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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和扎卡娜淇也匆忙爬到了一起,两个人战战兢兢的看着廖东风自己跟自己较劲.
看似是鬼上身似的自己跟自己较劲,实则是于全的虚魂再做困兽之斗。
此时,廖东风的左臂也猛的抓住自己的右臂,用力的拉了下来,刚想喘口气的工夫,此时就见到右手手指忽然摆了几个造型,远处地面上的机关尺也一下子飞到了手中。
看似普通的机关尺,等到了廖东风手上可就不一般了。
随着右手手指不停的在机关尺上点动,机关尺的长度也忽然暴涨,体型也迅速放大,最后居然变成了有两道锋刃的钩镰形状。
瞬间,钩镰状武器不断的朝廖东风脖子上横扫,而廖东风也险险的躲闪开来,左臂也再次抓住右臂,并把它举到头顶。
廖东风体内,于全的虚魂几乎疯狂,但他却根本掌握不了廖东风全部的神智,一条胳膊都算是侥幸。
“于老,淡定,如果你恳跟我说实话,说不定我会放你一条生路,不妨告诉你,龙母金虫就在我体内,不管是多么强大的虚魂也一样会被灭掉。”
听到龙母金虫四个字,狂躁的于全虚魂忽然安静了,这也说明了他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
感觉到于全的虚魂安静下来,廖东风才开始一一问起。
“于老,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想做什么,只不过你对晚辈之前还是不错的,所以晚辈也没想把你怎么样,第一个问题,你以及你传授扎卡娜淇的术法,是不是都归类于**机关术?”
“是,**机关术一脉有分歧,它是因为内讧才消失的,你身上的东西也只是**机关术的一半而已。”
“第二个问题,主流召唤师是不是**机关术的一脉传承?”
“是,你们不光是一脉,而且还是宿敌,你的术法注重防守,主流召唤师的术法注重攻击,等你去往了魔国就明白了。”
“第三个问题,我爷爷廖洋在哪儿?”
“这个说不好,各方面他都比我优秀的多,我也管不着他,再说了,他做什么事先也不会跟我说呀!不过我猜他应该在魔国吧!”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想借助扎卡娜淇秽土吗?她不是你的亲人吗?”
于全沉默,半响后才回答:“你还是杀了我吧!这个问题我不回答也罢。”
“如果我要求你必须回答呢?”
“我输了,不光输给了廖洋,还输给了他的孙子,其实也不能完全说你是廖洋的孙子,只不过确实是他把你养大的,我们也只是坐视你长大而没去刻意阻止,廖东风,你的宿命是注定的,你和他早晚有一战,而你必定会是输家。”
说到这里,于全的虚魂刻意找上了沉睡中的龙母金虫,而于全消失前最后一句话却让廖东风知道他还是有良知的。
“好好照顾扎卡娜淇,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之后再也没听到于全的声音,而于全留给廖东风的是更多的疑惑。
听于全的话,好像他和爷爷廖洋曾经试图比试过高低,而且廖东风也猜到他们之间是下了赌注的,至于说赌的是什么,廖东风也猜到了一二。
人命,很多人的命,而于全输了,所以才会死了很多人,难道一切正如齐鸣说的那样,鬼面灯笼该死,廖东风自己该死,**机关术该死,造成这一切的人更该死吗?
