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某个书友争论了N久。。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强词夺理了。呵呵。
本人虽说以前写过,但算起来还是新手。有些错误在所难免。大家提出来我才好改正,我已经很努力。。谢谢大家。喜欢本书或者喜欢三国的人可以来QQ群111425445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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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
离灵帝下葬已经过了几日,刘协在潘凤等人的支持下亦是登上了帝位,改元初平。而刘辨,为刘协之兄长,则被封为谦德王,仍旧留于宫中。
“潘师,那董卓称有二十万大军,迟迟不肯撤回西凉,这该如何是好?”
但最近洛阳的形势,让刚刚登基称帝的刘协十分不安。
潘凤看着这个尚且不满九岁的小皇帝,亦是感觉如今这个帝位对他来说压力无疑是太大了,更何况如今之洛阳,乃是混乱不堪,那董卓更是喂不饱的白眼狼。
“陛下,还记得臣曾经对陛下所言么?”潘凤虽自称为臣,但若无外人,刘协皆以师礼事之。
“潘师之言,朕自是记于心中。只是朕咽不下这口气。”刘协年纪虽小,但生性聪慧,又有潘凤一旁教导,怎会不知现在的形势。
想着城外已经赶到的董卓大军,潘凤亦是深感头疼。近二十万大军,这可不是农民扮成的黄巾兵,就算是黄巾兵,二十万的数量也足够把洛阳闹的天翻地覆了,更何况这二十万军队还是称雄西凉的凉州精锐?
“小不忍则乱大谋,说句不敬之话,如今之势便是董卓要陛下的帝位,陛下也只有给他。只有留得有用之躯方才能力挽狂澜。”潘凤深知董卓现在还没有称帝的胆量,但其所作所为无疑会给刘协极大的压力。
刘协仿佛听懂一般,点了点头,双手紧紧的握着,努力的使自己的心得以平静。
凉州军营……
“岳父,此时西凉大军皆已到洛阳,如今当可占下洛阳,挟天子以令诸侯。”
董卓坐于帅位,大口的吃着肉,听着身边那谋士之言,眉头一皱,将手中肉食放下,忧虑道:“显思此言虽对,然非某不愿,乃是丁原那厮为执金吾,五万并州铁骑守备洛阳亦非易与之辈,更兼其手下那个吕布,甚是骁勇,恐徒折将士。”
那谋士字显思,乃是董卓女婿,姓李单名一个儒字,乃是西凉有名的智者。
董卓帐下诸人,武将为首乃是华雄,时有董卓另一女婿牛辅不明吕布为何人,对着华雄低声问道:“雄哥,那吕布乃是何人?”
华雄听罢自是想起当晚,吕布那强到让他感觉颤抖的气势,战意不自觉便奔涌而出。
牛辅虽亦是习武多年,但如何能够与号称镇关西的华雄相比,两人离的又近,华雄战意爆发,其自是首当其冲,惊的杯中之酒亦是洒了。
“某非其对手。”
华雄亦知自己失态,黯然言道。
董卓等人又岂会没有发现华雄的模样,自是知道其深受吕布影响,对于一个武者,若是其能够突破此影响,自当于武道一途更近一步,然若是始终受此影响,则其之武艺亦只有寸步不前。
“若是有那吕布相助,某还有何惧?只耐其却为丁原所用,当真可气!”董卓想到前几日赴宴之时,吕布一人之气势,更是心慕不已。
正当此时,台下一人走出言道:“此有何难,某有一计,可使吕布拿丁原人头来投!”
董卓定睛一看,却发现乃是五原郡人士李肃。
“你有何计?”
董卓不解,此人于自己帐下亦不过只是一部将,虽通晓些武艺,识得几个字但充其量不过只是文不成武不就之辈。
“肃乃五原郡人士,巧为那吕布同乡,自幼便识,愿为主公说客,说得吕布取丁原人头来降。”李肃自信道,“吕布自小便是骁勇异常,然投于丁原帐下后却不为其重用,使其为一主簿,其早已心有不满。”
“当真?可要何物为礼!”董卓遂感大喜道。
“听闻主公近来获一宝马,名为赤兔,可日行千里,便求此物,外再取金银数箱便可。”李肃道。
想到自己新得的宝马赤兔,董卓却是站起身摇了摇头。
李儒见董卓似有不舍,遂言道:“区区一马岳父如何不舍?那吕布乃是猛将,以一马而换,岂有不愿之理?”
