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三年,如今却也是离开的时候了。”
潘凤、郭嘉、荀彧、廖化四人看着水镜居,这个住了整整三年的地方,又看了看一直以来自己所耕种的土地,却是感悟良多。
“不知荀师如今却是如何?我等却是先回阳翟再做打算吧。”荀彧却是当先上马,缓缓行去。
几人来时没带多余之物,如今走时亦无什么物品,只有一些闲时所做的书籍以及交流的经验却是随身携带。倒是潘凤那把大斧却是随身携带,倒是显得他东西最多。
不过潘凤所骑之马乃是春哥,这点重量对它却是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此时的春哥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马驹,三年来,潘凤所种的作物大多数可吃之物却是都喂了它,它现在它却已经长成为一匹骏马,虽毛色依旧,但皮肤却光滑许多,且浑身线条充满力量,一看便是一匹宝马。
“懿儿,上马吧。”潘凤将那司马徽的书童一把拉上自己的马。
“师兄拉我。”那懿儿却是对潘凤不怎么排斥,伸出小手,随即便被潘凤一把拉上马背。
春哥见身上多了一个小孩,显然有些不乐,抬了抬前掌,哼了一大口气。不过那懿儿却是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轻轻的抚mo着春哥皮毛道:“马儿马儿,你真漂亮,和我养的花儿一样漂亮。”
这回春哥更是不乐了,咱可是公马!纯爷们!咋的可以和花儿比呢?
好在潘凤知道春哥不喜生人的脾性,好好的安抚了一番,许下了为他找几批漂亮的母马才不再嚎叫,惹的郭嘉等人大笑不已。
要说道这个懿儿,潘凤再次感叹穿越光环的伟大。
三年前来时,他尚且只有五岁,却是身为司马徽之书童,平时倒也是聪明伶俐惹人喜欢,加之司马徽教育得当,小小年纪便聪慧异常。
而当潘凤等人要离开之时,司马徽却将他带出,谓之众人道:“此乃徽族中子弟,其父托付于我,如今已有五载,如今却是麻烦你等将他带回其父处,徽却是要前往荆州。”
“先生有托,我等自当从命。”荀彧言道,“只是不知其父姓甚名谁,所住何处?”
“其父乃是徽之本族,乃河内望族,姓司马,单名一个防字,却是有些名气,你等一问便知。”
“司马建公?”显然荀彧却是熟悉这个司马防。
见司马徽点头,荀彧却是没想到这个懿儿竟然是司马防之次子。
而潘凤对这司马防就更加的熟悉了,这熟悉倒不是对他这个人,而是对他的八个儿子熟悉。
长子司马朗,字伯达,后为汉兖州刺史。次子司马懿,字仲达,后为魏太尉,被其子孙司马炎尊为晋宣帝。三子司马孚,字叔达,后被封为魏东武城侯。四子司马旭,字季达,后被封为魏东武城侯。五子司马询,字显达,后为魏鸿胪丞。六子司马进,字惠达,后任魏中郎。七子司马通,字雅达,被封为魏安城亭侯。幼子司马敏,字幼达,后被封为魏安平亭侯。
此八人后被称为司马八达,与荀氏八龙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概因其中有一个司马懿。
虽说司马懿没有自己称帝,但与曹操一般,他们为自己子孙建立了称帝的基础,其才能自然是不一般。
而这个懿儿若是司马防之子,且又名为懿,那岂不就是那个司马懿?
潘凤却是没想到司马懿如今竟然成了自己的师弟,也难怪其少有聪慧,能够幼时跟随司马徽学习,这对他的大脑发育却是极其有利。
于是乎,这司马懿便成为了他们的一个小包袱,不过好在司马防如今为洛阳令,想要寻他却也是十分轻松,倒是不会麻烦多少。
司马懿坐于潘凤的怀里倒也十分乖巧,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抚mo着春哥,显然有着“报复”的意思,惹得春哥时不时的颠簸一下,吓唬吓唬他。
不过司马懿再怎么聪慧,如今也不过只是小孩而已,小孩自是好动,看着春哥身上挂着的大斧,却是想使力去提。但潘凤的盘古斧有多重?岂是他一个小孩能够提的起的?
几人看着司马懿于马上面红耳赤,使劲的抬着大斧,而大斧却是纹丝未动,俱是大笑不已。
“师兄,这斧子好生沉重,比那些樵人所用的斧子沉多了,懿儿抬不动。”司马懿见自己怎么抬,这斧子都不见反应,便也放弃了,对着潘凤说道,“那些斧子懿儿都能举起那么高了。”
说罢司马懿还于马上像潘凤比划起来。
“懿儿却是年纪尚小,待年长一些却是可以让你无双师兄教你杀敌之术。他武艺可是天下少有哦~”郭嘉却是驾马在一旁,开着司马懿的小玩笑。
“好啊好啊!懿儿要学杀敌之术,然后学习骑大马,到时候就可以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匹大马了!懿儿喂它东西吃都凶懿儿。”司马懿却是开心的在马上叫闹着,惹得春哥一阵不爽,一个大跳跃,然后司马懿才惊吓后安静下来。
潘凤却是笑笑不语,教他武艺?开什么玩笑!司马懿是谁?那可是和能挡猪哥北伐而不大败的人,就战略来说,其更是消耗了蜀国的国力,二者却是不知道谁胜谁负呢!如果自己教他武艺,若是教好了还好,如果一个不好,武艺学不成,那学习也拉下了,那司马懿不就废了么?而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绝对不是个学武的了子,还是安安稳稳的走文士路线吧。
潘凤心里所想的,诸人自然不知道,只是有了这么一个小孩儿却是给众人添了不少欢乐。
“德操,你却是真的准备去荆州?”水镜居,一男子对着司马徽言道。
司马徽却是淡然道:“我之所想,乃是能教天下大才,如今却是得偿所愿矣!且以徽所料,日后中原必乱,届时却是将打乱我等生活,不若前往荆州,以躲避战乱。”
“想来此三人却是让你极其满意了?”那人却是深知司马徽要求极高,此三人能让其得偿所愿,自然是才能显著。
“此三人之才,徽亦深惧之!”
“如此大才之徒,何惧之有?”那人却是疑惑道。
“此三人可安天下,亦可乱天下!若是三人共佐一主,则天下可定,但若各佐其主,则天下大乱矣!”司马徽看着走远的潘凤等人,却是有些内心不安。“鬼才王佐二者得一可定千里,若二者皆得可安天下,若得无双,合三者之力,则天下可定矣!”
“三者孰强孰弱?”
“无强弱者,只是徽最重潘凤。”说罢便不再言语。
那人却是一脸深思,低声自语道:“潘凤潘无双,此人却是一最大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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