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一招正是泰山派最为精要的一招,七星落长空,这一招门派内无人能够领会,即便天门这个掌门人,也只是记住了其中的剑招,但是说要使出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也由不得玉矶子惊讶了。
要真是天门平日里有这个实力,他们三人哪里敢有半点反抗的心思,更何况是谋夺掌门之位这样的大事了。
“七星落长空?有意思。”无疑,这一招果然给了夏宇惊喜,不过也就这样了,要是天门能够熟练使用,那还真可能威胁到他,只是现在,他这三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真气和体力。
“既然你送我这么一份大礼,那我岂能失望,看剑!”
又是一招千剑纵横,不过可不是莫大那样的样子货,这一招他融入了自己的几分理解,威力还不错,至少比莫大使出来厉害了几倍。
此招一出,比斗也再没有了悬念,天门功力耗尽,又加上走火入魔,如果没什么灵丹妙药的话,他这辈子算是废人一个了。
“你!好!狠!”
说罢,天门就晕了过去。
天门三人这一败,众多泰山派弟子可是傻了眼,不过迟百城立马就将天门抬了下去治疗。
玉矶子三人也惊讶不已,虽然他们听过剑神的名声和战绩,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屑的,毕竟他们可是江湖前辈,乃是和风清扬一个辈分的江湖耆宿,谅他一个口出狂言之辈,能有什么能耐。
至于说衡山战败,那也只能说衡山太渣了,要是换了泰山派,他们三人出马,还有搞不定的?
就连刚才天门三人群出,他们还担心了一阵,要是天门胜利,那他的威望就更大了,他们的打算可就落了空。
后来看到天柏被废,心里总算是升起了一点希望,希望这家伙给力点,千万不要被天门给打败了,要败也要败在他们师兄弟三人手上才行。当然他的想法是不会和小辈交手的,既然是小辈,不就给拜倒在前辈的石榴裙,哦,不,应该是威望之下吗?
可是,接下来的战况可真是让他百转纠结,一会儿是天门一方占了上风,一会儿又是那小子占了上风,只把他一颗小心脏看得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到了后面天松出局,他总算是气定神闲了,才有心思打量着场中的比斗。
可是,可是接下来又让他傻眼了?什么情况?走火入魔?你确定不是在骗我?
饶是他把眼睛都揉烂了,但事实就是这样,你说你走火入魔也就罢了,怎么走火入魔会增加战斗力的吗?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
天门却是没有骗他,后来还使出了镇派剑法七星落长空,这时候玉矶子都要委屈死了,他不禁在想,是不是师兄那个老不死的附身在天门身上了?
可是,不对啊,师兄好像也使不出这七星落长空吧?难道是东灵祖师有灵,在天保佑咱泰山派?
妈妈,东灵祖师都来了,我可不可以弃权不要玩了。我怕,我要回家。
一边忐忑的想着,一边却祈祷这剑神要给力啊,你可是新生代天皇巨星,哦不,是新生代江湖大侠啊,英俊潇洒,威武不凡,呃,好像不太符合啊,不管怎么说,你的万千粉丝可都在关注着你,你可不能被天门给打败了啊。
也许是万千粉丝的怨念太强大了,剑神西门吹吹一剑就将天门给废掉了,这下子他可算是安心了。
只是,这家伙武功太高,即便三人联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眼下还是掌门人的位置重要,也罢,将来再收拾你。
哼,小子,俺是前辈,俺可是让你这个后辈的,你可别以为我在怕你。
就在玉矶子心思百转的时候,夏宇说话了:“三位,咱们是不是可以兑现赌注了?”