董卓一听亦是下定决心,言道:“便依你,若汝真能说得吕布,某当重赏。”
李肃当即领命而去。
“显思可有寻人与那潘凤接触?”董卓忽的想到另一个让他更加欣赏之人,遂开口问道。
“此人如今官为尚书仆射,又为太傅荀爽之徒,恐不容易收服。”李儒言道。“然岳父无需担忧,此人甚重情意,且其既是大将军亲信,又将为万年公主之夫,岳父只需以董太后族亲之名厚加赏赐,以结其心,日后定当为岳父所用。”
“关东潘凤,关中吕布,关西华雄,若某得此三人,何愁大事不成!”董卓听罢亦是大笑道。
然而此时董卓口中关东潘凤关中吕布又在干什么呢?
“建阳公,如今董卓势大,我等恐非其对手。”
丁原虽为执金吾,然所住之地依旧乃是并州军军营大帐之中。
“右军校尉今日所来乃为何事?”丁原看着帐下的潘凤,不禁感到奇怪。
“你便是潘凤?”不等潘凤再次发言,丁原座下一人起身言道,“当日未曾看清,如今看来果真有些本事。”
“奉先不可无理,还不坐下!”丁原不悦道,自己这个义子骁勇自是不必多说,然终究还是太过冲动,却是不宜为一军之帅。
“吕将军乃性情之人,凤亦是仰慕已久。”潘凤对吕布恭维道。
看着潘凤模样,丁原亦是感慨不已,观其年龄如今尚未满二十,为人却如此沉稳,更是以此年纪便已封安国侯,官至尚书仆射。再观自己义子吕布,虽骁勇有余,然亦不过只是一莽夫。
“过奖!”吕布虽年长于潘凤,然只要是人便没有不喜听恭维之话。
“今日凤来此处乃是与建阳公商议救国之策。”
“救国之策?此言为何!”
丁原亦是不曾想到潘凤竟然如此直白,最近董卓不断于洛阳增兵,他又怎会不知?原本自己五万并州铁骑或许还能相持,然如今却早已落于下风。
“董卓之人,以凤观之,绝非善类,然其有二十万大军,我等亦绝非其对手,若是力敌自是无葬身之地。”潘凤解释道。
吕布冷哼一声,愠怒道:“某本以为你乃是一豪杰,不曾想亦是怕事之辈。那董卓乃何人,可敌吾手中画戟否?”
“然莫非吕将军帐下诸人皆有奉先之武勇?若是皆是以一当十之辈,自可不听凤之言。”丁原刚想呵斥便已被潘凤打断道。
吕布一听亦是知道潘凤所言非虚,其虽对自己武艺极其自信,然凉州铁骑他亦是见过,自己帐下虽未必比差于他们,但终究于兵力上还远远差于凉州军。
“那依右军校尉之见,当如何是好?”丁原好歹也是执掌一州之人,自是沉的住气,问道。
“建阳公唤凤小字无双便可。”潘凤答道:“董卓麾下大军虽未有二十万,然其于洛阳之中收拢大将军何进麾下残军,相加亦是不少,然其如今唯一尚且疑虑者独乃建阳公麾下这五万并州铁骑。先帝在时便常言建阳公乃忠义之人,若其归天之后,建阳公当可为辅朝之臣,如今凤亦是奉新帝之命有求于建阳公。”
“当真如此?”见潘凤拿出一封书信,却是刘协亲笔所书,其见后斟酌片刻乃言道。
“千真万确。”
“便是陛下亦能忍受如此大辱,老夫又岂能惜此头颅?但有所用,老夫自当配合!”
潘凤自是拜谢不已,更是将计策言于吕布、丁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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