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风君子在乌由滨海公园的大门口,被一群地地头破血流,这是我所掌握的资料,请问他战败了吗?你要以神迹的力量去战胜他,可惜他本人并不拥有这种力量,他曾经的强大是因为可以借助这世上一切魔力的源泉,就算您取得了胜利也毫无意义,维纳小姐不会认为你战胜了他。……所以要想真正战胜他,只有让他的存在失去意义。“约格不紧不慢的说道。
灵顿侯爵面露思索之色:“怎样才能让他的存在失去意义?”
约格:“那就需要你我的努力,让上帝的光辉照耀整个志虚大6,让我们的理想成为这里所有人的追随,当所有人都以我们希望的方式去思考,上帝赐予每个人公平的**,这**成为你我的一切力量源泉。
那么风君子的存在就毫无意义,再也用不着去战胜他!“
灵顿侯爵默然良久似有所悟:“这便是你我的共同利益了,也是神圣教廷和斯匹亚王国的共同利益,上帝的意志需要世间的守护人去实现,而斯匹亚王国也需要神明的精神照耀。”
约格点头很满意的说:“是的,所以您在我的眼中不仅仅是一位神殿骑士,您还代表了一种利益,您在世俗中拥有的权力、地位、财富、学识都是您的力量,它也是上帝所需要的。这些并不是罪恶,如果有人让它们成为罪恶,那请把这一切罪恶奉献给上帝,去接受洗礼!”
灵顿侯爵看着约格也笑了:“大人。我也听到了一些对您的评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您将是最有可能继承教皇之位地人,领导一个如此强大的神圣教廷,您需要团结很多力量,而我在罗巴联盟各国的教廷守护者中还有些影响,这便是您来找我的原因?”
约格:“事情不因为语言的高雅和庸俗而改变本来的意义,确实如此!……星髓留在你的手中,我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假如有一天我奉命不得不拿回星髓时。我会和你提前打声招呼,只要您悄悄把它放回原来的地方就可以。……还有一件事情我想求侯爵先生帮忙。昆仑长白剑派的掌门杜寒枫,您能不能对我介绍一番?”
灵顿侯爵:“我在世俗间安排的生意。与长白剑派有关联,这对他们来说是有利地,所以我与杜寒枫有私交。……但是杜寒枫这个人,不会做有损于他自己以及长白剑派的事情,他曾经对我说过,他只会做他愿意地事情,而不会做教廷企图让他做的事。”
约格:“我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他们都有所谓有条件地原则,那就谈条件好了。看他愿意做什么,如果我们也愿意,就帮他做什么,安排我和他见一面好吗?”
灵顿侯爵:“我尽量安排,不过最近联系不上。”
约格眨了眨眼睛:“听说最近有名刺客受伤了。刺杀的竟然是坐怀山庄一头驴,然后杜寒枫就闭门谢客,你说这名刺客为什么要去刺杀一头驴呢?”
灵顿侯爵:“这你还是问杜寒枫本人吧。你既然猜到他是刺客,如果他真是,不会拒绝您见面的邀请。”
……
约格见到杜寒枫,是在半个月之后,地点是乌由市郊的一处庄园,这里本是黄亚苏为长白剑派在乌由落脚以及杜寒枫剑术修炼所准备,当杜寒枫结识艾思之后,这里成了杜寒枫的一处私家庄园。会见是在一间修行静室里,没有椅子,约格也入乡随俗坐在一个藤草蒲团上。
杜寒枫的话滴水不漏:“约格先生,听闻您最近拿下了刺杀海南掌门宣一笑的凶手,既为教廷清理了门户,也帮了我昆仑修士地大忙。身为昆仑大派掌门,您登门我理当以礼相待,就不知您有何见教?”
约格说话开口直指要害:“捉拿凶手之时我受了伤,被昆仑盟主梅野石一眼看出,而刚才进门时我观杜先生身形姿态,您的腿上也有伤。
我只是好奇,杜先生亲自出手,为什么去杀一头毫无意义的驴呢?“
杜寒枫脸色一变:“我不明白约格先生在说什么?”
