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那只丑鸟,它和那个杀手是一伙的”宫保鸡丁和王晓一起来参加厘山试炼,他那独特的外表形象,众人不想记住都难。
面对一拥而上的众多对手,宫保鸡丁压根没有视死如归,与敌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勇气,他转身拔腿就跑。
不过它逃跑的路线恰好与王晓所在的方向相反。
“前面那只丑鸟,有种你别跑说出那个杀手的下落,我们可以不烤了你。”
“你爷爷的,有本事你别追啊”宫保鸡丁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应道,速度却更快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宫保鸡丁一会改为狂奔,一会振翅高飞,还不停的扭动着它的性感小臀,极度挑衅众人,“至于我有没有种这个问题,你们回去问问自己的老母,她们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然怎么会生出你们这群没脑子的猪”
宫保鸡丁的毒舌瞬间引起了公愤,它开骂的频率和长短,就如大河之水滔滔不绝,极有艺术性的叫骂声,就如一道道仙术丢在众人耳旁,听的众人连撞墙的冲动都有了,可那不堪入耳的话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刚才说什么呢我怎么觉得刚才我把自己也骂了”宫保鸡丁一边大骂居然还有自我反省的功夫。
“你这个丑鸟给我站住,有种别在天上,你只要敢落地,我一巴掌拍死你”有的人居然被宫保鸡丁骂昏了头,开始和它讨价还价。
“我呸,照你这么说,我几口唾沫不就可以将你埋了再说,你长得太丑,不合符我的美学,你要是一个美女,说不定我会留下来和你赤身相拥”
说到美女,宫保鸡丁瞬间打了鸡血,居然停了下来,一副正经模样地问道:“对了,你有姐姐不没有的话,妹妹也行,实在不行,姑姑、妈妈、奶奶都行,我童叟无欺,不介意和她们发生一些美妙的事”
终于有人忍不住,气得七窍流血,当场晕死过去,但是宫保鸡丁却骂上了瘾,一气呵成的咒骂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恶心骂什么。
他不慌不忙,舌战群人,骂完左边骂右边,骂完右边骂左边,显得十分有序,见有人招架不住,就要倒地喷血时,它还不忘上去安慰两句。
“兄弟,不要着急啊我才刚刚问候到你第九代祖宗,都还没正式开始呢快起来,快起来,我们继续探索一下你家的族谱”
“诶诶,那边那个死胖子,不用跪地感谢我,不就帮你记起了你祖宗十八代吗多大点事”
与宫保鸡丁这边的轻松比起来,王晓那边的情形只能用糟糕来形容,恶战一场接着一场。
血雾在林内弥漫,王晓早已与花家的猎手激战多时,已经有七名白阶高手被他生生格杀。
凭借着强大的灵觉,王晓尽量避开试炼者,毕竟他们是无辜的,他也不想成为一个乱杀成性的人。
但花家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双方早已结下死仇,除非一方倒下,不然这场对决绝不可能终止。
相对于在利益驱使下的众修士来说,花家更不能容忍王晓的存在。
假如王晓寻得机会,将真相公布于众,并得到大家的信服后,那么今日的情形就会倒转过来,这个打击花家绝对承受不住。
这样的结果,花家任何人都不想看到,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们比任何人都想除去王晓。
尤其在今日,花家收到这样一则消息,原本打算猫戏耗子的他们,居然全员出动,誓要尽快解决王晓这个隐患。
“你确定吗”怜花公子看着手下递上来的情报。
“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极有可能,昨夜那小子使出的剑法和九州谈之色变的剑疯子所使剑法极其相似,而且他手中的那柄黑剑,那个疯子早年也使用过的,那小子可能是那“疯子”的传人。”
“你说什么”怜花公子吓得手中的纸张散落一地,面无血色,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如果早知道有这个可能”
“晚了,少爷,现在我们必须尽快除去那小子,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如果能嫁祸给别人就嫁祸,至于那个疯子,我们现在也不用怕,我们花家现在不是”老仆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望着怜花公子会心一笑。
“哈哈,对,我们还有,我吓得差点把这事忘了,传令下去,所有前来的花家子弟全部出动,尽快拿下那小子的人头,不,你立即写信,要花家迅速增援,把能用的白阶子弟全调来。”
“遵命”
