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阿尔丰斯,我看上你这个人是因为觉得我们的性格在某个方面很相似,和凯瑟琳扯不上任何关系,虽然命运对我很不公平,什么事情上她都拥有比我更为优越的条件,但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你可以拒绝,却不能禁止我无条件喜欢你,谁都不能禁止,就连是主神也不行。”兰希抬起头,面上的表情很严肃。
她的话是多么熟悉,曾经也有一个女孩子同样说出这句话,可现在却天各一方,阿尔丰斯心里一阵酸痛,克里丝蒂娜,一个让他终身都无法忘怀的名字。
阿尔丰斯伸手托起兰希的下巴,这个女孩很大胆,瞪大着眼睛和他对视,一点都不退让。他脑子一热,忍不住低下头在兰希的小嘴上深深吻了下去,舌头的纠缠中将眼前的女孩当成了自己最挂念的人。他轻轻的抚mo着怀里的躯体,不经意间手就滑进她的内袍,年轻的胴体和克里丝蒂娜一样有着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肌肉,不过在结实程度方面,兰希明显不如克里丝蒂娜,因为她并不是战士。
当兰希脱去最后一道防御,洁白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眼前,就像一件诱人的工艺品,让人忍不住产生zhan有的yu望,车厢内空间有限,兰希用双腿紧紧盘住阿尔丰斯的腰让两人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在一起。
今天说什么也要上了她——阿尔丰斯任由男性的冲动占据了自己的身体。
热情的抚mo下兰希也开始动情了,她轻轻的呻吟着,当阿尔丰斯慢慢进入她的身体时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有一层薄薄的像是薄膜的物体轻轻挡住前进的去路,这引来阿尔丰斯的怀疑,他用力往上一顶,“嗞”的一声,适当的润滑让他将最重要的部位整根纳入兰希的身体深处,巴伦说得对,对于杀之可惜不杀又怕消息外泄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控制在自己手心,而对女人来说掌握她的最稳当的方法就是成为她的男人,如果兰希还是处女,那么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就会更完美了,那层膜他就算没亲身经历过也听人说得多了——处女唯一生理上的标记。
兰希“啊”的一声叫了出去,脸上的肌肉痛苦得扭成一团。
“我听说,你和很多人好过。”阿尔丰斯想到以前布兰克所说的话,止不住问了出来。
兰希双手紧紧抓住阿尔丰斯肩膀的肌肉,含糊不清的呢喃着:“慢慢点……好……痛。我还是第一次。”
阿尔丰斯不禁愣然,难道布兰克所说的不尽不实?可没理由他会骗自己啊。根门处慢慢盘旋着升腾起一股热力,将阿尔丰斯的宝贝支撑得有若铁杵直达最幽深的尽头。身体接触部分的动作越激烈,兰希的身体越兴奋,热力的盘旋速度就越快,但阿尔丰斯随着身体动作的加快头脑却越来越清醒,其他生命门也有热力渗出,和根门的热力遥相呼应。这是个好现象,难道生命门的秘密和男女之间的欢愉有联系?
马车经过一块凹凸不平的路面时车厢顿了一下,将盘在阿尔丰斯腰间的身体微微掀起,又再坐了下来。兰希一声狂叫,双手紧紧陷入阿尔丰斯背部的肌肉里,柔软的身体再次绷紧起来。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大量的液体,在热力的吸引下,一股和热力有着巨大差别的清凉感觉由宝贝往根门回送,阿尔丰斯只觉得通体舒泰,头顶一片清明,虽然生命门没有被打开,但很多事情的细节都在脑中一一回放,掌握无遗。
阿尔丰斯定神看了看趴伏在自己肩膀上的面孔,双眼紧逼,长长的睫毛在不断抖动,胸口处传来砰砰的激烈心跳,兰希还在强烈的欢乐中沉醉,他心里隐隐感觉到一点不对,究竟在什么地方出了错?本来第一次感受到男欢女爱滋味的阿尔丰斯应该沉溺于****的享受中,可是被环境锻炼出来的意志和清晰的思维却不断提醒着他保持警觉。他迅速将眼前具有诱惑力的图象抛在脑后,气味,兰希身体上的气味不对!虽然同样有着少女幽幽的芬芳,但缺少了那种香水的味道,就算衣服被脱guang,她身上也应该还带着那怕是一点的残留,现在他却嗅不出来。如果这个女孩不是兰希,哪她又是……是那个女法师,车厢里只有两个女人,兰希和她掉了包。
“你用的是幻术?”阿尔丰斯盯着对面那个“女法师”,将盘在身体上的女孩抱起来慢慢放到座位上。
“到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识破这个秘密的男人。你怎么发现的?”那个“女法师”终于开口,坐在对面眯着眼看好戏的确实是兰希。她一个人饰演了两个角色!阿尔丰斯回想起刚才的动作,兴奋之余也没有留意过身上的女孩是不是有张嘴说话。视觉上的欺骗有时同样有用,就算看着她的脸,兰希同样可以按照口型制造出说话的假象。
“鼻子,”阿尔丰斯手指点着自己的鼻头,“那个女孩身上没有香水的味道。”
