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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少女的脸更红了,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林远笑道:“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英国人开的咖啡馆,名叫‘瑞莱克斯’,请两位小姐赏光吧。”
高挑一些的少女说道:“那间咖啡馆是不允许中国人进去的,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林远自信地一笑,说道:“他们能不让别的中国人进去,可是不敢不让我进去,你们信不信。”
两个少女好奇地看着林远,林远说道:“那就跟着我去看看吧。”说着朝两个少女一挥手,两个少女好似中了魔一般地跟着林远來到那间咖啡馆,众大汉都跟在后面,门口的侍者是个英国人,见到有中国人要进來,连忙伸出手去用英语说道:“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接待中国人。”
林远冷笑一声,用英语说道:“为什么中国人不能进去。”
那个侍者听见林远会英语十分奇怪,正瞠目结舌地看着林远的工夫,林远又用俄语把这句话说了一遍,那个侍者听不懂俄语,不由得眉头紧锁,林远微微一笑,又换用了法语和德语,侍者虽然听不懂这些语言,可是也感觉出了林远在英语后面又说了三种语言,他见到林远一下子说出來四种语言,知道他不是凡夫俗子,立马恭恭敬敬地请林远进去了。
两个少女见到侍者对林远的态度前倨后恭,对林远的好感和好奇又增加了不少,等到落了座,便有侍女过來,林远又用优雅的英语说道:“焦糖玛奇朵和起司蛋糕。”两个少女看着林远眼睛里便放出光來。
等到咖啡和蛋糕上來,林远又给她们介绍了一遍,两个少女见林远如此博学多才,顿觉神魂颠倒,林远这才对她们笑道:“你们是在电话局工作吗。”
那个娇小一些的点点头,问道:“您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懂那么多奇怪的事情。”
林远嘿嘿一笑,说道:“我的身份可不一般哦。”林远心想:“这两个小姑娘看來已经被我迷住了,我也不必兜圈子了,直接问吧。”于是林远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说道:“你们在上午十一点的时候有沒有接到一个打往福州船政局的电话。”
高挑一些的连忙说道:“接到了,是我接的。”娇小一些的听见这话立马反驳:“不对,明明是我接的。”两个少女于是就小声地争论了起來。
林远伸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道:“不管是谁接的,我想要知道电话的内容。”
娇小一些的少女说道:“那个电话是从知府衙门打过去的,内容是这样的:林远就要去了,无论他说什么你们都不要答应。”
林远心中一动,想道:“原來是福州知府衙门在里面搞鬼,可是福州知府衙门阻挠我的事情干什么啊,对了,今天进入造船厂之前,福州知府的师爷说知府有事情來不了,莫非他的事情和我的事情有关。”
林远越想越糊涂,就在这时,那个高挑一些的问道:“公子,电话里的林远就是那个东北三省总督吗。”
林远嘿嘿一笑,说道:“不知道啊,应该是吧。”
两个少女娇羞地还要再说些什么,林远抬手看了看表,说道:“诶呀,这都要到晚饭的时间了,不行我要走了,你们慢慢吃。”
林远说完便走了出來,两个少女急忙追出來,可是林远已经上了车走远了,驾驶员问林远:“林帅,探听出什么消息了吗。”
林远说道:“我只知道福州知府衙门给杜业尔打了一个电话,吩咐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要答应,至于福州知府衙门为什么要打这样一个电话,背后是谁在搞鬼,我也不是很清楚。”
驾驶员问道:“那我们怎么办,现在去哪里。”
林远说道:“先回驿馆吧,别的事情以后再说。”驾驶员点点头,就往驿馆方向走,转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的路被几个兵丁拦住了。
一个兵丁见到林远的汽车过來,立刻走上前來,这个时代中国的汽车屈指可数,能坐汽车出门的人普通兵丁是绝对得罪不起的,所以那个兵丁对林远十分客气,说道:“这位爷,劳驾您绕个路,前面是鸿宾楼,我们知府大人已经把它包下宴请贵宾了,所以前面的路也封了,您还是走别的地方吧。”
林远心想:“这不对啊,我來的时候福州知府都沒有说要宴请我,现在竟然宴请别人,难道这人的地位比我还高吗。”林远于是问道:“那你知道宴请的是什么人吗。”
兵丁笑道:“我就是一个大头兵,我哪里能知道呢,不过我听说这人是京城里的大官。”
林远心想:“这邀请的人说不定就是我啊,我不就是从京城來的大官吗,难道这个知府大人还和我玩惊喜。”于是林远哈哈一笑,对兵丁说道:“我告诉你吧,今天这里宴请的人就是我,好了,让我进去吧。”
那个兵丁紧忙问道:“敢问您是。”
林远笑道:“鄙人林远。”
那个兵丁连忙倒身下拜,林远一伸手把他搀扶了起來,然后和驾驶员从车上下來,信步往里面走,林远很快就來到了鸿宾楼的门口,此时时候尚早,福州知府还沒有來,里面都是福州知府的幕僚在忙碌,一个幕僚一眼看见了林远,慌张地大叫了一声,然后转身就往屋子里面跑。
林远心中纳闷:“他见到我跑什么啊。”正在这时,他发现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惊慌无比,好像自己是瘟神一样,林远眉头一皱,对边上一个人怒道:“我是林远,把你们这里管事的人给我叫出來。”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中年胖子从里面走了出來,对林远说道:“林帅,你别生气,我是知府大人的师爷,请您跟我到里面去,我有下情回禀。”
林远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周围人都这样害怕自己,于是就跟着师爷來到了里面的屋子,林远一进屋子,师爷就像屋子外面有鬼一般把屋子的门关上了,林远皱着眉头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林远沒有想到的是,那个师爷竟然紧走几步,跪倒在林远的面前,“砰砰砰”连着磕了三个响头,哀求道:“林帅,您就饶了小的一命吧。”
林远更加糊涂了,问道:“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快点起來,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一定会找茬要了你的脑袋。”
那个师爷站起身來,对林远说道:“今天晚上不是请您的,请的是京城來的一个大官,那个大官听说了您已经到了福州,特地交待,今天晚上的晚宴,绝对不能邀请您,要是他在晚宴上看到您,他就会想办法要我们知府和下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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