“啊?哦,嗯。剑神武功高强,我们泰山派乃是名门正派,当然不会耍赖,不知剑神选择哪三门武学?”玉矶子打起精神回答道。
三门?是的,就是三门,毕竟胜了三个人,何况这玉音子三人留着还有些用处,一时间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剩下的改日再取,目前就选三门吧。
想通了这些,于是他也懒得废话,直接说道:“就七星落长空,岱宗如何,泰山十八盘这三门剑法吧。”
“嗯?哦,嗯,好!好啊!”玉矶子没想到他选择的三门有两门对他们来说都属于“无用”剑法,心里大为高兴,当即吩咐道:“师弟,去将三门剑法取来。”
待玉音子走后,玉矶子还和夏宇套起了近乎,哪里有半点仇人的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忘年交呢。
没过多久,玉音子就取来了剑谱,他顺势揣在怀里,对这三人说道:“三位,后会有期!”
三门剑法到手,又是三块灵石,何况这一次还为以后买下了伏笔,也不算亏,泰山派总共也没几门武学,今天就算做个好事儿吧。
恩,是的,我剑神是个讲究人,就是这么善良。
来得快,去得也快,嗖的一下,就没了踪影。
这时候玉矶子还心有余悸,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和他交手,接下来就是处理残局的时候了。
意气风发的玉矶子可算是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没过几天,剑神西门吹吹以一敌三,打败泰山三杰的消息就传遍了江湖,他的名声又上了一个台阶,这时候,他总算是激起了某些人的担忧了。尤其是五岳剑派剩下的三派,都如临大敌,特别是恒山派和华山派,他们自家人知自家事。
老岳也很奇怪,这个剑神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怎么专门和五岳剑派过不去啊,你要剑谱?武当少林多得是,再不济去找青城派啊,干嘛来找我们五岳派的麻烦呢?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师弟,岳不群的怨念又少了几分,这些日子他修炼全真剑法,倒是颇有成效。
只是,要是他知道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就是他师弟,也不知会不会气得当场挂掉,或许精神焕发也说不定呢。
而左冷禅就不担心了,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已经在筹谋如何利用此事进行五岳剑派合并的事儿了。
此时此刻,武当,少林,青城,峨眉,昆仑等大派小派,凡是用剑的门派,都暗自提起了心,这个疯子,没准哪天就打上了门来。
剑神西门吹吹顿时成了能止小儿啼哭的人物,吓唬孩子的时候都回来上一句,你再哭,再哭剑神就来了,顿时,被吓到的小儿再不敢哭泣。
黑木崖,东方不败的寝宫,闺房之地,这里没有守卫,也没有任何侍女,平时都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独处。
剑神西门吹吹的事情她当然听闻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而,她有些心绪不宁,事情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或许应该去江湖上走一遭了。
“来人,密切注意曲洋的动静,随时禀报!”
“是!”
不说日月神教的事儿,夏宇这一次出来能够得到这么多剑法,他非常的满足,尤其是衡山派的衡山五神剑和泰山派的七星落长空,这两门剑法不仅换到了灵石,还给了他不小的惊喜。
为了尽快熟练新得到的三门剑法,他选择了一路游山玩水,一面领会自然的神秘,一面静心参悟这三门剑法。
对于泰山十八盘这门剑法,他只用了几天就已经熟练掌握了,但是岱宗如何这门剑法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好在有了衡山派剑法的借鉴,倒是也没用多久,大概半月之后,就能够熟练使出。
现在他却是被卡在了七星落长空这门剑法上,这门剑法比之前面两门剑法复杂很多,即便是衡山五神剑和他相比也差了不少。他从来不是一个畏惧困难的人,越是有挑战,他就越兴奋,他隐隐觉得,只要自己能够熟练使出这门剑法,那就证明他已经完全踏入了剑气境的门内。
剑气境,顾名思义,就是能够以剑发出剑气,这在笑傲江湖的世界中,却是没几个人能够做到,剑气离剑而出,还要保持着杀伤力,没有足够的内力基础也是不行的。
这归到根子上其实就是华山的剑气之争。剑宗的人认为应该以剑术为主,毕竟剑术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在前三十年来说,剑宗依靠着剑法完全可以压倒气宗。
而对于气宗来说,他们认为应该以内力为主,因为三十年之后,剑宗的弊端越来越明显,他们很容易陷入瓶颈之中,这时候厚积薄发的气宗完全能够稳压剑宗。
这到底是谁对谁错呢?