约格微笑:“这里没有别人,实话告诉你,那一天我也在坐怀山庄附近,看见了那一幕,我们都悄悄的潜伏到坐怀山庄附近,彼此心照不宣吧?相信这个共同的秘密我们都不会告诉其它人。”
杜寒枫:“就算你知道那人是我!又能怎样?”他的语气开始冷。
约格笑容不变:“其实我没有别地意思,就是好奇,杜先生满足我这个好奇心好不好,这样我就不必去寻问他人。”
杜寒枫:“你真想知道吗?”
约格:“您怎么能怀疑我的真诚呢?”
杜寒枫:“那好,我就告诉你一件往事,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昆仑修士人尽皆知!……”
杜寒枫告诉约格当年风君子与七叶昭亭山一战,风君子借九州山川之力,用诛心锁捆住七叶元神,打入轮回世世为驴,昆仑修士没有不知道的。他最后说道:“我师父天湖真人死于昭亭山,修行弟子视师如父,他是因七叶而死,所以我要杀了这头驴。”
听说风君子有这种手段,约格也在心里打了个寒战,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真是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值得我尊敬与信任的杜先生说出来,我不敢相信。但是,你怎么知道那头驴就是他呢?”
杜寒枫:“那白少流两年前不过是一家银行普普通通的实习员工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内声名鹊起,不仅成立坐怀山庄还兼任海南掌门,非大宗师手段不可为也。白少流把一头毛驴做为宝贝,天下的驴很多,但是那样的驴只能有一头。就是躲在白少流身后地大宗师七叶!没有任何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到的,只有如此事情才能得到圆满解释。”
约格长叹一声点头道:“原来如此!”
杜寒枫:“您要问我的话已经问完了,今天就是为此而来的吗?”
约格:“当然不是,我是为了上帝的利益而来的,结交您这位盟友。”
杜寒枫硬邦邦的答了一句:“我不信仰上帝!”
约格:“这没有关系,我只想给朋友提供帮助,如果有任何需要,你都可以去找灵顿侯爵或者我。……不要着急拒绝,人总有需要帮助的时候。”
杜寒枫:“约格先生如此殷勤。杜某人能做什么呢?”
约格:“神圣教廷在乌由牺牲了三位主教,我虽然不想多说什么。
但如果换成你也能理解我这种心情。如果还有人暗中策划对教廷不利,希望您不要
能够提醒我们一声那就更加感激不尽,毕竟您是这里情况比我们了解。如果我的下属们有做地不对的地方,也希望能得到您地指点。我担心的就是坐怀山庄,相信我们看到它都不怎么舒服。“
杜寒枫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
“约格大人,您真地要去刺杀一头驴吗?”这是在乌由大教堂的密室中,灵顿侯爵问约格的话。
约格摇头道:“不。我可不想这头驴被人杀了,它对神圣教廷来说可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一个宝藏。”
灵顿侯爵赞道:“您想把那头驴抓回教廷做研究,得到昆仑修士更多的秘密?真是个好主意,而且那头驴一旦失踪,先受到怀疑的肯定不是我们。”
约格:“所以说那是一个宝藏。你能想像吗,一头驴的身体里是昆仑修行人地大宗师?你去安排一件事情,准备好交通工具与出入境手续。最好是你的私人飞机,我得手之后,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那头驴带回教廷。”
灵顿侯爵:“大人要亲自动手吗?我想不用这样,志虚教区有的是高手。”
约格摇头道:“此事一定要隐秘,只有你和我知道。”
