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个字几乎是所有人同时问的,接下来的时间,蹲守的四个人开始合计。
“我想咱们还是离开这鬼地方吧?这里总共就一个值班的老头儿,就这一个穿白大褂的,从哪儿冒出来的7个人?”
“太诡异了,我们还是撤吧?”
听到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胡说八道,领头的大个子薛总伸手做打住的手势,随后:“都闭嘴,瞎说什么呀?告诉你们,我们都是社会主义的螺丝钉,往哪儿钉,组织上说了算,上面说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谁tm再打退堂鼓,我把他这月的伙食费减半。”
大个子叫薛总,20多岁,是娄红军的死党,也是他手下的一排长,一直跟在娄红军身边不离左右,这小子胆大,之前还跟着娄红军炸过大陵的石门,也亏了娄红军往常**的好,关键时刻这个人才没有掉链子,不过眼下他心里也没底儿,换句话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也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儿有点不正常,但当兵的就是当兵的,上面有指示就必须要照办,这点儿上他一点儿都不含糊,用他的话说就是:“别忘了我们都是军人,都是无神论者,我们还都肩负着保家卫国的使命,如果我们现在撤了,那就证明我们怂了,怂这个字儿,我这辈子是不打算认识的。”
“排长,不是我们认怂,上刀山下火海兄弟几个都不怕,最起码那是跟人打交道呀!可眼下不是这回事儿呀!”说话的人叫林山,新兵蛋子,有点滑头,鬼点子多,他刚来陕西不久,就接到了这么艰巨的任务,原本以为自己能顺利完成,却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薛总怕林山的疑虑让其他人更害怕,所以把自己也豁了出去,大胆提议道:“这样,我们跟着走,看那些混蛋玩意儿到底去哪儿,咱们也不碰他,省的吃不了兜着走,这样我们既没有临阵脱逃,也能讨个执行彻底的表扬,事不宜迟,现在都tm给我跟上,还有谁tm再敢说逃跑的话,老子直接给他毙了。”
那个时候当兵的不像现在管制那么严,他们手里基本上都有枪和少量子弹,所以薛总说的枪毙也真不为过,只见他带头走出了蹲守点儿,其他人这才抱紧手里的步枪跟着走了出去。
走廊只有三十多米长短,可对这些心里发怵的人来说就好比是万里长征,他们每往前一步都需要鼓足勇气,一直跟自己说的话就是,一定不能落后,一定要相信战友。
当距离那六个人不到十米的时候,薛总忽然感觉到四周围空气的温度急剧降低,嘴里都能哈出白气,这时他下意识的往前一看,只见那六个人两侧忽然多出了几个大高个子的人,原本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什么可说的,可偏偏就是忽然出现的这些大高个子高的有点另类,与其说是高,倒不如说像几根柱子,他们的头几乎都碰到了天花板,除此之外,这些人身上还都穿着花花绿绿的绸缎料子衣服,这种衣饰薛总可不眼生,因为是给死人穿戴的,看到这里,他没有再往前走,眼下他已经判定不了往前一步是否安全。
忽然,远处黑暗中响起悦耳的铃铛声,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上路了,上路了。阴司借道,活人回避。”
听到这句话,后面的林山忽然小声疑问道:“赶尸?”
这尸字一出口,就听远处黑暗里传来铃铛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看见四周的墙壁从远到近被冰霜覆盖,眨眼之间,十几个柱子一样的人就站在了薛总等人面前,一张张苍白失血犹如面具的脸也紧紧贴上了在场所有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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