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机会,便让你右手,若你能胜,此些人性命便交由你处置!”
潘凤右手放至背后,仅以左手伸出说道。
“将军!”
那些校尉见潘凤模样自是大惊,潘凤的武艺他们确实很相信,但潘凤再强也不可能让人一只右手,最重要的是那人武艺虽比不过潘凤,却亦是一个骁勇之人,若是潘凤一个失手败了,势必会将他们交由那人处置,这样,他们又焉有命在
“非是他等性命,便是你的性命我亦要之!”
那人倒不客气,说罢便冲将上来。
潘凤仍旧站在原地,甚至连躲闪都未曾想过,眼见那人扑来,只是冷冷一笑。
那些校尉见潘凤仍旧不躲不闪站在原处,自是大惊失色,那人武艺高强。若是潘凤如此轻敌,便是败了也有可能。潘凤败了对他们来说确实没什么,但问题是他们现在可是完全依仗潘凤,潘凤一败,他们的小命自然也就没了。
潘凤会败
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玩笑,若是不架马而战,凭借着擒拿格斗之术,便是吕布都无法在潘凤手上讨得好去,三国之中有人6战是吕布的对手或许有,但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人。
所以当那人冲上来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败局。
不过显然,潘凤是为了立威,并没有使用任何特殊的技巧,只是当那人以掌击来之时以同样的方式快的顶了回去。
双掌一接触,那人便觉知不好,然此时想再变招早已晚了,只得硬着头皮使力而上。
然那人却想错了一点,潘凤使用的武器乃是大斧,对力量的要求最大,那人好死不死的竟然选择与他角力,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果然,当潘凤加力之时,那人面色便已惨败,欲要将手收回,以另一只手击之,毕竟潘凤曾言让其一手,若是能够逼的他使出右手。无疑他便是胜了。但潘凤又怎会让他如愿,手一扣,用力一扯便让那人身体失去平衡。
这种瞬间爆的力量从潘凤身上爆出来,那人如何能挡不过在潘凤以为他会因这种重心极度不稳而摔倒时,那人却神奇的控制住自己前倾的身体,复又转身一个侧踢。
如果此刻潘凤不移动身体自是将被踢中。穿着这么一身鳞铠还能做出这么灵活的动作,便是潘凤亦是有些佩服。
不过佩服归佩服,潘凤又怎会被他踢中,只是稍作闪躲便以左手抓住他脚踝,顺势将他掷出。
看着那人被潘凤掷出之后,那一众站于远处的校尉皆是大声叫好,只有张义一人在那暗笑。
要知道潘凤在“无双军”中之时便常与胡车儿、徐晃、廖化三人打斗为乐,而且每次都是他以一敌三而轻松胜出,如果是骑于战马之上,三人或许还能与潘凤战个平手,但于徒步而战,张义可以肯定,就算是天下无敌的温侯吕布也绝对不是潘凤对手。
“我承认是小瞧你了。”看着那人于空中稳定身形安然落地,潘凤倒是笑道。
“哼!潘无双果真名不虚传。”那人出口言道,自是心中早已震惊无比,若是刚才潘凤使双手迎敌。自己怎能不败
听得那人所言,潘凤走至一旁,拿了一根长棍扔向那人说道:“听闻你枪术精湛,不若以此棍代枪,我只此物便可。”
那人将棍握于手中,却看到潘凤随地捡起一根不到其手中长棍一半长度的短棍。
“你便以此物敌我”那人掂了掂手中长棍重量,问道。
潘凤见那人手中有长棍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一般,竟是气势大涨,若非亲眼所见亦是不信。不过潘凤对自己亦是很有信心,言道:“对你,仅此便可!不过如今倒是有些意思,你可莫要让我失望。”
“一试便知!”那人陡然提起长棍,向潘凤挥来。
他人皆知潘凤乃是使斧的行家,但又有几人知道他在使用短棍之时亦是高手中的高手
前世潘凤练习警棍数年,便是在身为特种兵之时亦是日日寻时间练习,一手短棍早已出神入化。来到这个世界后虽因有了盘古斧而将短棍之术放下,但此时拿起这短棍却觉得十分亲切。
看着那长棍挥来,潘凤倒也不惊,便使短棍迎上。
然怎想,当双棍将要接触之时,那长棍却蹊跷的改挥为扫,虽不至于会击到潘凤要害之处,但目的却是左肩。
若是被击中,便是潘凤亦会短暂失力,这样一来自然不得不用右手抵挡,无疑便是认输。
但潘凤又怎会被他得逞,一个弹踢将长棍踢开,后退数步,躲过反又跟上的棍尾。
