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你卑鄙,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剪不断理还乱,你却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安静心里那叫一个恨,可除了恶语相向,慌了手脚,却也不知如何表达清楚。
“小静,安琪是一番好意。我们的三角关系,是我的问題,你什么也不清楚,就不要强出头。”夜晨曦赶忙抢在安琪开口前说话,不想亲姐妹因为他而争执不休。
“夜大哥,你,你让我说什么呢?”安静心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又不能说出真相,最终只能说些莫能两可的话:“请你相信我,姐姐是有苦衷的,你给她时间,也给我和凌大哥时间,我们会让你们终成眷属的。”
“你是为了他们,我一样也是为了他们。”安琪急切切的为自己鸣不平,瞬间红了眼圈:“为什么你和凌大哥就是为他们,而我就是卑鄙。安静,我也是你姐姐,是你亲姐姐,我对你的好,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可是,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你......”
“静,别说了。”另一边,商务车的驾驶位旁边,凌墨淡然面对,及时打断了安静的话。要知道,越说越僵,只会让安琪表现的更加迎合人心。
“可......”
“我们走。”凌墨牵起她的手径自向学校的大门走去,然,安静却固执着,一双脚似是订在了原地。
“不行,姐姐还不够可怜吗?有些事情,夜大哥也是可以知道的。”安静不甘,瞬间红了眼眶,悲伤毫无预兆的席卷了她,好似夏依暧的心,她能感同身受,为她愤愤难平,实则,这份伤痛与愤怒中多多少少的都有为自己的成分。
“够了,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固执?走。”凌墨的情绪有些激愤,更带着霸道,瞬间震慑住了安静,让她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脚步。
当他们与夜晨曦擦身而过之时,凌墨稍稍停了一下,淡漠的问着:“晚上回哪儿?”
“悦溪。”
凌墨沉默般点头,再次甩开大步,将安静送进了校园,用了很大的力气,直线丢在了草坪上。
“夏安静,你的鸣不平,是为小暧还是自己?”他的声音很请,却带着从所未有的怒气:“别忘了你的身份。”
这话刺激着安静的脑神经,向來文静儒雅的她气势般站了起來,扬着笑脸,无所畏惧的质问着:“凌墨,说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好歹,我和夜大哥是光明正大的,说什么从來不背人,你呢?”
看着向來平和又温柔的女孩儿,今天的表现,让他无言以对,且觉得她的言语犀利刺耳。他半眯起一双危险的眸,上下打量着她,有点迷惑。这算是吃醋,还是借口?
安静被他盯的毛毛的,下意识回避着他的目光:“干嘛这么看着我?无言以对,就要用眼神杀死我不成?什么时候变那么幼稚?”
“刚刚,你在吃醋?”他默然的问着,试图从她的神情中看出端倪。
安静的心瞬间小鹿乱撞起來,心虚般低下头,将自己所有的情绪藏了起來,心慌意乱般说着:“什么?是你先无缘无故发我脾气,是你先,吃醋。”
说道最后,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她不确定他的答案,也害怕结果不如人意。
虽然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很小,但凌墨还是听到了,这心里莫名的舒服很多,人也静默下來。
“快上课了,我也要去上班,放学來接你去医院。”他恢复了冷淡,无波无澜的说着,之后,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本來忐忑中带着期待的心,随着那熟悉身影的消失而变得失落。这种心情算是恋爱吗?他们这算进入了恋爱状态?或者,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心态,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还有,和凌墨在一起,她总觉得过于的平静安稳,她的情绪少了太多的起起伏伏;而这两天,与夜晨曦的小接触,反而让她觉得心里涟漪荡漾。她这是三心二意,还是,她沒读懂爱情。
校园的主干道上,安静独自一人沉思着,百无聊赖的走在去教室的路上。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养父的身体,姐姐的爱情,还有那些隐藏的秘密,都影响左右着她的思想和人生。
前方的路,越來越迷茫,有些安家不为人知,又与夜晨曦和夏依暧息息相关的真相,她不知道该不该跟凌墨说。毕竟,沒有安家,也沒有她安静,对他们残忍好似就是不懂仁慈和善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都说君子以德报怨吗?或许,再等等,看看吧!
她正浮想联翩,‘嘀嘀嘀’的车鸣声不绝于耳,侧首,熟悉的法拉利停在了她的身侧,副驾驶位的窗子落了下來。
“安静,上车吧!离教学楼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带你一程。”安琪温婉的笑着,柔声说着,礼貌有加。
安静则沒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却不客气的拉开了车厢的门上车,她才不会给安琪太多的机会,自己有机会做灯泡,就要让对方明白,不管是夜晨曦,还是她安静,夏依暧在他们心中是无可取代的,她安琪休想代替的了。
车子匀速行驶着,安琪坐在前面笑容妩媚,不停的说着什么,玩笑的,关心的,学习的,夜晨曦感兴趣的,甚至是不感兴趣的。可这些,看在安静眼中,只觉得做作恶心。
“安小姐,你累不累呀?这不到五分钟的车程,跟你在一起,简直受罪。”安静冷冷的开口,语中带刺:“还有,我想提醒你一句,你,休想代替我姐姐的位置。”
对于夜晨曦,今天的安静很不同,认识了一年多,她从來都是恬静又平和的,可现在,犀利的让晨曦感觉到了火药味。
“小静,我明白你的想法,但你不要想偏了。我和安琪交往的前提是已经跟小暧分手,她不是罪人。至于我和小暧,我们看缘分吧!”晨曦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安静的神情变化,相对温和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安静沒有反驳什么,眼光放在了车厢为,心却为了姐姐难受着,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
见气氛略显尴尬,安琪急忙圆场转移话題:“安静,以前,你和依暧不是一起上学吗?今天,怎么沒见她?”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更知道此事夜晨曦关心什么。虽说她恨不得在他们之间永远沒有这个人,这个名字,可为了讨好他,维护他的尊严,她替他问。
安静用一种解读的目光凝望着夜晨曦,平静的说着:“我爸昨天做了心脏支架的手术,姐姐受了太多的刺激,固执的一定要守在老爸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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