其实,都没有错,之所以会有剑气之争,还是因为格局太小的缘故。
只因他们都没能够突破到剑气境,所以才有了剑气之争。内力和剑法这两则是可以共同存在,共同精进的,只不过一个人资质有限,才会选择一样。
举个简单的例子,你有一千块钱,但是你只能买一身衣服或者租一间房,这时候你就只能选择一样,谁都没有错。不同的环境需要不同的抉择,所以出现了选择。
同样的道理,如果突破了剑气境,内力和剑术不但是不可分离的,而且还是相辅相成的,只会相互促进,内力越高,剑气越强,剑法越高,战斗力就更高。
“破!”
这些日子,他从华山的剑气之争,再联想到独孤剑法蕴含的剑术理论,终于被他突破了剑气境。
一剑发出,数米之外的一棵大树顿时被剑气扫过,断成了两截。
“这,就是剑气的威力?”即便身为始作俑者,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剑气的威力猛然如斯,果真不凡啊,也不知道剑气大成会是何种场景。”
事实上,剑气大成,就意味着能够以指代剑,发出剑气,叶孤城在客栈中与唐天一战,并未出剑,使用的就是剑指,剑气从指尖发出,击伤敌人。在金庸的小说中,最完美的演绎那就是六脉神剑了,这算得上是真正剑气大成的绝学。
“七星落长空,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现在是时候回福州了。”
回福州,当然是为了林平之了,虽然他并不担心,但事情就怕万一,毕竟是他收的第二个弟子,还是去照看一番吧,何况目前也没什么事儿干。
至于说继续去打怪升级抢秘籍?别扯了,现在这些门派谁不把他当成贼一般防着,可一可再不可三,他并非无敌,要是被一大波人围攻,那也麻烦的紧,还是慢慢算计吧。
一番改头换面,他又恢复了英俊潇洒的模样,至于说剑神西门吹吹,还是先让他消失吧,否则江湖上的人该睡不着觉了。
感慨一番,他当即向着福州城而去。算算日子,距离余沧海来犯就只剩下一个月了,赶回福州还要花费半个多月,时间也没那么空闲。
城还是那座城,可是,人却好像换了一些,只不过没人察觉,他能够感觉到隐藏在暗处的各方探子,从他们的呼吸可以判断出,这群人属于不同的门派,看来觊觎林家辟邪剑谱的也不在少数。
哦对了,还未进去,他突然想起了原著中劳德诺和岳灵珊监视福威镖局的事儿,哼哼,小妮子,当初还想捉弄我,这次看我怎么戏耍你。
想到这里,他再次变装,成了一个富家公子,游学书生。
进了福州城,果然发现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他福至心灵,就势坐了下来。
“老头,上酒!”他此时手上没有剑,反而拿着一把折扇,衣着华贵,任谁见了都会以为是个出门游历的富家公子,而不会往江湖豪客上面想。
果然,听到客人叫唤,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客官请坐,要喝什么酒?”
夏宇没有回话,抬头看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当即诡异一笑,说道:“谅你们这儿也没什么好酒,本公子也不挑剔,随便捡着上吧。”
“好叻!婉儿,快打一壶竹叶青上来。”白发老头虽然答应得快,可是丝毫没有谦卑之感,也就能唬唬林平之这种江湖菜鸟。
若是一般的酒家,见他这身打扮,早就拍上马屁了,哪里会这么淡然。
夏宇有心捉弄,继续问道:“听老板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有点像北方的!”说完也不看他。
这时候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他面前放了杯筷,将一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他瞧上一眼。
可是,夏宇又怎么会任她这么轻易就溜走了,一伸手便拉住了青衣少女,问道:“老板,这是你的女儿?”
青衣少女被对方拉住,很想用劲震开,但是白发老头立马眼神示意,只住了她。
于是这青衣少女只能是心中又怒又气,偏偏脸上还得装作委屈的模样儿,尽力挤出几滴眼泪。
白发老头听他一问,回答道:“不瞒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夏宇也没理他,一手拉着青衣女子,一手倒了一杯酒,递到青衣女子嘴边,说道:“小姑娘虽然模样不行,但是身段儿还是不错的,怎么样,陪本公子喝喝酒?”