“好枪法!”看着追上来的长棍。潘凤不禁叫道,然手中却是不慢,抢守为攻,以短棍击向长棍正中。
那人见潘凤以短棍来击,自是不以为意,便想挡下之后顺势以枪头刺之。
然他却忘了两点,第一,他手中只是一根长棍而非长枪,第二,则是他太低估潘凤左手之力。
潘凤虽不是一个左撇子,但双手力量其实相差并不大,那一棍自是势大力沉,让那人手中不禁一颤,动作却是有了停滞。
在这个机会之下潘凤又怎会放过,随后自是短棍连绵不绝的往那人身上招呼而去。
可怜那人一身精湛枪术,面对潘凤这个力大无比之人却没了施展的地方,只得左挡右拆,极少时间能抓住机会**一棍,这么一来,不多时便现自己双手早已麻痹。
潘凤倒是觉得这人枪术的确非常不错,在自己这种连绵的攻势之下竟然还能支撑如此之久,更重要的是他还能从中寻出机会伺机攻击一番,那种诡异的枪路倒让潘凤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喝!”寻得机会。潘凤大喝一声,全力一棍之下,那人只得与之前一般挺棍来挡,但脆弱的木棍如何能挡的住如此大力先前早已被打的有些碎裂的木棍如今应声而断,潘凤那短棍亦是顺势架于那人脖颈之上。
“输,输了!”那人茫然的看了看手中断为两截的长棍,低声说道。
潘凤收回短棍,丢于一旁,一边往门外走去,一边说道:“国良,将这几人革去职位。将此事说于将士们知晓,如何处置凭他们选择。你若要走,此刻便可,当无人会去阻你。”
“你便放我走”那人听罢似乎有些奇怪,看着那被张义擒出,尚在叫唤求饶的数人,言道:“你尚不知我为何人便欲放我走”
“要走便走,又何须多言你便是董卓之子又能如何,莫不成还想寻仇于我”潘凤倒觉得好笑,他此刻作为又何尝不是欲擒故纵,此人的枪法极好,若非他如今使用的只是长棍,而且又无坐骑,自己也未必能够这么轻易胜他,就算能胜,恐怕亦需十数合之后,那还是全力施为之下。
“若是董卓之子又怎会仅一校尉”那人听到潘凤之言亦是感觉可笑,说道:“然我之从父确是董卓麾下,若非如此,我又怎会为董卓效力”
“你自可寻你父而去。”
“你非真心放我走也!”那人见潘凤模样,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此举可是想说我与你效力”
潘凤听罢不禁一奇,暗自思道莫非自己的“阴谋”被看穿了只是口中却说:“非是为我效力,乃是为大汉,为天下百姓效力,其中乃是不同的。”
“以我看之并无区别,仅为你先前行为,我便服你!”那人走至潘凤身后,拜倒言道:“末将张绣,拜见主公!”
“主公”听到这个称呼倒是让潘凤不禁有些紧张,似乎这个称呼都是对汉末诸侯的,倒是头一次有人这样称呼他,而这个人的名字倒让他有点小小的得意。“唤声将军便可,主公却是不必。”
潘凤可是知道这张绣可是个牛人,乃是常山赵子龙师兄,曾拜枪术大家童渊为师,学成之后下山。号称北地枪王。
如此一来也怪不得那些校尉说他枪术通神,毕竟百鸟朝凤枪可不是吃素的。
“将军!”张绣亦不是愚人,自是明白潘凤意思,听后叫道。
原来其从父本于董卓麾下为将,张绣自学成之后便于他从父帐下听命,如今张济正领董卓之命于徐荣一起共守潼关,而他原本亦是想投潼关而去,不曾想被那些假意送行的同僚校尉于酒食之中下毒迷翻,欲将其献上邀功。
“然便是我投于你,若要我说降我父亦是绝无可能。”不过待张绣喊完之后随即说道。
潘凤亦是大笑言道:“张济自有人前去擒之,届时饶他一命便是,至于……”看了看那几个校尉,潘凤复又言道:“你如今既已投我麾下,他等便任由你处置便是。”
得到这么一员大将,潘凤亦是十分高兴,毕竟张绣武艺本就十分高强,重要的是他这个人还没有什么野心,毕竟前世他可是知道张绣于南阳之时麾下有贾诩这等顶级谋士,又曾数败曹操,若有野心,倒也不愁没有成为一大诸侯的可能。如此看来,他倒是可以为心腹之人。
“杀他们岂不脏了我双手,便照将军之意,使将士们共同判之。”张绣狠然道,显然对这几个负义之徒甚恨之。
“如此,张将军便与我一道去看看此些人如何处置。”
“将军唤末将小字伯渊便可。”张绣开口言道,显然潘凤先前那一番作为还是让张绣十分欣赏的,毕竟张绣本便是重义喜武之人,潘凤武艺高强,先前作为又似十分义气,自是合他脾性。加上潘凤如今名声极响,便是张绣于董军之时便时常听说。
幸好那些西凉士卒如今尚在登记造册,倒也无须再次召集。
将那数名校尉擒于台上,又由张义将他们所做之事大声说出,自是让一众凉州士卒听的咬牙切齿。
