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听了惊了一跳,武敦儒和武修文心中郁闷,怎么就与我佛有缘了?热血江湖,美女如云,自己兄弟二人都还没有闯荡呢,谁会想不开来这深山古寺,出家为僧啊!
郭靖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呵呵傻笑,智祥大师闭目不语。天鸣禅师自嘲一笑:“是老衲妄语了,诸位不必在意,玩笑,纯属玩笑!哈哈哈……”
武敦儒见气氛略有些尴尬,开口道:“门庭清妙即禅关,何必一心入深山。只要心光如满月,在家还比出家闲。”
智祥大师听了这首禅诗连连点头,忍不住鼓掌道:“妙啊!妙啊!你们。两个小家伙真是让人惊喜连连!我都有点看不透你们了!”
天鸣禅师哈哈一笑:“敦儒言之有理,倒是老衲着相了。今日得闻如此精妙言论,乃是难得的幸事!来来来!继续喝茶!喝茶!”
郭靖见两位大师这样夸奖武敦儒和武修文,本想照常理训斥几句,叫他们不要骄傲等等,可是放眼看去武家兄弟二人神色坦然如常并无半分骄矜之色,想了想以武家兄弟二人一贯的表现,想来谦虚倒是不必多此一举,也就把到了嘴跟前的话收了回去。
&次你们两个小鬼的伤势幸亏处理的及时,有郭大侠及时传授疗伤功法,治愈内伤以及经脉中的伤势,又及时赶来我这里在情况变糟糕之前驱除了肺脏中的寒气。别看说的轻巧,其中有一个步骤处理不好,就是不可估量的伤害。郭大侠你别看他们兄弟二人在我帮助驱除寒气的时候不声不响,似乎没什么事情,但是那些冰冷刺骨的寒气在肺脏和经脉中一点点移动时带来的痛彻心扉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也真是难得他们两个孩子一声不吭,不喊痛不喊苦。”智祥大师一脸赞赏的说道。
&啊!对于两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确实是太难得了。快说说你们是怎么咬牙撑下来的!”天鸣禅师笑问道。
&呵!哪有两位大师说的这么神,不过我们兄弟二人一直喜欢这么一首打油诗:世间万物本皆同,蝴蝶原是毛毛虫。若是不经彻骨痛,岂得凌云御清风!所以说这点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武修文笑呵呵道。
&呀!你们这两个小家伙今天是不把我们彻底惊呆了是不打算罢休啊!”天鸣禅师和智祥大师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今天的惊讶已经太多了,他们已经习惯了。
武敦儒和武修文见火候差不多了,再卖弄吧就过头了,其实他们这一通表现可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所图,他们既然来了少林寺就没打算空手回去。而要想谋求《九阳神功》,可是人家少林寺也不是小商店啊!你随便个小屁孩儿来了,张张嘴说我想看经书,人家就屁颠屁颠把达摩祖师东渡时所携带的天竺文字亲手书写的《楞伽经》给你拿过来看?能给你几本简单的手抄本汉语经书就不错了!至于为什么觉远一个少林寺普普通通、默默无闻的监管藏经阁僧人就能接触到这么宝贵的《楞伽经》呢?可是你想想人家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人家虽说权力不大,但就管的这一亩三分地儿,还能没有这点儿特权吗!
所以武敦儒和武修文想要得到写在《楞伽经》书缝中记载的《九阳神功》并不是那么简单,而进庙拜佛、投其所好,说难听点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最有效的途径。人家天鸣禅师是得道的高僧,武林中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想要让人家另眼相看,就要拿出点真本事来。而佛理禅机就是这些高僧最对胃口的东西,但是武家兄弟二人虽然两世为人,即接受了二十一世纪信息大爆炸时期的熏陶,又在桃花岛上刻意恶补了一些佛家学说,但是和人家浸淫此道几十年的天鸣禅师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因此只能出新出奇,引得对方的注意、欣赏,才能得偿所愿,于是他们兄弟二人借机生拉硬拽,生搬硬套丢出几首记忆中能用得上的禅诗,看看天鸣禅师和智祥大师满眼惊叹、喜爱,就差冒星星的眼神就知道效果出其意料的好。
&鸣大师!我们兄弟二人遭遇这番经历,心中也很有些感悟,您也知道,大理的人都崇尚佛学,如今有机会来到少林寺这佛教圣地,自然不能浪费整个天赐良机,所以我们想在这里请求方丈大师准许可以进入藏经阁拜读一下贵寺所藏经书。”武敦儒收起说笑的神色,郑重的双手合十行礼请求道。
&啊!是啊!据说贵寺还有达摩祖师东渡而来时所携带的经书,我很想看看的!而且我们在桃花岛上师母也教过天竺文的,多少还认识一些。嘿嘿!其实就是想看看达摩祖师所留的经书。”武修文不好意思的说道,忍不住挠了挠头。
天鸣禅师哈哈一笑,被这兄弟二人逗乐了,他本来对二人感觉就很好,一听这也不是个什么大事情,大手一摆就同意了,吩咐了一个中年僧人带领武家兄弟二人去藏经阁,并特别嘱咐佛经一类的书籍可以随便兄弟二人翻阅。
武敦儒和武修文强自按耐住激动的心情,跟随那名中年僧人直接去了藏经阁,少林寺藏经阁是多少人心中的圣地,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可是当真正来到它身前的时候才知道它的恢宏,它的朴实,也许是无数经书的熏陶使得整座阁楼都显得肃穆庄严,让人不禁的静下心来,也许无数江湖人士惦记的是它内藏的神功秘法,可是它真正震撼人、折服人的却是它深厚的佛法传承。
武敦儒和武修文静静的跟在中年僧人身后,此刻心情已经无比的平静,不只是幻觉或者是心理暗示的作用,亦或是这藏书阁确实有些神异,二人似乎心境都受到一种无形力量的感染,升华了很多。毫无意外的见到了觉远和尚,他现在还只是精干的二十大几不到三十岁的普通和尚,可能是长时间呆在藏经阁熟读经书的缘故,已经有了几分日后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度。
觉远听闻是方丈大师亲自安排自然不敢怠慢,一丝不苟的询问了武敦儒和武修文想要读些什么经书。武敦儒和武修文倒是没有急不可耐的直接索取《楞伽经》,而是先从《金刚经》、《法华经》、《地藏菩萨本愿经》、《阿弥陀佛经》以及《心经》等比较容易的经书入手,认真研读,有什么不懂的还想觉远和尚虚心请教,还别说,觉远和尚与经书佛理一道确实造诣颇深,往往能就兄弟二人的问题一语中的,使得二人豁然开朗,收获甚深。
就这样武家兄弟二人在藏经阁中一呆就是半个月,期间天鸣禅师、智祥大师和郭靖都来看过二人,见他们潜心诵读佛经,钻研佛理,很是高兴,两位大师解答了他们一些疑问后,也没多打扰他们,就让他们安心在藏经阁读书。
又过了十多天的时间二人才提出观看达摩祖师亲笔书写的天竺文《楞伽经》,觉远和尚并没有多问,把经书取出后郑重交于二人,二人也是恭恭敬敬的接过经书,用早已准备好的纸笔将全本《楞伽经》以及书中记载的《九阳神功》原封不动誊抄了一份,随即拜别觉远大师,带着《楞伽经》连同之前誊抄的《摩诃波若波罗密多心经》以及《金刚经》离开藏经阁,再次拜见天鸣禅师、智祥大师以及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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