“这次太急了,施放伪装假象之后没有时间再为她喷上香水掩盖体味。嘻嘻,她的味道怎么样?还合胃口吧?”兰希一翻身坐直了身体,毫不介意的盯着全身****的阿尔丰斯,突然一脚踢开了车门,风从门口灌入车厢,阿尔丰斯眼前一花,两个女孩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这应该是幻觉消失的前奏,兰希半只脚已经跨出车门,她想趁这个机会溜之大吉。
“处女真是棒极了,只是她结束得太快了,如果加上你就十全十美。”阿尔丰斯身体一动,疾如闪电的扣住了兰希手腕,“不管你是谁,反正我也认不出来,两个一齐上总不会错。”
“你想干什么?”兰希终于惊慌起来,她没想到阿尔丰斯在看不清东西的情况下出手还能保持落点的准确,自从上车以后她等的就是这一刻谋求脱身。
“不干什么,只想帮你****!刚才我听谁说自己是处女来着,怎么样也得看看是真是假。”阿尔丰斯手臂一扯,将兰希整个人揽入怀抱,脚尖在车门边沿一勾,“啪”,车门被牢牢关紧。
阿尔丰斯索性闭上眼睛,谁知道兰希这个小魔头还会弄出什么法术来糊弄自己,“总算知道布兰克老是说你勾引城堡的侍卫了,和他们上chuang的都是替身吧?然后他们都以为和自己相好的是你本人,所以心甘情愿的为你办事。”凭直觉伸手一拨,架开了兰希迎面拍来的一巴掌,反手一个耳光重重刮在她面上,“怎么样,别动手动脚,这里没其他人,我可不怎么卖贵族的账。”
“我要告诉父亲,说你强奸我,让他将你处以火刑,嗳,我要告诉姐姐,你是个衣冠禽兽,我要告诉……”兰希竟然哭了起来。
“为什么不告诉蕾贝卡,说你一心想勾引我这个代言人上chuang?真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嘶”,阿尔丰斯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今天是铁了心要上她,一个是上,两个也是上,反正也没有多大区别,更何况被她勾引了半天,神都有火,根本不需要再给她留什么情面。
“求求你,不要这样……”兰希一只手被阿尔丰斯牢牢握住,另外一只手却在不停拍打着他的肩膀。
阿尔丰斯却感觉她将一条腿慢慢抬了起来。这个小妮子可真是诡计百出,什么招数都用上了。风声响起,兰希那只穿着小皮靴的脚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加速朝阿尔丰斯的下身踢去,这地方要被踢个正着,那以后阿尔丰斯就和男人这个词汇挂不上钩了。
阿尔丰斯臀部稍微用力身体往旁边挪开一尺,木头的碎裂声响起,座位被靴尖踢出了一个洞。阿尔丰斯手掌一沉,顺着气息抓住兰希的脚踝,反手一拧,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俯面趴在座位上。
“你看得到?不,不要……”兰希几乎带着哭音问道。
阿尔丰斯冲她嘻嘻一笑,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慢慢入侵到她的腿根,“你说呢?”
“恶心的臭男人,放开我!不然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被摸到敏感带的兰希又哭又叫,另一只脚突然向上急速反踢,脚跟直取阿尔丰斯下颌,这一下又急又阴。多年的接头搏斗生涯让阿尔丰斯清楚要是这个部位受到猛烈击打,一般都会马上昏迷过去。可阿尔丰斯不是普通人,他脚跟一用力,身体跨出半步,大腿刚好碰到兰希的*,自然而然的将那记反踢挡在身体外围。
“想不到你手上没有任何攻击性,全部的武技都练在腿上。肌肉还真是结实,嘿嘿,我喜欢。”阿尔丰斯反手一抄,将兰希反踢的大腿扛到肩上,男性雄伟的象征已经抵在她最为私秘的位置。一扯一搅,将她的渎裤撕成了两半。
阿尔丰斯恨她太过阴险毒辣,也不再多说什么,身体一挺,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身体里面。不过还真如兰希自己所说的那样,她还真的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兰希双手抓着褥垫,低声哭泣起来。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意犹未尽的阿尔丰斯反驳了一句,身体急速动作起来,对这个女人他没有一点怜惜的心情,只能说她活该倒霉,自己送了上来,要是她的手段不是那么阴险毒辣,自己绝不会这样对她。
那道热力又转了上来,好像它比阿尔丰斯更喜欢女人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宝贝在兰希身体里不断膨胀,她的气息竟然和热力联成一片,不一会,热力竟然又再源源不断的将清凉的感觉送回到体内。
“你……你在干什么……我……我全身发软……”兰希的声音逐渐变弱,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阿尔丰斯呆住了,几乎忘记了继续动作。这股热力好像和黑能量一样在吸取女孩子的生命能,不过好像兰希的能量比那个女法师要强大得多,清凉的感觉汇集成一团,顺着内息的运行路径直线上升,由下腹到顶门的七个生命门被这股力量带得全部转动起来。他不禁犹豫起来,这样下去会不会将兰希整个人吸干?惩罚一下并不为过,要是将她弄死那可就大件事了。
他还在犹豫,眼前突然黄光闪动,和黑龙战斗时那种神秘的感觉再次涌了出来,他竟然从交欢中进入了忘我的神识中!