灵顿侯爵:“那么就让我去吧,不能让大人您去冒险。”
约格:“冒险?你认为偷一头驴就算失败又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以我的身份,其实很多事根本用不着亲自去做,这也失去了人生地很多乐趣,我学习魔法又是为什么呢?等我回到教廷再,也不能像在志虚这样过有趣的生活了,您就让我享受这一次难得的乐趣吧。”
……
以约格地身份,去偷一头毫无神通的驴,听似也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哪怕是失手。但是他忘了,在中圣子耶进入圣城撒冷时骑的就是一头驴,后来耶被钉上了十字架。
约格偷驴,足足又等了一个月,不是他的手段不够高明,而是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那头驴就在坐怀丘中没有出来。白少流闭关前早就下了严令,坐怀山庄弟子不得擅自行动,外出必三人成阵,坐怀山庄周边一带也布满了暗哨警戒。
一个成功而又聪明的人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换一个人早就放弃了,可是约格没有,他用一个月的时间做了一件事,就是悄悄的研究坐怀山庄之外海滩以及山林的各种布置,找到一条最佳的潜入路线,并且悄悄的布置了移动魔法阵,魔法阵隐藏并没有开启。这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工作,也不是一般的魔法师能有的本领,可是约格以极大的耐心和高的手段做到了。
俗话说机会总是属于有准备的人,约格终于等到了机会,就在白少流出关的前一天。
白少流闭关的时间太久了,谁也没想到会是七七四十九天,闭关前他曾有言,如果百日不出关,就请张先生入密室将他唤醒,净白莲台**的修行日后再说,他拖不起时间。白毛预计就是十天半月,却没有想到百日之极限已经过去了一半,小白还是毫无动静。
麻花辫的伤势已经基本康复,连亭陪着她也是一个多月都在坐怀丘中没有出去,感觉确实非常闷。坐怀丘洞天仙灵之气再盛。可是天天困局在里面心情也不能太好了,麻花辫的伤势要想彻底养好,最重要的是三焦不可郁结,需要胸臆开舒。所以白毛也想陪麻花辫出去透透气,用蹄子画字对连亭也说了。
连亭仔细想了想,认为不可以走远,坐怀丘外不远处地海滩是散步的好地方,附近都有警戒,离坐怀山庄距离也近,有任何异常都可以提前现。也是坐怀山庄势力的核心地带,不必担心什么。连亭这么想其实也没什么错。坐怀山庄外大路对面的海滩确实很安全,有她带着软玉蛟吻陪在白毛和麻花辫身边出什么情况都来得及反应。但是恰恰那一天出事了。
……
这一天午后,昆仑九州各地突然山河震动,乌由无震,却海退大潮。坐怀丘洞天屏障上空隐约有极光如垂幔闪动,小白在密室,真空定境中一无所知,张先生在坐怀丘却察觉地脉扰动地气翻腾。当即起课而占。起卦为“连山不稳”,复卦为“归藏有失”,合卦为“环周易变”。
张先生脸色一变,紧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天异之象,众生连殃,内外交忧时局。拷人心社稷,坐怀丘小,九州江山重。我得走一趟。”
他当即来到山庄中,用卫星电话和各处联络一番,也联系上了远赴海外未归的昆仑盟主梅野石,还给风君子打了个电话,一番交流之后面色愈加深沉。立刻叫来陶奇、陶宝等人,说自己有要事须立刻赶赴康西,不及向白少流辞行,要他们稳守乌由勿使此地生乱。然后就匆匆离开坐怀丘,辞别乌由,往七千里外尚云飞重建大毗卢遮那寺所在的康西山区去了。
张先生走的突然,这天下午坐怀丘中也有些忧闷,两个女人一头驴走出了坐怀山庄的大门。守门户的司徒酒知道连亭要去哪里,也没有阻拦,只是吩咐周边弟子加强了警戒。麻花辫来到了海滩上,蹦蹦跳跳的,还不时拣起几个被浪花冲上来地小海螺玩耍,好久没见她这么开心过了。麻花辫比不得修行高人,虽然有些根基,但还是一个小狼妖的心性与小女孩地天性。
