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两人受伤,地下洞穴被暴露,之前那位扬言要拔除封建文化毒瘤的娄连长听说后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先前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
想到这里,廖东风问段老这娄连长的来路,段老思考了半天才回答。
你还记得驭鼠人诅咒的事儿吧?这娄连长的事儿就要从那儿说起。其实这个事儿也发生了没多久,应该是三年前的事儿,当时西北建设兵团路过陕西,最后的一列军列出事儿了,当时死伤了不少人,这位娄连长当时也正好在那列军列上。
据说当时没有人知道出事地点,起码惨剧发生的时候上面不会马上知道,后来听说是一大批的老鼠把伤员一个个的驮到附近村里的,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再后来到达的红卫兵兵团也顺藤摸瓜的找到了那位驭鼠人,可这位驭鼠人脾气非常古怪,激怒了红卫兵的头子,到最后他被安上了好多罪名,于是他再也走不出阴影一直到自杀。
后来这位娄连长听说了这件事儿,出院后还去吊唁了驭鼠人,也因此和当地的红卫兵头子结下了梁子,由于双方都有很深的家庭背景,虽然一直以来闹的不可开交,但谁也不能动谁分毫,再后来上面指示要搞好军民关系,这娄连长才暂时收敛了锋芒,不过他还是在伺机报复,于是每每红卫兵有动作,他就当先一步去捣乱。
另外,驭鼠人在当地的口碑确实不错,所以出事儿后当地人也极力的维护驭鼠人的名誉,为了震慑胆大妄为的红卫兵,当地人才编造了驭鼠人的诅咒,不过到后来,这个诅咒忽然应验了。那位红卫兵的头子得怪病死了,他的队伍也土崩瓦解,跟他一起迫害过驭鼠人的人也都没落个好下场,娄连长听说这事儿以后高兴的不得了,但打那时候起也没有人再敢惹这个人,不过这个人从此也对知识分子有了成见,虽然明面上不挑起事端,但背地里做些什么勾当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想说而已。
听到这儿,廖东风眉开眼笑,说:“性情中人,有性格,我喜欢,有时间我真该去见见这个人,说不定我们还能得到他的帮助呢。”
刚说完,就听病房外传来一阵吵杂声,不久就见梁涛慌张的跑进来,说:“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娄连长来了。”
这时就听咣的一声,病房门被大力踹开,一位身穿深绿色军服,手拿武装带,年纪大概在30岁左右的人快步来到病床前,他随手拉起段老推到一边,其他人给他搬来凳子坐下,就听他对着廖东风说道:“兄弟,你就是廖东风吧?”
廖东风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赶紧点点头。这时这位娄连长猛的一抓廖东风的肩膀,用粗犷豪放的声音说:“兄弟,我们相见恨晚,没有明灯指路,我们走不到一起呀!”
“放,放手!疼!”
娄连长见自己大意弄疼了廖东风赶紧松开手,并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兴奋了,忘乎所以了。鄙人姓娄,娄红军,北京人,我昨天才听说廖兄弟住院的事儿,所以特来看望。”
“你听谁说的?”
“哦,忘了告诉你了,昨天我爷爷来过,对了就是跟你父亲一块儿来的。爷爷跟我说,兄弟你是根好苗子,让我以后多照应点儿,所以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在这里,只要谁敢动你一根汗毛,大哥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廖东风听完看了墙角的段老一眼,随后微笑着说:“大哥,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我也不说两家话,目前我确实需要您的帮助,想必您也听说骊山地宫的事儿了,这封建思想的头号毒瘤要不拔除,我们这些祖国未来的花骨朵危险呀!”
“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这样的,等我伤好之后还要继续去挖掘狗皇帝的地宫,所以我希望大哥到时能鼎力相助。”
听廖东风说完,娄红军也赶紧表态:“没问题,那么你都需要什么?”
“眼下还说不好,等到时候我再通知您,还有,您最好也别再去骊山大陵了,那里太危险了,你看,兄弟我这一不留神就受伤了。”
娄红军听完站了起来,围着病房走了一圈才说:“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真正原因。”说到这儿,他让部下把段老等人都请了出去,随后才又继续说道:“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那么大胆的去炸皇陵吗?”
“地宫有水银毒气,想必您也是知道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眼下我们完全不用为毒气担忧,因为驭鼠人已经经过了十三代人的努力,借助老鼠来往地宫运送硫磺粉,所以地宫内的毒气已经很弱了。”
听到这儿,廖东风有点儿不解的问:“驭鼠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们是当初修建皇陵工匠的后代,他们恨透了那个地方。好了,我也该走了,别忘了,等你再进地宫的时候通知我一声。”说完,他回头召集部下,道:“走,我们该去院方调查一下尸体失踪的事情了。”说完就匆匆离去,廖东风连问明白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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