“你这么快就可以自主神识了?小朋友,你真是令我惊奇,”那个神秘的声音果然再次响了起来,“不,不对!是你的身体吸取了处女能量之后才激发了生命门,并不是你自己的意识在控制。”
“你说的话太难懂,上次是神识,这次又是什么处女能量,我不明白!”阿尔丰斯几乎喊了出来,“交欢和生命门有什么关系?”
“yu望是人类的天性,可以说没有交合就没有人类生命的繁衍,所以交合作为一种自然的行为和生命门紧密相关。我的教派并不禁止****,但绝不主张****,合体的人太多,会扰乱气息的纯净,教派中有一种藉由交合而进行修炼的方法叫双xiu,可以增强对神识的控制,但却要男女双方处于同一平衡上,不然就会出现能力高的一方吸取能力较低一方生命能的情况,就像你现在一样。”
“你的是什么教派?我找不出有关生命门之类的确切答案。”阿尔丰斯在试验粮种的空余时间也曾经查看过僧院的典籍,却没有多少帮助,有些古书甚至看不懂其中的语言,道格拉斯说那些是原文手抄的东方古文本,连最好的翻译人员也看不懂里面的东西。
“密宗。双xiu也叫欢喜修炼法,这是一种意志上的磨炼,以空色双运的形式达到悟空性。还要再解释下去吗?那个女孩快要死了。”
阿尔丰斯一点都不懂什么是空色双运,但是这最后一句话却提醒了他,自己的身体还源源不断的吸取着兰希的生命能,要是还一直留恋这种境界,恐怕榨干兰希都有可能。
“出现这个情况你们都是怎么处理?”巴伦可是看着自己和兰希一起上马车的,她出了事自己一定脱不了关系,那个和自己打平手的奥兰多也只是个侍卫长而已,天知道米歇而手下还有多少比他高明的人物,不借助他的庇护哪里挡得住教廷绵绵不绝的报复,就算教廷不派出什么神侍,一个成为半神的家伙就能轻易将自己打倒,碎壳和半神明显不是同一层次,不然奈落哪有闲心管自己的事情?
“一种是撒手不管一走了之,不过对方会因为精力的大量损失而导致生命短时间内老化死亡;另一种就是像我一样对你进行回环,先吸收对方的力量,转变成为自己的力量之后再还给对方,好好想一想我以前在你身上做的事,你的内息是我激发出来的,但是却没有在你身体里留下我的能量印记。”
阿尔丰斯一愣,在陵墓的时候自己的内劲确实是被舍利的能量激发而来,但是内息稳定的运转之后那股燥热的能量又离开身体回到了舍利内,神秘的武僧确实是在没有一分一毫的损失情况下将自己培养起来。不过自己可不知道怎么实现这个过程。
“将你的生命精华送过去,能不能转化成自己的生命力量就看她的造化了。”
神识领域内的黄光逐渐暗淡,显然兰希已经徘徊在死亡边缘,再也没有多余的生命能将阿尔丰斯继续维持在这个水平。他刚想起兰希,眼前一亮,意识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阿尔丰斯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兰希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出现龟裂,好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而自己根门的热力还在拼命吸收她的生命。绝对没有人愿意和一个老太婆交欢,他看到眼前这个女人不由得涌起阵阵恶心。不过他还是不想放弃苦心经营出来的大好形势,只要救活她,所有的事情都会好起来。
和兰希结合在一起的部分已经变得又干又涩,她身体里的水份随着生命的流逝而被蒸发,阿尔丰斯没有半点办法,偏偏由于清凉的力量盘旋下,那根宝贝还是那么粗壮,连一点爆发的意愿都没有,有什么办法将自己的生命精华释放出来?既然顺着内息的流动是吸收能量,反过来运行会不会得到截然不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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