连亭与白毛并肩走在麻花辫身后,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驴背上,海风迎面吹来将她地长扬起,长裙贴在身前显得她的身姿健美婀娜。从白毛的角度看,正是本书转载孔子文学网.连亭在阳光下如剪影般美丽的侧面,白毛不知为何有些出神。就在白毛刚一愣神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因为感觉海风停住了,可是连亭的长还在飘飞,这是一种非常诡异的景象,而麻花辫蹲在前面还在沙子里拣海螺毫无察觉。
连狼妖敏锐地直觉也没有感到危险,可是白毛以大宗师的经验立刻反应到事情不妙,他们一不小心陷入了一个突然开启的法阵结界中!什么人能够在这里的海滩上布置一个隔绝内外空间的法阵结界?白毛已经来不及多想,长嘶一声惊动了连亭和麻花辫,然后叼住连亭的裙角往后一扯,前蹄飞快地在沙滩上写了一个“走”字。
麻花辫被白毛的嘶吼声吓了一跳,翻了个跟头蹦了起来,而连亭也看见了白毛在沙滩上写的字,虽然不清楚白毛为什么有这种反应,但是看来一定是现了什么危险。连亭做事很干脆,一把抓住麻花辫道:“白毛警告,我们快走!”转身
同时已经拔出了软玉蛟吻。
没有敌人出现,可他们却走不出这片沙滩,脚下地沙子瞬间变成了流沙,他们以飞快的度往坐怀山庄奔去,而沙子也以同样的度向反方向流泻,两人一驴始终停留在原地。连亭一迈步就知道遇到暗算了,厉喝一声:“有敌来犯!”手中的软玉蛟吻光华闪烁,一朵精气莲花展开护住周身,花心部位射出一道赤焰流光直冲云宵,她这是向坐怀山庄报警。
这个信号已经出,坐怀山庄中应该立刻就有反应,可是好半天没有丝毫动静,远远的还能看见山庄门外的树林边有几名坐怀山庄弟子走过,却没有现这边的异常。白毛突然停住了脚步仰头看天,连亭与麻花辫也站定了看向天上。
半空中有个声音传来:“你们不必再徒劳了,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一点一点的安排潜入地路线,并且设下这个移动的法阵陷阱,对付你们两个是足够了。你们可以呼救,有多大声音喊多大声音,可是这里生的一切外面是不会知道的,别人只能看见你们仍然在沙滩上散步。
怎么样,神不神奇?“
连亭手持蛟吻朝天喝道:“什么人藏头露尾,竟敢在坐怀山庄撒野?”
天空出现了一个人,手持一根白色魔法杖,身披白袍。脸面却被一层浮动的雾气遮掩看不清楚五官。他一出现就一挥魔法杖,四周一片雾气环绕升起再也看不清周围的景像。连亭叫道:“你是谁?”
神秘人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其实我是为这头驴而来,我要把这头驴带走。却不能留下你们两个活口。美丽的女孩真是可惜了,我本不想杀人,但你们错就错在非要陪在它身边。”
麻花辫一言不紧握神宵雕挨着白毛站立,连亭冷笑道:“你以为施展这么一个隔断法术,就可以无声无息的杀我们吗?斗法既可破阵!”说完话一挥蛟吻,精气莲花中分出两瓣,化为两道白虹冲天而去纠缠着绕向天空那人。
那人一挥魔法杖。有一种神奇的肉眼看不见的力量从杖尖出,迎向了连亭施展地白虹,空中白虹舒卷始终攻不到那人身边。只听神秘人笑道:“身手还是不错的,如果再多几个人,说不定我一分神,这魔法空间就已经打开了。可惜你一个人还是不行。”
话音未落就见一道银光直射而来,那人地魔法杖一颤,直射的银光在空中变成弧形线路。擦着那人地身体绕了过去没有击中,紧接着又飞了回来,像一条游鱼左冲右突不断的袭扰,正是麻花辫祭出的神宵雕。
此时就见沙滩上白毛的脚下多了一行字:“伤人破阵,偷袭!”
