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焉凤从徐荣所派旦人口中得知他欲要献出散关投降刚,芯凡顿时大喜。
原本他就在为散关之事着急,若是想要强攻,凭自己麾下这两万余士卒,恐怕攻下的时候能剩下一半就已经不错了。
潘凤本怀疑徐荣乃是诈降,但看到没想到前来请降之人竟是徐荣副将胡枪,并且此人还拿来了一件礼物作为“投名状”那东西便是长安守将王方的人头
潘凤当即命钟缺镇守长安,而自己则带兵两万,往散关而去。
待得到了散关之时,潘凤整军—立于关下,没有丝毫担忧之意,仿佛不惧徐荣有诈一般,毕竟潘凤也知徐荣所能依仗者也只有这雄关的城墙,只要出得关来,潘凤深有自信,凭借自己这两万大军,绝对能使得关内万余人有来无回,哪怕是诈降也是一样。
“劳无双久候,乃某之过也!”
潘凤还没等多久,便见徐荣领亲兵打开城门,驾马而来。
“得茂昌来投,潘某荣幸之至,近日散关之事可正让我愁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愿献关,实乃大汉之福,他日待我回洛阳之时,定举,之功!”
见徐荣导他麾下亲兵皆是不带兵刃,显然乃是为了让潘凤放心,而且潘凤与徐荣早在洛阳之时就多有交流,平时倒也算熟络,自然不用那般见外。
“董卓待我有恩,若他尚在,我定然不会做出此举,然如今”徐荣叹了口气,言道:“也罢,还请无双入关休息,再言不迟。”
潘凤对徐荣之言倒也不奇怪,毕竟徐荣早先便跟随董卓,也算是董卓心腹,如今若非是董卓已亡,恐怕徐荣未必会选择投降于他。
而得了散关之后,潘凤自然不会久留,但他刚才想让徐荣撤关内之兵时,却忽闻一小校进入急道:“将军,马腾那厮又领兵攻关了。”
“哼!”徐荣冷哼一声,对潘凤说道:“近些日子西凉马腾攻关甚紧,如今散关之上当无双为主,还请无双决断。”显然,徐荣对马腾实在没有好印象。
“哦”潘凤一听倒是疑道:“西凉马腾竟还在关下”
当初分封之事,关东诸侯自然都是得到自己想要的官职,但当时洛阳与西凉之间间隔着董卓麾下余孽婪稠、张济等人,潘凤自然知道就算封赏出来也不可能能交到马腾手上,因此才没有命人去马腾军中传旨。
“想来无妨,待我与茂昌一同出关去看看便是。”沉思片刻,潘凤笑拜
“有无双出马,何惧马腾那厮”徐荣最近也是被马腾搞的憋屈,想如今董卓已死,关东联军亦是解散许久,这马腾竟然攻关比以往更加勤快。
现在徐荣和潘凤一起下去到也可以杀杀马腾的风头,反正自己如今也已是潘凤麾下,而潘凤又有设计斩杀董卓之功,来此乃是代表当今天子,自然不用怕马腾,若是他还敢放肆,那么显然就是不将当今天子放在眼里。
散关之下,一将身披身高”甚是雄伟,若论模样竟是不比潘凤差上多少,此人便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马腾。
马腾更有数人驾马妾于他身后。
“徐荣小儿,下来与我一战,整日于关上,难不成尔等皆是缩头乌龟”
徐荣心里憋屈,马腾心里又何尝好受几日来强攻散关,徐荣虽损失极大,但作为攻城方,不掌地利的马腾损失更是惨重,毕竟马腾所带多为骑兵,本就不适合攻城作战,几日下来,步卒损伤惨重,已经无法再坚持强攻散关。如果要让马腾命骑兵下马去攻,他又怎会舍得
不舍得的话只有退兵一途,只是如此一来,几日强攻便皆做了无用之功,马腾更是不愿,因此方才前来椭战,希望能辱骂一番,使得徐荣引兵出关。
但,就连马腾自己也不相信徐荣会有那种胆量下关和他一战罢了。
原本照理董卓一死,关东联军一散,马腾自也应该率西凉大军回凉州去才是。只是马腾想要取下散关并不为别的,而是想要取散关之后直接兵出长安,届时以他西凉大军,联通凉州与三辅之地,自可成就一番事业。
待得攻下长安之后,就算天子派人来取,自己献于当今天子也能获得更高的封赏,毕竟他可是知道关东联军中袁绍、袁术等人封赏优厚,而自己如今出兵却什么东西都不曾得到。
“父亲,关门打开了!”
