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南公子?”
月翩翩听得门外的叫唤,下意识的起身擦干了眼泪走出去,只见一老妪提着一篮子东西在门口张望,月翩翩不解地上前。
老妪一见月翩翩满头银发,容颜却美貌动人,不由得惊吓地后退了两步,警惕地问道,“你是谁,南公子呢?”
月翩翩摸了摸自己银色的发丝,迟疑着说道,“我是他娘子,婆婆你來此有什么事吗?”
“娘子?......”老妪似乎是不信,上下打量着月翩翩的眉眼,忽然恍然大悟,“你是那画像上的女子,老太婆认出來了,确是南公子的发妻。”
“恩。”月翩翩点了点头,想不到南琉涣会对她人提及他们的关系,她还以为,她离开以后他的脑中从此只竺心一个认定之人。
“听说南公子能起身了,仙婆让老太婆我再來瞅瞅公子情况。”
“能起身?......是什么意思?”月翩翩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何,她隐隐觉得南琉涣瞒着她重大的事情,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下子滚落了下來。
老妪正想往里头去,却被月翩翩一把拦住,挡在她的身前。
老妪叹了口气,不明白个所以,只为了南琉涣抱不平,“你这娘子也不知去哪了,南公子昏迷了三年险些一口气撑不住,你倒好他快好了才回來。”
“昏迷?”
南琉涣昏迷?近三年?不要告诉她从他们分开那一刻他就......不会的,他就是负心汉,他是真的辜负了她,她沒有恨错人。
月翩翩捂住胸口后退着,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这一切都不会是真的,她听错了......
“你不会这个都不知道吧?”老妪狐疑地看着月翩翩,月翩翩忍不住激动抓住她的一只手刨根问底,“老婆婆,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求求你......”
“除了他失血过多加之受了蛊毒性命垂危,其他老太婆别无所知。”
受了蛊毒......
月翩翩好像明白了什么,站不住脚倒退了几步,眼前一黑险些栽下去,可是不行,她一定不会放过他,她要回去,她要问清楚一切。
关于他们的婚事,他们的家,他们的谎言......
---------------------------------------------------------------------------------------------------------------------------------
南琉涣恍恍惚惚半个月才清醒,毒素也才彻底清除,迷迷糊糊的醒來,月翩翩正坐在桌子旁边打盹,虽然是半个月,却是比三年还漫长,南琉涣支起身子,艰难的下了床,宁静着的月翩翩恰如当年,若不是她伤心白发,这一刻与三年前又有什么分别。
南琉涣伸手想要抚抚月翩翩的脑袋,却怕惊醒了她,见她眼睛下方一圈乌青,想必是数日未眠,这样睡着也累,南琉涣打算将月翩翩抱到床上去睡,才将将拖住她的腿,月翩翩的胳膊就动了动醒了过來。
看到一身白衣转醒的南琉涣,月翩翩还以为是自己错了眼,朦胧中揉了揉眼睛,眨了下,倏地扑进他的怀中,拦腰抱着他。
“涣涣,涣涣你终于醒了。”
这样的称呼,这样的月翩翩,好像只会存在梦里,三年來的梦境......南琉涣的手僵在身侧,许久才反抱住月翩翩,垂下的眸子看不清他的表情。
“翩翩......”
月翩翩跪在凳子上,仰头看着南琉涣,他唇色苍白,却是依旧俊颜,他的眸色清冷,却蕴含着对她的无限温柔,她怎么会傻到看不出來是真是假,他是爱她的,她全都知道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让她误以为一切都是假的,三年煎熬烧的她烈火焚心,他难道不知道她愿意陪他度过生命的低谷,却是宁死也不想受到这些失心的苦痛。
“涣涣......涣涣......”月翩翩嘴里唤着南琉涣的名字,却不说其他,妖瞳注视着南琉涣,眼泪翻滚了起來,三年......三年不见,她满载恨意而來险些杀了他,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他为她做了多少。
南琉涣却不解月翩翩突然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是为何,记忆中他就像是她的劫,每次都会惹她流泪,可是这一次,他才刚醒來.......难道是因为小宥礼?
那日他本可以躲过去,只是月翩翩忽然发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对小宥礼出手,他只能将宥礼推到一边迎上她那一掌,可想而知若是那一掌打在宥礼身上会是怎样的悲剧。
他当时不省人事,难道......
“宥礼出事了?”南琉涣松开月翩翩就要去找自己儿子,月翩翩身上一空赶紧拉住南琉涣一只手指,说道,“宥礼很好。”
听月翩翩这么说,南琉涣才放心,转头看着月翩翩哭花了的脸,南琉涣弹了弹她的额头,问道,“那你哭什么?”
