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兰竹只觉得自己耳畔一阵风,郡主就去了内殿,透过屏风看去。
天!郡主都快黏到人家身上了!
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俊马”“涣涣”
一阵沉默后是“姑娘……”
郡主好厚脸皮!
南琉涣认出眼前的美丽女子就是那个温泉里只着肚兜的女子,神色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她叫自己什么?俊马?
“这里是?”南琉涣打量了一下四周雕栏玉砌,几乎是金饰,心中有几分了然。
“这是皇宫,是本郡主住的地方!”
他说话声音真是好听,月翩翩偷偷的想。
南琉涣脸上立刻升起阴霾,本就冷清的脸上更是有种难以言状的冰冷,默不作声得将手臂从月翩翩的环抱中抽了出来。
许是月翩翩察觉,又粘上去圈住他的手臂。
“郡主自重!”南琉涣不适宜地又想抽出手臂。
“自重什么?你睡的可是本郡主的闺床!”
南琉涣赶紧下了床,看了看这张充满女子气息的床,侧过头去,有些尴尬。
“你还见了本郡主光着身子!”月翩翩也不罢休,重新粘了了上去。
“郡主明明穿了衣服。”南琉涣又不动声色地挪过了点身子。
身为女子竟如此不避讳就与男子肢体接触,还言语浪荡,皇室中人竟然这样吗?
“那不算衣服”月翩翩不住纠正道,看他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样子,月翩翩就很想像折磨诸位皇子一样折磨他一下,可是她又好像有点舍不得。
他都不正眼看她一眼,实在可恶。
“涣涣……”
“为何这么叫我。”南琉涣登时警惕起来。
他的警惕不无道理,这次对他下药的确是皇室中人没错。
如此一来他无法判断他如今身处皇宫是不是圈套。
月翩翩则想不到那么深。
“你的玉佩上不是有个涣字吗?”说话间,那玉佩已经在月翩翩手里。
南琉涣欲夺回,月翩翩却倏地将玉佩藏进胸口还作势挺直任由他探手而来。
幸好南琉涣及时停下。
面色有些难看“那玉佩是……”南琉涣欲言又止。“对我极其重要,请郡主还给在下。”
月翩翩见他的手及时停住,立刻两手包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胸上。
“不会是给你未来的妻子的吧,那正好,本郡主反正想让你当我的郡马!”
“郡主错爱。”南琉涣心神一慌,急忙收了手,然而那饱满的触感还在指尖。
果真是不像话的女子,哪有主动让男人摸的,若不是知道她是郡主,还以为是勾栏里的女子。
“你叫本郡主翩翩可好!”
月翩翩对他因为自己而慌张的样子很是满意。
“不好!”南琉涣果断的拒绝,心里摸索着如何离开皇宫,在受了内伤的情况下。
“哎,涣涣…你…………”
“南琉涣。”
“你的名字?……什么,你叫什么?南琉涣?”
“…….”
“那个江湖四公子之一的?……”
“那只是虚名。”
月翩翩已经有些魔怔了,她是多糊涂把江湖上的人把宫里带啊,而且还是那些名震江湖的,被皇叔知道一定会处置他的,历来江湖朝廷两不相犯。
江湖四公子对于朝廷中人来说大多是传说,四公子之首是大魔教头头慕梓涟,世人未见过其真容,但相传是惊为天人,虽是魔教统领,但也不作恶,但被青云观那些道貌岸然的视为死敌,欲杀之而后快,其次就是这南琉涣了,未见其人但常闻其名,来去如影,掌管枫竹山庄,世人常说他俊美出尘,清心寡欲,今日月翩翩才明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另外两个一个是冥岚王朝西映,这几年已经渐渐隐退,不知所踪,另一个便是那风袭,不知是人是仙,江湖上遇着他的人都要躲上那一躲
“你这么厉害怎么会……”
“钧涵郡主前几日竟然给本宫的猫吃坏肚子,本宫倒要瞧瞧她怎么解释!”
又是那个讨厌的贵妃娘娘,如果被她抓到把柄以后一定烦死。
眼看人闯了进来,月翩翩只好灵机一动扑倒南琉涣,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滚到床底下。
南流涣显然对月翩翩跟他亲密的接触有点反感。
又知道她就是当今皇帝最宠的钧涵郡主,此女骄纵任性,果然名不虚传。
“钧涵郡主呢?”云贵妃颐指气使地闯了进来。
“贵妃娘娘,我家郡主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胡说,本宫刚从皇后那里回来,你这丫头也说谎了!”
“也许您刚走,郡主就去了。”
“哼!”
云贵妃的脚步渐渐近了,月翩翩的心都提了起来,呼吸也小心翼翼,趴在南琉涣身上不敢乱动。
“难不成月翩翩真不在?本宫瞧着是她又去哪鬼混了,没点金枝玉叶的样子。”
是啊,本郡主没金枝玉叶的样子,奸妃快走吧!
“今日本宫非得好好跟皇上说说这钧涵郡主。回宫。”
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等门再次关上,月翩翩才从床底滚出来,此时哪还有郡主端庄的样子,南琉涣却依旧风度翩翩,只是要提防下这位郡主时不时的投怀送抱,而且最好马上能离开这皇宫,正色道
“不如郡主放我出宫,也好过胆战心惊。”
“那怎么行,你的伤还没好。”
“我自己会疗伤。”
“我怎放心?”
“我有要事。”
“你的事就是本郡主的事,本郡主替你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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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九烟阁偏殿内进行着一场“暗黑”的交易。
月翩翩单单穿了件中衣,长发披散在肩,抱着锦绣枕头,霸占了一张不大的床。
“兰玉,你跟兰竹睡,让本郡主歇歇。”月翩翩神情倦怠,倒下去就是要睡。
“郡主明明自己有寝殿却让给了一个男子,传出去像话吗?”冷不丁,头上传来一记爆栗。
“他可是你们郡马爷,兰玉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那郡主就跟郡马爷同寝吧。”
月翩翩翻了个白眼。
她又何尝不想睡在自己的床上,旁边还躺着自己欢喜的男子。
可是他对她避如蛇蝎,她月翩翩长得又不丑。
反正她面对他心口就有种驱使自己接近他的力量。
“本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兰玉丫头是不是找打?”说完成大字敞开霸占了整个小床。
兰玉耷拉着眼皮子无奈地给月翩翩拉好被子。
郡主总这样,不讲道理的时候就表现得很野蛮。
罢了,今日她还是跟兰竹挤挤吧。
然而未到午夜,月翩翩在经历了几百次的翻身也无法入睡后终于睡意朦胧地抱着自己的枕头,穿着件单薄的中衣飘回了自己的寝殿。
自己的寝殿她闭着眼都能摸到床,摸索着大约到了,月翩翩扑通一下就跳到了床上,环着床上某个物体美美睡了起来。
南琉涣本就是浅眠,只是内力的散失使他觉察不到月翩翩的接近,直到月翩翩跳上床,紧紧挨着他,他才倏地醒来。
对月翩翩大胆的行径有些不满。
她本可以放自己出宫却如囚禁一般将他困在她的闺房。
夜深又与他同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朝廷已与那个门派勾结,他没办法不怀疑她的真实目的
掰开月翩翩的手指,对方却不依,又将手探了过来。
南琉涣蹙了蹙眉,此时经他调息,功力已经有所恢复。
也不顾怜香惜玉之情只管扣住月翩翩的手腕,将其拉离自己的腰身,只是一用力便将那月翩翩的手按在了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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