听到自己长子马之言,马腾不禁大惊,随即又是大喜,只要徐荣敢下得关来,那么凭借自己麾下的西凉铁骑,想要解决他显然是极其容易。
“孟起,若是寻得机会,你自领骑兵冲入关内!”马腾见关门果然打开,心中大喜,转身对马开口言道。
“是,父亲!”马眼神一慎,却是气势十足。
马腾看着自己这个孩子,感到欣慰无比。他数个子女之中,马年长,而且处处皆像极了他,一身武艺便是如今,于西凉也是无有敌手。
当初所有人皆言华雄乃是西凉第一猛将,但曾与华雄交过手的马腾却是知道,华雄虽勇,但与他尚在伯仲之间,而如今…二下马敌武共早凡胜他马如今虽然只有不到十五岁,但一手马家祖传枪法早已出神入化,名声便是于西凉羌族之中亦是极大,甚至已有人将他与天下第一猛将吕布比较,言吕布于此年纪之时尚未如此勇猛。
“此乃何人”
只是看到关门打开后,一人持斧驾马而出,让马腾感到奇怪,而与他十分熟悉的徐荣竟是立于那人之后。
“缩头乌龟,你总算愿意下来了,可是欲与我一战”不过马腾本就勇武异常,自是不惧任何人,只是看了一眼那持斧之人就不再管他,而是对徐荣开口说道。
“此人便是马腾”潘凤看着驾马立于众人之前的马腾,开口问道。
徐荣听罢答道:“此人确是马腾!若论武艺,我不是他的对手。”
潘凤知这并不是徐荣谦虚,毕竟马腾武艺本就十分高强,而徐荣所擅长的也并非阵前厮杀。如果同样给二人三万士卒。恐怕马腾根本不是徐荣对手。
“到也是个人物!”潘凤打量了马腾一番,心中思道:“不愧是西凉锦马的父亲,基因优良啊!”
马腾于远处看着潘凤与徐荣言语,仿佛未曾将他放在眼中,顿时大怒,而他身后马早已忍耐不住,更是飞马冲出阵前,喝道:“那持斧之人,某看你倒也有几分力气,可敢与我一战!”
马腾看着私自冲出阵件的马,竟是没有丝毫恼怒的样子,对马武艺他十分自信,而于阵前厮杀亦是平常之事,若是能斩杀敌将,更能长本军之士气。
“哪来的野小子,竟然如此放肆!可曾断奶待爷爷来与你一战!”胡锋见对方乃是一少年小将,自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挺矛出阵喝道。
马虽年纪不大,但脾气却是极大,听得胡输之言,大怒,早已将潘凤忘记,拍马便冲上前去,与胡聆战于一处。
“不好!”潘凤见那小将怒极杀气陡涨便知是个高手,而胡特武艺他亦是知道一些,定然不会是那小将的对手,忙驾春哥上前。
徐荣听得潘凤口说不好,不禁起疑,然后面生之事,却让他大惊。
只见胡锋持矛与那马两马相交,看着里面刺来的长矛。马充满怒容的脸上竟是带着一丝笑意。
胡枪眼看着那长矛将刺到马脸上,心中大喜,但随后却现长矛仿佛停住一般,只见一只手握于长矛柄上,使得自己竟是没有力气再往前刺哪怕半分,而自己更是只觉胸口一痛便失毒知觉。
“这点本事也敢到此”马冷笑一声,将刺入胡输胸前的铁枪拔出,仿佛未做什么了不得事般开口说道。
马正欲嘲笑徐荣一番,却感觉一阵罡风袭来,忙挺枪迎上。
只听当的一声,马顿敢枪杆上一股大力传来,竟是险些使得自己拿握不住,坐下战马亦是退了数步方才稳住身形。
马顿感大惊,那偷袭之人竟是如此力大,若此时他再向前,自己安有命在
然潘凤这一斧并未用上全力,且所斩部位也是极其容易阻挡之处,若是他真有心想要斩杀此人,他又如何能挡不过对于这小将能挡的了自己这一斧而不落马,潘凤也是感到惊奇,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一斧至少也能将此人击落下马。现在看来,这么年轻,又有这种力气,马家军中,除了马又能有何人
看着已经落马倒于地上的胡锋,潘凤亦是不禁叹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胡轮与徐荣关系甚好,如今马杀了胡聆,二人关系显然已是结仇。
“此人”马腾看着马被潘凤一斧击退,大惊,便欲向前去救,但见那将一斧过后便停下马,并未追击,方才放心立于原处,以他所想,马乃是被偷袭方才导致如此,若是正面交锋,未必会落于如此下风。
“主公,少将军非此人对手!”马腾身旁一持刀部将开口言道。
马腾一看,此人乃是其部将庞德,顿时疑道:“此人如此厉害”
须知庞德乃是马腾麾下心腹校尉,平日里亦是他于一旁督促马习武,若仅论武艺,马腾深知庞德比之马还要高上不少。
看着庞德摇了摇头,马腾心中有数,言道:“令明,若孟起不敌,你救之!”
“诺!”庞德双眼死死的盯着阵前二人,一刻不敢分心。
马以为潘凤只是力大而已,见他不曾追击,心中不禁怒起,暗思潘凤乃是看不起他。
他自西凉,无论于羌族之中,又或者是凉州军中,除却庞德外,何人是他对手便是庞德,马其实也并非十分看在眼中,毕竟他尚且年轻,而庞德已是成年之人,如何能比
“呀!”