青衣女子怒极攻心,有心给对方难看,于是悄悄运劲,一股真气窜入了夏宇体内。
当然,若是普通人,定然被摔个大马趴,可是随后,青衣女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因为这股真气瞬间就消失无踪了,显然没起到作用。
又试了几次,青衣女子发现震不开对方,这下子可真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平日里哪受过这般折腾,委屈之下,眼泪便掉了出来。
白发老头完完全全地瞧见了刚才那一幕,眼下却是不知该怎么办。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远处突然有马蹄声传来,夏宇仔细一听,却是那个宝贝徒弟的声音,现在他还不打算与其相见,何况也把这青衣女子折腾得够呛了,所以匆匆丢下了一块银子,起身往相反方向而去,可是,他没走出多远,便一个闪身,隐于暗处,坐看一出好戏登场。
这时候,才听一个声音说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
远远一看,那带头的年轻人不是林平之还能是谁,其余几人都是镖局的镖头。只听林平之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正经事。若不请你喝上个够,明儿便懒洋洋的不肯跟我出来了。”随即见他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走向酒肆。
几人喝了几杯之后,顿时又来了两匹马匹,只听那其中一人说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坐在林平之身边的史镖头被这声音警醒,听话声是川西人氏,转头看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剌剌的坐下。
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史镖头知道川人都是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戴孝,武侯遗爱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
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青衣女子心中还很委屈,可是碍不过白发老头的吩咐,只能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什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
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她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
青衣女子吃了一惊,急忙退后。另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皮。”那姓余的哈哈大笑。
林平之本来就是正义感爆棚,加上师父传了他武功绝学,素日里行事越发没有顾忌,听得这话,当即气往上冲,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什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那姓余的年轻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林平之相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平日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势必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哪里还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兜头摔将过去,那姓余汉子一避,锡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水溅了一地。史镖头和郑镖头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
那姓余的笑道:“这小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郑镖头喝道:“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你天大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
这“土”字刚出口,左手一拳已向他脸上猛击过去。那姓余汉子左手上翻,搭上了郑镖头的脉门,用力一拖,郑镖头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冲。那姓余汉子左时重重往下一顿,撞在郑镖头的后颈。喀喇喇一声,郑镖头撞垮了板桌,连人带桌的摔倒。
郑镖头在福威镖局之中虽然算不得是好手,却也不是脓包脚色,史镖头见他竟被这人一招之间便即撞倒,可见对方颇有来头,问道:“尊驾是谁?既是武林同道,难道就不将福威镖局瞧在眼里么?”
那姓余汉子冷笑道:“福威镖局?从来没听见过!那是干什么的?”
林平之纵身而上,喝道。“专打狗崽子的!”左掌击出,不等招术使老,右掌已从左掌之底穿出,正是祖传“翻天掌”中的一招“云里乾坤”。
那姓余的道:“小花旦倒还有两下子。”挥掌格开,右手来抓林平之肩头。林平之右肩微沉,左手挥拳击出。那姓余的侧头避开,不料林平之左拳突然张开,拳开变掌,直击化成横扫,一招“雾里看花”,拍的一声,打了他一个耳光。
姓余的大怒,飞脚向林平之踢来。林平之冲向右侧,还脚赐出。
这时史镖头也已和那姓贾的动上了手,白二将郑镖头扶起。郑镖头破口大骂,上前夹击那姓余的。林平之道:“帮史镖头,这狗贼我料理得了。”
直到这时候,他才堪堪回到门外,从马鞍旁取下佩剑,随即拔出了长剑。这些日子以来,他剑法修为越来越高,便是他爹林震南也不是他的对手,有了本事儿,更是想做出一番大事,名震江湖。
“姓余的,今日小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剑法。”说着举剑就向那姓余的汉子刺去。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