可惜麻花辫修为太低,偷袭没有成功,那人手挥魔法杖与连亭和麻花辫斗法,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几个回合之后就笑道:“本想让你们多活一会,可是我要赶时间,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魔法杖的尖端射出一团蓝光,蓝光在空气中爆开成几道闪电而下,击在连亭护身的精气莲花上。莲花屏障被打灭,连亭惊呼一声仰面摔倒在地,麻花辫想上前相救,可是脚下地沙子突然像流水般涌起一个浪头,将她和白毛同时打翻在地。有一股风力升起卷住白毛朝天摄去,看来今天这两人一驴都难逃厄运了。
就在此时倒地的连亭突然飞身而起,手中的蛟吻出耀眼的光芒,道道赤焰流光四散再汇成奔流的光束齐向空中射去。这一击凝聚全力而,竟将空中的神秘人逼退飘飞,白毛落了下来,此时就听见连亭地一声呼喊:“麻花辫,带白毛走!”
这一瞬间白毛突然明白了连亭想干什么,她想毁器伤敌。连亭是自幼修行的海南弟子,当然有见识,不论这个神秘人用的是什么法术,他布下地这个隔断空间的结界法阵与坐怀丘的那种洞天不同,是一种以法力动的法术,只要攻击这个施术的人使他不可以继续施法,就可以破了这个法阵。只要法阵一破,会立刻惊动外界,白毛与麻花辫也就得救了。
乌黑的长飘扬,蛟吻出炽热的霞光,百道焰火喷,连亭的嘴角紧紧的抿着,美丽的脸庞上是一种坚毅的神色。她没有时间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许亲眼经历了父亲的死,她不想再有任何亲近的人当着自己的面遭遇不幸。毁器之法白毛再熟悉不过,他当年就是自毁赤蛇鞭战胜了九林禅院的神僧法海。
御器斗法之时法器与身心一体,以法力毁器等于自损炉鼎斩足断臂,以七叶当年之强悍也身受重伤。不是人人都有毁器的修为的,这其实是一种毁灭性的法术,就是在一瞬间凝聚自身所有的潜力以法器出,使用的力量过法器的妙用所能承受,结果是器毁人伤,但在这个过程中爆的力量是惊人的。连亭的修为不高不低,恰恰可以自毁软玉蛟吻,假如是白毛当年炼制的赤蛟剑,连亭想毁也毁不了。
白毛是一代大宗师,它很清楚以连亭的修为如果自损软玉蛟吻,结果只能是器毁人亡。在这一瞬间,白毛已经忘记了自己能不能得救,也忘记了身在何处,它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连亭死!
白毛的心志早已不移,三世为驴仍然神识清明,所以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闪念犹豫,一念起便飞身而起。这头驴从沙地上突然跳了起来,打着铁掌的前蹄尖重重的踢在连亭的右肩胛上。这一蹄踢的很重很准,连亭也根本毫无防备,蹄尖点在肩后经穴汇聚之处,她半身一麻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肩胛骨竟然被踢折了,软玉蛟吻脱手飞出人也扑倒在地,毁器之法在千钧一时突然被打断。
白毛在空中大吼:“麻花辫,抱连亭走,神宵雕前刺,尽全冲!”这也是一种冲开隔断法阵的办法,但是它需要时间也不能受其它的干扰。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白毛也只能提醒麻花辫如此了,可惜它忘了自己是一头驴,麻花辫听见的只是震耳的驴吼声。
神秘人在空中被连亭突然爆的一击逼退几丈,地上的那头驴就飞起将连亭踢倒在地。他一挥衣袖以空气魔法仍然去摄那头驴,却现那头驴双目喷火借着风力腾空奋蹄竟向自己直冲而来。四蹄踏在虚空,竟然传来了震耳的蹄声,每一声就像在耳边敲响一面巨鼓,神秘人在这头驴的眼神中竟读出了一种诀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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