想罢马大喝一声挺枪便往潘凤刺去。
二马相交之下,潘凤又岂会惧他斧影翻飞,动作竟是丝毫不比马铁枪慢上多少。
须知潘凤所使的盘古斧可是重兵。虽说没有百斤重,但比起马用的铁枪何止重了一倍以上但在潘凤手中就好像是毫无重量一般,相交之后潘凤挥斧的度竟是压的马只有招架之力。
虾。好强!”两人策马而讨。马心中早凡没有井、忘,如今便是他想要轻视都已经轻视不起来了,若不是他天生神力,又时常与自己父亲马腾,部将庞德等人比划,恐怕就只是这十数合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阵前潘凤与马打的正欢,马腾麾下部将庞德就有些站不住了,毕竟马现在完全落于下风,恐怕再过上十数合,必定被潘凤所败。
“在下南安庞德,多谢安国侯手下留情!”庞德手持大刀,驾马立于马与潘凤之前,又对马说道:“少将军,此人乃是安国侯辅国将军潘凤潘无双你一人非其敌手,我与你一同战之!”
马听罢大惊,潘凤之名马又怎会没有听过当今天下,第一猛将自然是温侯吕布,但吕布于董卓麾下之时,虽为董卓义子。但人人都知道董卓最器重之人乃是安国侯潘凤潘无双。
若说吕布仅仅只是一武艺出众的莽夫,那么潘凤就是真正的大将之才,无论武艺、军阵、兵法,传闻他皆是一流。
如今马与他一试之下,自然是知道了二人之间的差距,而且从庞德所言,潘凤竟然还是手下留情!此言却是对马打击极大,不过若是对上潘凤,他与庞德二人联手到也不至于会落了面子。
其实潘凤对马也是有些吃惊,此时的马年纪与当年黄巾之乱时的自己相仿,而若论武艺,甚至比自己当初也是分毫不差,只不过自己如今可以说是数峰之时,仗着力量大过马太多,使得他“马家枪法”无法挥。自然是看起来一边倒。
为了不导马家结仇,潘凤也只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最近又难得碰到一个可以值得自己出手的人,而且也算是为了给刚才被马所杀的胡枪“报仇”。
而当潘凤听得那拿刀之人个绍时也是有点小惊。若是与他说的一般,今日倒是要与庞德、马二人交锋,而且还是以一敌二,显然有些难度,只是这难度带给潘凤的,只有兴奋。
“潘凤!”马腾听罢言道:“若是此人,确有如此本事!只是”
知道这持斧之人乃是潘凤,马腾便知想要攻下长安已是不可能之事,毕竟潘凤乃是朝中股脑之臣,本又极善统兵作战,若居散关而守,自己如何能下
徐荣看着死于一旁的胡输,虽知他是能力不济才被那小将所斩,但毕竟与他关系极好,跟随多年,如此一来,自然也让他对西凉马氏一族心中起了恨意。
不管他们如何想,一众士卒们看着卑前三人斗于一处皆是全神贯注。
庞德与马不同,庞德的刀法虽说没有马精妙,但施展起来却让潘凤感觉压力极大,不得不挡,而一旦放开了对马的压制,那他的精妙枪术便有了用武之地。
加上马本就时常与庞德对练,对庞德武艺十分清楚,二人配合之下更是厉害不少。
但潘凤又岂是吃素仗着手中盘古大斧和自己天生神力,也不思进攻,只是往庞德的大刀以及马的铁枪上砍去。
往往三匹马一相交,就是一顿兵器接触的闷响,和潘凤硬碰硬,庞德倒是还好说,但年幼的马就有些吃不消了,只觉双手越来越麻,似乎虎口也有崩裂的迹象,使枪的动作亦是有些迟疑。
这也吾法怪马,若纯比力气,便是吕布也要略输潘凤一等。更何况还是只有十五岁的马。
然马一旦迟缓之后,铁枪对潘凤的威胁便小了许多,而庞德的大刀亦是讲究以力取巧,这力一旦被潘凤所制,杀伤力自然小了极多,比起马的铁枪更有不如。
好在庞德本身经验丰富,气力也是不差,与潘凤硬碰硬起来。加上马在一旁相助倒也不见得会落下风。
阵前,潘凤与马、庞德二人战了五十余合,只觉得神清气爽,更是有越战越勇之势,毕竟他只需对着庞德、马二人的兵器上砸就可,根本不需要多少所谓的技巧。反观庞德、马二人,明知潘凤并无杀心,却也无法奈何潘凤,反倒打的自己面红耳赤,更有甚者,如同马一般,早已满脸皆汗。
看着潘凤大神威,以一敌二还略占优势,徐荣身后大军更是士气高涨,散关之上战鼓齐鸣。
而马腾就更不用说了,看着马、庞德二人,不禁自己捏了把汗。
“此便是天下英雄潘凤便有如此武艺,若是温侯吕布,又有多么厉害”
马气喘吁吁,显然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傲气。
然仅以武艺,二人又岂会差潘凤如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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