木山城内,李家的三少爷李恒看着厘山方向,喃喃道:“剑疯子的传人么那个疯子上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一剑毁了相国寺。”
“你速度下去安排,把李家能用到的白阶修士全都带过去,绝不能让这个小子活着走出厘山,更不能让这个消息走漏半分,如果惹恼了那个疯子,后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是”
而此刻的王晓正经着历无穷无尽的追杀。
林间深处,他左手长剑,右手长刀,大开大合,横斩竖劈,实质化的剑气和璀璨的刀芒长达两丈,在林内荡起阵阵可怕的啸声。
他手中的兵器都是夺来的,软似柳条的破晓剑并不适合此时的血拼,没有精元之气的灌输,破晓剑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而在这钟时候,每一丝精元之气都对王晓极其重要,他不希望有丝毫的浪费。
大多数情况下,他凭借着夺来的硬兵器,配合着强大的肉身,选择近身搏杀,只有遇到高手才会选择调用精元之气对敌。
一场生死大战下来,他全身上下都夹裹着刺鼻的血腥味,半边衣服已经是一片黑红,那是鲜血蒸发后的痕迹,而另一边则是才沾染的新鲜血液。
伴随着这一战的落幕,花家已有十五名猎手死在他手中,他正打算停下来稍作休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啸声,一道人影穿过密集的林木飞快向他冲来。
王晓深感不妙,从那悠长的啸声中,他已经得知来人非常了得,精元之气必定十分充沛,来者定是一名高手。
啸声越逼越近,王晓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一个身穿红袍的老者如雄鹰抓兔,从天上猛扑而来,一纵数丈,如飞一般,眨眼间便从十丈之外来到近前。
如果此时宫保鸡丁看见来者这番打扮,一定会笑掉大牙,并且会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道:“老流氓,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穿新娘妆出来装嫩,该说您有特殊嗜好呢,还是该佩服你老勇气可嘉”
可王晓并没有心情说笑,他感受到了来人的强势,虽然这个红衣老者还没有突破白阶,但王晓知道敌人很强,不管是气势,还是战意,都很强,王晓首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红衣老者,纵身一跃,他的攻势也在空中形成,凭借着腾空而起的契机,身子倾斜,与地面平行,双脚踏在空中,左右腿连环蹬出。
腿劲撕裂空气,发出一种霹雳雷鸣般的声响,远远传出去,极其骇人。
他居然一连向王晓踢出十几道脚影,剧烈的能量波动在林地内浩荡,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直奔王晓而去。
声响如虎啸,攻势如虎扑,甚是可怕。
王晓脸色不变,心中大惊,左脚后退一步,右腿半曲,弯成弓形,重心下移,稳好身形,似要筑起一座钢铁长城。
紧接着王晓刀剑齐举,右手长刀劈下,左手短剑提起,刀落再改为提,剑起再改为劈,如此循环交替,对着空中的脚影连续劈出十几道无匹的锋芒。
两股力量在空中冲撞在一起,如惊涛拍岸一般,爆发出一阵阵剧烈的能量波动,四周树木被猛烈的能量流冲击的成排成排地向四外倒伏。
狂风生,落叶起,战意、杀意、寒意交融,似乎夏日早就离去,整片树林被秋天的萧索笼罩。
一击后,王晓“蹬蹬蹬”退后几大步,而红衣老者从容落下。
王晓算是准备充分,重心降,身形稳,还是被老人一击逼退。只能说红衣老者的确强悍,恐怕一只脚已经迈入了赤阶之列。
“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一击落败后的王晓并没有丝毫的惧意,任由发丝凌乱飞舞,双目似电,逼视着红衣老者。
“我认为这个答案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考虑明年的今天,会不会有人来帮你扫墓,如果没有,我不介意明年这个时候来你坟上踩两脚”
“老不死的东西,你还真是狂妄你就那么有信心死的会是我你不怕明年的今天,会是我到你的坟头去撒尿”
“不是有信心,是绝对,今天,你必须死在这儿小子,受死”
红衣老者的话语还没有落下,王晓就感觉到耳朵旁有劲风撕裂,空气爆炸,一只手掌,好像破开虚无的魔手,瞬间出现在自己眼前,掌势夹带来的风力,令人眉宇生疼。
攻击至一半,对方变掌为爪,一轮攻势中竟还暗藏几番变化。
先前他是扫腿攻击,王晓并没有注意到红袍老者双手,现在赫然发现对方的指甲,便是他的武器。
红衣老者长长的指甲呈青黑色,如刀如刃,锋利无比,一看便知是不凡的铜铁打造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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