凉州士卒本为凉州人士,本便外族习性较重,最这种反复小人最为厌恶,加上此些人虽身为校尉,平日里亦是没有什么本事,多是凭借族中关系方能任此职,更是不喜,皆言将他们斩杀。
原本张义心中还想此些人如今才刚降,若是杀之,恐引起兵变,然如今一看,却现凉州军中之人不仅没有为此些人求情,甚至皆言将此些人乱刀砍死,却让他甚感不解。
潘凤本便想寻些事情来收此凉州军军心,这些“高官”便跳了出来,要知道校尉可不是小官,往往一名校尉便可为三千大军将领,虽说这些校尉多为他人举荐,但好歹也是有职在身,为大义二字便将如此多人斩杀或许的确会使得其余校尉将官生起异心,但能够获得凉州军大量士卒拥戴便已足矣,更何况还能让收获一员大将忠诚
“伯渊,我欲使你为此军统帅,不知你可敢”待得将那些校尉处死之后,潘凤方才对身边的张绣说道。
“在下不过区区一校尉,如何可当此职”张绣听罢亦是吃惊,他才刚投靠于潘凤麾下便被授此职,莫非潘凤便如此相信于他
“以我看之,校尉之职于你来说乃是大大的屈才,便是万人统帅又能如何莫非伯渊对自己没有信心”潘凤淡然而道,他麾下虽然也有如同胡车儿、廖化、徐晃这种大将,但毕竟人数不多,好歹张绣也是员名将,武艺便是比之廖化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一大将亦无不可。
更何况张绣本就是凉州军出生,使其为凉州军统帅,更能使得凉州军听他命令。至于他才刚刚投于自己,不是有一句话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么
“将军如此厚爱,末将又岂能让将军失望”张绣拜谢道。
潘凤大小道:“伯渊莫要如此便以为这统帅之位便留于你,某于台上之时便有言,何人武艺最高便可为此军统帅,若你为将,亦是如此,若有人可与武艺上胜你,我亦没有办法。”潘凤虽然口中这么说,但对张绣武艺还是十分赞赏的,自己麾下恐怕也只有徐晃可稍压他一筹,至于胡车儿、廖化恐皆不是他的对手。
“若想胜我,需问得手中战枪答不答应!”张绣亦是对自己武艺十分自信,毕竟他出山以来,除却今日为潘凤所败,尚不曾遇过能胜他之人,若非他如今年纪尚轻,又不曾有用武之地,又怎会只是一区区校尉
将张义留下辅助张绣后,潘凤便架马而回,虽说他如今只是一辅国将军,但于洛阳之中却早已是武官第一人,几乎所有军务皆经由他手,才离开凉州军所部,便需要到“无双军”中查视一番。
这已经是潘凤早先养成的习惯了,只要没有正事,他便会前往无双军军营之中,或与将士一同训练,又或只是在一旁看着这支由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军队。
好在无双军军营离凉州军所驻之地并不远,只是片刻便可到达,待潘凤入内之时,全军早已开始训练。
仍旧是当初训练的模式,只不过虎骑与豹骑所部却都在休息,毕竟战马数量紧缺,便是潘凤亦不敢长时使用这些战马,每日只是择一定时间于马上训练,其余皆是于马下练习。
不过如今有了凉州数万降军,倒是可以一解战马紧需之患,毕竟数万凉州军中有整整两万骑兵,虽说战马死了不少,但如今亦有近两万之数,潘凤已经在想象届时将两万骑兵配上最新的装备,马铠、双边马蹬、马蹄铁后骑兵扫遍天下的情景了。
只是想到骑兵高昂的费用,潘凤又觉得天空是那么的阴暗,要知道董卓手下数十万大军多是依靠大片“地盘”加上凉州军抢掠成风才养下来的,如果潘凤不与董卓一般,便是攻下长安一带又能如何仅仅依靠司隶周边想要养起近十万大军恐怕是件极难之事。
兵贵精而不贵多,凉州军虽亦属精锐,但其中多少也良莠不齐,更何况其中又多崇尚抢掠,多少让潘凤有些担忧,此时尚没有办法处理,待得京畿之地稳定之时,自是要好好整顿一番。
古时为将之人为保军队士气自是让手下士卒抢掠,但潘凤又怎能够这么做就算要抢也不能抢那些贫民百姓的东西,到时定要私下教导一番,使“无双军”日后也要学习这种抢掠精神,只不过抢掠的对象不是那些百姓,而是大商贾又或者大士族,这样虽然会使得各地士族不喜,但只要操作得当,不要为那些士族现,倒也不失是一个好的取财之道,毕竟潘凤对这些士族可是没有一点好感,而董卓因为本身为得到士族扶持倒也不敢对他们做什么,倒是让他们一个个富得流油,若是能够宰杀一头而不被人所知,那么无疑可以让自己“填饱”肚子……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