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
伴随着党校导师杨教授的一声厉喝,前一刻还在张牙舞爪的触手怪邪神,根本无法进行任何抵抗,就在瞬间化作了一摊粘稠的脓水。只剩下那位被蹂躏得衣冠不整的可怜女高中生,还躺在黏液之中气喘吁吁。
“……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一切归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旦把他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然后,在诸位队员们齐声歌唱《国际歌》的激扬曲调之中,一众被邪神迷惑了心志,甚至用活人献祭的疯狂信徒,也都渐渐恢复了清醒,纷纷流露出惊恐、后悔、悲伤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杨教授的电击治疗,以及公安机关的逮捕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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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昧和虚伪的黑暗,依然笼罩着这个世界!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将为真理而斗争!我将不信教、不妄想、不迷茫,我将戳破一切剥削者的虚伪面具,尽忠职守,至死方休!我是文明和科学的播种机,我是民主与进步的宣讲员。我是驱逐迷信的火炬,我是铲除愚昧的镰刀,我是砸碎枷锁的铁锤,我是全人类的守护者!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最伟大的共产主义信仰,今日如此,日日皆然!”
——红色战士的誓言
这不过是一群让小孩子们幻想破灭的无趣家伙罢了!
——某日本宅男对红色战士的评价
总之,这就是一群以科学和民主为信仰,以镰刀、铁锤和火炬为武器,对外则伪装成某电视节目拍摄组(走进科学?)的红色战士,在世界范围内进行“埋葬机关”的工作,讨伐各种不科学产物的热血史诗。(日本的柳田理科雄教授是红色战士们最重要的同盟者,此君伟业可自行百度)
坚定的信仰可以改变现实,更不用说将扭曲的现实恢复原状。而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则可以战胜一切不科学的异端迷信。
作为人类精神力的臆造物,任何不科学的魔物,在红色战士面前都会抹杀;任何不科学的法术,在红色战士面前都会失效;神灵和魔王在唯物主义光环之下自动沦为凡人——如果它是人形的话。
所以,神魔根本不能出现在红色战士面前,只能蛊惑信徒进行间接战斗,否则只要在街上被扫到一眼就完了,而天使最起码也要折断翅膀……吸血鬼和僵尸则要碰运气,绝大多数会复活,但也有少量变腐尸。
——复活之后的下场很凄惨,变成没福利没人权的黑户口了啊!
神明和魔物是人类幻想实体化的产物,所以只要用科学的信仰就能轻易击破。
共产主义者的分级——少先队员、共青团员、共产党员、共产主义导师。
少先队员的武器是火炬。
共青团员的武器是圆环五星徽章。
——在红色战队之中,少先队员和共青团员其实是同一级别,只不过觉醒共产主义信仰的年龄有早晚,所以往往还是少先队员的战力更强(先觉醒),下一步进阶为真-共产党员的比率也较高。
共产党员的武器是镰刀和铁锤。
共产主义导师无需武器,只要目光所至,一切鬼魅神魔,在他的面前都会被瞬间抹杀,一切信徒神棍,在他的面前都会信仰崩溃——如果这个信仰不科学的话。
但是,全世界的导师数量很少,眼下已经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了。
除了武器以外,红色战士都有一本《共产党宣言》和一部能放《国际歌》的音乐手机,部分老队员则使用磁带录音机或音乐贺卡,
真主和上帝已经被抹杀N次,但问题是这边抹杀那边又复活,所以只好一直僵持。
红色战士的口号:“哪里有压迫与剥削,哪里有迷信与愚昧,我们就在哪里!”
资本主义国家为了对抗宗教组织的渗透蔓延,也把红色战士视为棋子,容许其在一定范围内存在——这也是美国和英国同样有共产党的缘故。
共产主义者在恒河畔与婆罗门祭司战斗,在中亚荒野与******毛拉战斗,在雪山高原上与大喇嘛战斗,在南美洲与伏都教徒和海地巫毒崇拜者战斗,在欧洲同时与牧师、恶魔、吸血鬼战斗,在黑非洲与土著巫师战斗,在日本讨伐鬼宅、雪女、尸鬼,在东南亚与降头师战斗。
但由于国家和民族利益的不同,红色战士之间也会互相残杀——例如中越之间。
在很多时候,红色战士与人权斗士乃是死敌——“把选票视为信仰,也是一种愚昧和迷信!”
部分红色战士组织介绍:
中国的“赤色黎明”——对外伪称为“麻风病人统计局”。
坚守在俄罗斯远东废弃城镇的“最后的苏维埃”。
以及近年来行动最活跃但内讧也最激烈的南亚分部“红色恒河”。
英国分部“红龙”,常常被误会为亚瑟王崇拜者(亚瑟.潘德拉贡,姓氏为龙王,家徽为红龙)
朝鲜分部因为个人崇拜过度,被正统派视为异端和堕落者,只是鉴于统一战线的考虑,暂时予以容忍。
(后面有待补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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