想了很久,廖东风也把钩镰收了起来交给了扎卡娜淇,此时两个女人也都望着他,而他自始至终也没说一句话。
其实廖东风原本可以把一切都问清楚的,只是他操之过急,太早的提到了爷爷廖洋,这才损失了知道一切的绝佳机会。
等三个人回到了边哨站,朵尔也悄悄的把所有人的虚魂还了回去,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没活过来。
边哨站的医务人员看到死人复生,一个个面色惨白,惊恐万分,或许他们也知道些什么,所以赶紧催促哨兵放行,让所有商队平安过境。
出了国境线就算是外蒙境内了,两国的哨站也仅仅相隔不到十公里,外蒙的哨兵对来到的商队非常热情,看得出他们国内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的。
过了外蒙哨站,多伦的商队开始往西北方向行进,眼前的植被也越来越少见,地面也沙化的非常严重。
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一起前往塔木察格布拉克的商队也就仅剩下三支队伍,不到两百人,而这两百人此时也行进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除了天上的太阳,四下里没有见到一个参照物。
进了戈壁滩,所有的商队也开始保持警戒状态,听他们说这里经常有马匪和野狼出没,只不过数量不算太大,只要小心就不足为惧。
之前有过遭遇狼魔的经历,廖东风等人也不再愿意相信这些跑商人说的话,再说了,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有哪一样不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眼见进入了危险地段,好久都没说话的廖东风也回头喊道:“都打起精神,说不定这里是第二个魔鬼海了。”
一听到魔鬼海这三个字,能听懂廖东风说话的人也都瞪大了双眼望着他,不少人也交头接耳,最后也问到了多伦。
之前有过承诺,多伦也没说太多,只讲了自己的队伍就是从魔鬼海过来的,他也扯谎说一路上什么也没见到,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就走过来了。
当然很多人都不信这话,但无奈多伦根本就一句不提,这些陌生的人也都看着廖东风等人,而廖东风也同样盯着他们看。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的目光短暂停留了一会儿,就赶紧从他身上挪开,不仅如此,就连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也都不敢多看一眼。
后来从多伦的嘴里获悉,这些跑商的**湖也感觉到了廖东风等人身上浓郁的杀气,更有甚者说他们还能闻到血腥味,还有的人也编造说之前看见了廖东风等人喝的是血,总之谣传越来越多,而廖东风也不反对他们这么说,毕竟这样一来自己和同伴们才算安全。
从进入戈壁滩五个小时后,多伦取出地图查看,确定了距离塔木察格布拉克还有将近五百公里的路程,而这五百公里内几乎没有人烟,更别说是补给站了。
好在都是在这条商路上跑了多年的人,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在过境的前夕都已经催促众人准备了充足的给养,只要路上不发生太大的意外,就足够撑到塔木察格布拉克的,而那里也是多伦交货的地点。
戈壁滩上的气候非常干燥,骄阳烈日也非常凶猛,能把人晒脱了皮。
地面上除了黄沙和开裂的土地之外,也就仅剩下了矮小的灌木,由于马匹的食物不是太多,所以很多年轻人也从马背上下来步行,廖东风等人自然也不例外。
一边走,廖东风也一边问扎卡娜淇的身体要不要紧,毕竟之前出过那么大的事儿,她的体力也损耗的非常大。
而扎卡娜淇没了包袱,整个人也显得松快,这个女汉子此时也表现出一种超越了男人的姿态,廖东风看到她确实没什么问题,所以才转向了朵尔说话。
“其实之前我就想问你的,只不过出现了一些意外,所以才耽搁了,当时你是怎么把异界盘弄成那样的?你不知道那一炮下去没深没浅?万一伤了淇淇怎么办?”
朵尔听完,双眼一瞪,马上就回答:“赖谁呀?这不都赖你吗?无缘无故的在异界盘上标注那些机关眼干什么?你是生怕我学不会机关术吗?”
“老子是为你好,你怎么还不识好歹呢?不过那种能消灭荒寒的东西确实太恐怖了,就算是微缩版的也不能滥用知道吗?还有,从你体内出来的那些黑虫子真的挺猛,我都怀疑我体内的邪虫霸祸是母的了,不妨告诉你,黑虫子吃掉了邪虫霸祸变成了透明的虫子,威力相当惊人。”
“其实我也没想到误打误撞的救了你,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误打误撞?那么说你也不知道那些黑虫子是什么玩意儿?”
“不知道,我只知道它们不是最初的霸祸,它们一开始就是这样子,父亲说这是从母亲身上继承下来的,还说是属于血统遗传,但他还说我只是继承了十分之一,威力远不及母亲身上的厉害。”
“我去,十分之一就已经要命了,恐怕当时要再多点,我也就是它们塞牙缝的干粮了。”
“对了,它们叫这个名字,就刻在我的萤石吊坠上。”
说着,朵尔取下吊坠交到廖东风手上,他找了半天才找到萤石上刻着的两个米粒大小的字,并且还是那种魔国文字,而黑虫子的大号叫做幽泉。
看到幽泉二字,廖东风也马上知道主流召唤师和**机关术有斩不断的联系,也许正如于全说的那样,主流召唤师主攻杀伤,他们也是**机关术的分支,而且和廖东风还是宿敌。
宿敌其实也是广义上来说,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召唤师都是敌人,廖东风也愿意相信眼前这个被于全称为宿敌的女人对自己无害,如果她真有祸心,廖东风恐怕也死了不止一次了。
戈壁滩上越来越热,地面上腾起的热ng都扭曲了空气,人和骡马都无精打采,此时的人们和牲畜都迫切的需要找到一处乘凉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在人们急切希望看到绿洲的时候,百米远处也忽然出现了大片的绿色,不仅有茂盛的植被,而且还有大片的碧水,水边好似还看到了人影,仿佛也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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