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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少女看见一群杀气腾腾的大汉站在门口,顿时吓得失声尖叫,缩成一团,林远瞬间抽出手枪,他无论走到那里,这支九二式手枪都始终带在身边,抬起手对准人群,他和人群的距离不超过十米,也就不用再瞄准了,对准门口的大汉就扣动了扳机。
九二式手枪配备的5.8毫米手枪弹的威杀伤极强,尤其是对付这种集群目标的时候,力更是强大无比,一颗子弹穿过两个人都沒怎么减速,枪声响处,顿时把门口的人扫倒了一片。
其他人见到林远如此厉害,急忙往门两边一躲,林远趁着这个工夫低下身子,继续推床,一边推一边冲着两个少女吼道:“不想死就用力推。”
生死关头两个少女也爆发出惊人的潜能,三个人竟然把巨大的床推到了门口,可是这时林远却觉得阻力明显增大,探头一看发现,原來门口有三具死尸,卡住了床,床本來就沉,再被死尸一卡,根本就推不动。
这时就听见外面的人叫嚷道:“林远那小子要推床堵门,兄弟们,赶紧进去,别让他把门给堵死了,冲进去,剁了他给五爷报仇。”外面的人听见命令急忙往屋里涌,可是床距离门也就只有两米多的距离了,缝隙很窄,人想挤进來也不容易,林远抬手又是两枪,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的脑袋上开了个血窟窿。
可是两具死尸栽倒,床就更加难推了,林远的心里很清楚,门外來的人足足有上百,人人手握长刀,而自己只有一只手枪,一支备用弹匣,四十发子弹,要是让这群人进來,自己肯定抵挡不住,而内室又沒有窗子,无路可逃,所以自己只能守住这扇门。
林远见到推不动床,急中生智,冲着少女说道:“把床抬起來,挡在门上。”说完就俯下身去,把手枪放在一边,伸手抓住床下的横梁,用力往上抬,可是用尽力气却只感觉床微微地动了一下。
正在这时,只听见苏娅说道:“我们先把床垫子掀上去吧。”林远一听,急忙说道:“沒错,先翻床垫子。”那个床垫子是西洋式的,里面是金属做的弹簧,外面是厚实的天鹅绒,故此十分沉重,不过却比床身要轻巧多了,所以被三人一掀,顿时砸在门上。
门外的人一看一个大垫子堵在了门上,立刻伸手去推,林远从地上捡起手枪,抬手就是三枪,这三枪虽然沒有打中人,却把众人吓得缩回到了一旁,林远又带着两个少女去掀床身,这回床身轻了许多,在三人的全力之下,竟然也被掀了起來,挡在床垫子上。
两个少女只觉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刚要坐在地上,林远立刻说道:“先别坐下,把柜子拿來,堵在床后面。”林远说着就狠狠一拉边上的柜子,柜子“砰”的砸在地上,然后和两个少女把它推在了床后面。
林远干完这些,知道敌人暂时进不來了,两个少女早就累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林远立刻拿出通讯器,呼叫住在自己家中的卫队长刘雨风。
林远的家中驻扎着一个加强连的jing锐卫队,这也是林远在京城里哪里都敢去的原因,这支卫队装备着自动步枪,自动榴弹发shè器,火箭筒和迫击炮,而且京城并不大,这支卫队又对地形很熟,所以可以在二十分钟内赶到京城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清廷想在林远进宫的时候突然加害林远,这支部队都有冲进紫禁城救出林远的实力。
林远把地点和刘雨风一说,刘雨风立刻表示带领卫队全速赶來,估计在十五分钟之后就能够赶到,林远关闭了通讯器,坐在两个少女身边,安慰她们说道:“别怕,已经有人來救我们了。”
苏娜害怕地说道:“他们不会把堵在门口的床给推开吗。”
林远说道:“放心吧,沒有那么容易,床是斜着压在门上的,后面又有沉重的柜子,他们想把床推开肯定得费不少时间。”
两个少女这才不那么害怕了,苏娅害怕地问道:“门外面的是什么人啊。”
林远说道:“他们的刀和制式的军刀很像,不过听他们说话的语气和动作,他们绝对不像是军队的士兵,而且他们也沒有什么战术,我看他们应该是一群流氓恶霸。”
苏娅说道:“我听他们说要给五爷报仇,这个五爷是谁啊,是大人您的仇人吗。”
林远想了想,说道:“我不记得有叫五爷的仇人了。”
苏娜突然说道:“他们不会是为了我们争风吃醋才來找您的吧,我们以前也见过这种事情,两个男人争抢一个女人,双方都叫來了不少人,打得头破血流的。”
林远摇头笑道:“这怎么可能,谁敢抢我的女人,洋鬼子听见我的名字都发怵,那些流氓恶霸还敢來招惹我吗。”
两个少女听见林远把她们叫做“自己的女人”,又是害羞又是高兴,都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林远,不过她们的话却突然提醒了林远,这也许就是杭达多尔济加害自己的计划。
这个念头一冒出來,就好像突然有了一根线,把之前自己的种种疑惑都串了起來,林远兴奋地说道:“我明白是怎么开回事了。”
乌兰姐妹急忙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林远说道:“我明白杭达多尔济加害我的计划了,那天我们在郊外游玩,他突然回去了,从那天开始,他和库伦之间往來的电报就再也沒有提到过我,所以那天杭达多尔济一定是接到了秘密消息,要他杀死我。”
“可是他知道杀我有很大的难度,所以就jing心布设了这样一个局,门外那些人肯定是五爷的余孽,五爷是我以前惩治过的一个恶霸,所以杭达多尔济就联合他们來害我,等到把我给弄死,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在ji院死的,那样人们就会说:我林远是在ji院和别人争风吃醋而死的,这样一來,我不仅命沒了,而且连声誉也都毁了,这才是杭达多尔济的险恶用心啊。”
两个少女连连点头,林远接着说道:“他也担心这群人杀不死我,所以他吩咐你们用尽全力服侍我,就是要让我很累,趁着我很疲惫的时候一举杀死我,可是他们沒有预料到,我什么都沒有做。”
苏娅急忙说道:“求求您,别再说了,羞死人了……”
林远嘿嘿一笑,只听门口的床垫子发出“刺啦”一声,苏娜急忙说道:“不好,他们推不开床,一定是要在床上面打一个洞出來。”
林远看看手表,说道:“沒关系,让他们慢慢打洞吧,咱们的援军就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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