说起话来嘴里也吐着酒气。……唐天、芥良两眼漠然的看着荒野上的小树,荒芜的不仅仅是旷野,还有人心,内心的压抑只能通过歇斯底里的狂喊狂叫来释放宣泄,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命运,偶然的命运,打破这个轮回的命运。
芥良两眼死气沉沉的对唐天道:“唐哥,现在我想凌波了………你说我丢下她一个人,她会不会害怕!”
唐天脸上的狂傲和嚣张也消失不见了,而残留下的只有嘴角那抹不去的阴笑。带着深深的讽刺,唐天毫不客气的道:“你不是常说:朗朗少年郎,胯下有玄阳,东戳杨家嫂,西插刘家娘,夜战十多场,不萎一金枪!你不是有金枪吗?感到空虚、寂寞就去勾引罗马贵妇去,我支持你。”
芥良仍然死气沉沉的道:“两性关系真奇妙,人人心里都想要。女的见面假害臊,一到床上脱胸罩。来夜春xiao数十炮,嘴里不住嗷嗷叫。屁股不停往上翘,搞得弟弟起了泡。女人此时哈哈笑,大哥大哥我还要。……哥只是为广大女性同志们鞠躬精瘁,只是世人无法理解哥的伟大情操。”
听着这个家伙那淫舌不住的叫嚷,唐天阴笑的更加灿烂道:“你就继续嘴硬吧?心里承受力差就是承受力差,我比你强一点,我单人时有一堆NPC朋友陪着我,特别还有几个女人骚扰我。你看他们几个把你当朋友安慰你吗?”
芥良漠然的看了看身旁地角斗士,然后直接回头看向唐天。……唐天看见这个人渣这副样子随即躬了躬肩,无奈的道:“好吧……谁叫你叫我大哥呢?虽然我最恨别把我叫的越来越成熟,特别是有小孩叫我叔叔的时候!好了,抱怨就到这里……你要知道这种生活我也不想过,这堆牲口们都不想过。
可悲的是,角斗士就像茶几上的杯具,我们无权选择命运,我们只能选择死亡。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你不自私,自私就会杀你。你有朋友、恩人,你也有敌人、仇家,那么直接些,报恩就是了,报仇就是了,失败了算完,成功了也算完。……杯具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如同拥抱末日只需要一个13号水壶和一把长矛。只要有活路我就会一直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希望,死了什么都完了,没有了。”
…………牛车仍然发出“吱吱……!”的车轮摩擦声向前走着,车上静寂一片,似乎没人在意唐天的话,所有人都是那么麻木漠然的看着荒野,随着车队的洪流缓缓旅行向下一个城市。
看着这些家伙还是那么眉头不展,唐天极度不爽吼道:“老给哥摆这个哭脸干什么,做人就是要笑,生活在地狱里也要笑,有什么比死更加痛苦的,你们活着难道比那些被你杀死的人还要痛苦吗?
笑……都给老子笑起来,世间万物皆可笑:我给你唱唱我家乡的歌曲;‘沧海一声笑’!
它的意思大概是这样,对着苍茫的大海,狂声大笑,看着两岸滔滔的浪潮引人思考,人生就像漂泊在大海之上,随着浪花浮沉上下,世间的事要想那么多干嘛,只要记得今天就好…………!”说着,唐天开始用拉丁语为笼子里牲口们解释歌词,然后狂放的大吼起来: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汹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朗朗上口的歌词,和乐观的人生态度,多少让角斗士们有了一些生气。芥良也漠然的注视着天空,嘴里默默念着《沧海一声笑》的歌词,似乎世间不再寂寥。
其他角斗士们也开始在嘴里哼起了节奏,但是要他们唱估计还是各说各话,唱的牛头不对马嘴!
罗马征战日耳曼蛮族的消息,透过各种渠道传进唐天的耳朵里,征战了数年,眼看着战争将要结束了。《角斗士》也开始渐渐进入真正剧情当中:公元180年,罗马帝国的老皇帝马库斯·奥里利乌斯对外宣称他希望立罗马军队里最有威望的将军马克西姆斯为自己皇位的继承人,这一表态立即引起了马库斯的儿子卡默多斯的强烈不满。权欲熏心的卡默多斯竟然弑父篡位,并下令杀死马克西姆斯。
马克西姆斯潜逃埋名,被迫成为竞技场里用性命的搏杀来娱乐观众的角斗士。他本身丰富的作战经验使他逐步成为最著名和最受欢迎的角斗士之一。
为了向剥夺自己自由和家庭幸福的邪恶的卡默多斯复仇,马克西姆斯开始用自己的声名和角斗技术引导罗马的人民起来推翻暴君。卡默多斯终于发觉了马克西姆斯向他发起的挑战,决定与马克西姆斯展开一场一对一的生死角斗。最终马克西姆斯杀死了暴君卡默多斯,而他自己也死在了卡默多斯的暗算之手。
不过这样的情节已经开始和唐天他们两无缘了,因为两人都被角斗士的血腥生活给麻木了。偶尔自己唱一些经典老歌舒服一下自己的情绪,缓解快崩溃的神经。
《沧海一声笑》也在奴隶和角斗士之间迅速传唱着,和普通的弹着竖琴的罗马歌曲不同,唱这歌的要得就是放浪形骸,要的就是大吼大叫,声音越大就越豪气。
撕声鬼吼如今成了这只角斗士巡回队伍的特色了,就连奴隶主弗拉克鲁斯也不时陪着角斗士们吼上两嗓子。
……“121场!”
……“143场”
……“156场”
……“174场”
……“195场”。
嘴里默默念着手臂上的数字,解决一场的对手就算是一场,当另一伙奴隶或角斗士再次上场的时候就会被算做另一场,而不是完全像角斗演出一样需要完成整个角斗时间才算是一场。
唐天和芥良,每到一处大概可以完成3-5场,多得时候可以达到6场。
终于当巡回车队不断旅行的途中,两人终于在命运的安排下和马克西姆斯交手在角斗场之上。
………………………………………………
浩瀚的荒漠边陲似乎有战鼓的声音在不断回荡,混乱的“祖卡巴”似乎天空之中根本就不曾下过雨水,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在这里。祖卡巴房屋都是用土坯堆建而成,仿佛一座座小土堆,人来人往的小镇很热闹,来来往往的车队有不少,人们打着阿拉伯人的围巾,交易着各种各样的商品,包括女人、奴隶。
这个祖卡巴小镇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在罗马帝国到是由于盛产角斗士而很有名,祖卡巴镇上有一家角斗士训练学校,而角斗士学校的老板名字叫帕西蒙。
弗拉克鲁斯的角斗士们来到了这里,他们要在这里表演自己的精湛技艺,同时对战帕西蒙手下的角斗士奴隶。当然也包括《角斗士》中那为了妻儿复仇的悲剧主角;马克西姆斯…………………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