“因为你沒死,太好了,涣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恨死你了,我真的很想杀了你。”月翩翩口不择言,一边哭一边说着,南琉涣刚开始还以为月翩翩这副模样滑稽,嘴角挂着轻笑,渐渐地便认真起來,哄道,“好好好,翩翩,你想怎么样都沒关系好不好?”
南琉涣自然是想不到他昏迷的日子里月翩翩都知道了些什么,光沉浸在她变回从前的喜悦中了,只顾得上安慰她。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月翩翩只想宣泄,一个拳头接一个拳头砸在南琉涣身上,目光转到他的脸上,月翩翩拉下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唇瓣撕咬起來,这是要发泄她三年來的煎熬。
他凭什么替她做主,不让她陪着她,凭什么要气走她......
南琉涣抱着月翩翩的肩,闭眼锁眉,任她在自己唇瓣上留下一道道印记,痛也忍着只闷哼几声,咸涩的泪水交汇在二人的唇齿间,月翩翩终于累了停下來,看着南琉涣血肉模糊的唇瓣,二人的鼻尖抵在一起,南琉涣纤长的睫毛扑朔,这才睁开眼。
月翩翩的泪珠在他的眼前划过滴落在心扉上,酸涩的疼被揭开。
“我好想你。你都不知道我多么想见你,可是你却昏迷了三年,我找你三年都找不到,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么欺负我,我恨死你了,大骗子,大骗子,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怀孕了,你那样对我我差一点就流产了,生小宥礼的时候我好害怕,为什么那是你的孩子。”
因为还思念着,所以以报仇之名义苦练魔功,满世界的寻找。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翩翩你真的很好,为我生了个那么好的儿子。”
“不好,一点也不好,他那么像你,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他。”
“那我们再生一个像你的好不好?”渐渐牛头不对马嘴起來。真心的倾诉变成了玩闹,月翩翩收了收眼泪,正儿八经地摇着脑袋说道,“不要,我怕疼。”
南琉涣被逗笑了,一把将月翩翩抱起坐在桌子上,这才能将将与他平视,吻落在月翩翩的眼角秘密地往下似乎是要将她泪水吻干,一直來到她的唇角,他却停住了,刚刚被那样猛烈的撕咬的疼痛还留有余悸,生怕这只小动物又咬自己。
可就在迟疑的时候,月翩翩忽然咬了咬下唇,红着脸伸出小舌细腻地在南琉涣受伤的唇瓣上舔舐着,南琉涣终是忍不住,含住了她的,细细吮吸起她的唇瓣,舌尖侵入她的口腔,细细扫荡起來,激烈而热情,一刻也不停地,倾诉着三年热情。
手掌伸进她的衣中,向上游移着,生疏又温和地抚摸着她身上的每处纹理,月翩翩承认自己是害羞的,期待与害怕并存着,三年前那次已经太久远,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他把小宥礼送给了她。
衣衫尽落,吻往下蔓延着,与三年前不同的是,月翩翩这次双目清明,对什么都有着新鲜感,那双美目直勾勾盯着南琉涣看,也丝毫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展现在对方面前,等着南琉涣褪去自己的衣服。
南琉涣忽然停止了动作,双颊绯红的轻咳了一声,一把将月翩翩抱起放到床上,解开衣衫的那一刹那月翩翩眼里星光闪烁似要迸出火花來,盯着南琉涣一动不动,迎來的却是一片漆黑。
南琉涣解了腰带就往自家**的小妻子眼上蒙去,被那样看着他真的很担心他会立马缴枪投降。
“涣涣,你怎么能这样?”月翩翩表示不服,说好的**裸的男色呢......
抗议无效。
南琉涣一手将月翩翩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分开她的腿,在她分神的时候挤入她的身体。
月翩翩疼地眼泪打转浸湿了腰带,南琉涣最终还是心疼小娇妻,解开了腰带,月翩翩如愿以偿,目光由南琉涣的俊颜瞟下去一直到某个点,然后舔了舔嘴唇,南琉涣喉结滚动,被那直勾勾的目光看的心里发瘆,滚动了下喉结,微微动了下身子,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这是南琉涣自此以后在与月翩翩做某件事的时候都不愿提起的过往,而且以后绝对不会心软放开她了,当然月翩翩也绝对不会妥协,家里有个美男她却连个眼福都饱不了那怎么可以。
至于今日这样的囧事,月翩翩表示绝口不提,不然受惩罚的可是她..........
正文完........
会出两个番外把沒交代清楚的东西交代清楚的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